眾人有說有笑的在離宮四處游覽,走過一座長長的石拱橋。
“雪梅,我們?nèi)ツ抢镄菹?!?p> 孟月指著湖泊旁的樹蔭處向覃雪梅提議道。
“好啊,玩了這么長時(shí)間,我也走累了呢!”
然后幾個(gè)女同志就和邱晟他們這群男同志分開了。
季秀容落在后面不知道和那大奎在說著什么。
覃雪梅呼喊道。
“秀容!”
季秀容開心的朝覃雪梅揮了揮手,“我來了!”
然后對那大奎說道。
“別給我惹事啊!”
說完,人就朝女同志那邊跑去了。
那大奎看著季秀容離開的背影,最終自己一個(gè)人氣鼓鼓的無奈離開,走到一處湖泊邊,在地上撿起一些石子,然后發(fā)泄的打水漂。
另一邊,季秀容朝幾個(gè)姐妹那邊追了上去。
孟月走到一個(gè)石墩上停歇休息,然后從背包里拿出筆記本和筆,在一旁不知道在寫字什么。
覃雪梅坐在湖邊的石墩上,拔了一根毛毛草,吹著濕潤的湖風(fēng)。
沈夢茵好奇的跑到孟月身后偷看,被孟月發(fā)現(xiàn)后,然后羞紅著臉嬉笑著跑開了。
孟月趕忙合上筆記本。
“討厭!”
沈夢茵笑著說道。
“太酸了!”
孟月詞窮的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討厭!”
“什么什么?”
“你們在笑什么呢!”
季秀容趕了過來,看到三個(gè)姐妹在玩鬧,好奇的詢問。
沈夢茵笑著解釋道。
“孟月在寫詩,寫的好肉麻!”
“詩?”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季秀容好奇且興奮的跑到孟月身邊。
孟月趕忙將筆記本藏起來,裝到背包里。
“沒什么沒什么!”
然后看向沈夢茵。
沒好氣的說。
“沈夢茵,討厭,偷看人家寫信!”
沈夢茵自己理屈,所以也就笑笑不說話。
覃雪梅笑著解釋道。
“孟月是再給她男朋友寫情書呢,從大學(xué)一年級就開始,每星期三封,從來就沒停過,我都習(xí)慣了!”
沈夢茵羨慕的說道。
“這么浪漫!”
季秀容一聽,心里可樂了,開心的笑著說道。
“孟月,你有男朋友了!”
然后為了保險(xiǎn)起見,還是更進(jìn)一步的詢問。
“他是誰?。 ?p> “這一次來的人里有沒有他?”
孟月回道。
“他不是學(xué)林業(yè)的,畢業(yè)之后他就去深造了,在武漢大學(xué)!”
季秀容一聽,興奮的說道。
“太好了!”
“你有男朋友了,那我就更有希望了!”
……
季秀容這突然的興奮讓其他人迷茫了,這姐妹怎么突然這么興奮。
沈夢茵迷茫的問道。
“什么希望啊?”
季秀容站起來,跳到一旁的石墩上,激動的說道。
“我,季秀容,畢生的心愿就是嫁給一名大學(xué)生!”
“這一次,你們來了四個(gè)男孩,三個(gè)女孩,雖然男多女少,就是三對,那還多出一個(gè),但還是不保險(xiǎn)!”
“現(xiàn)在可不就是更有希望了!”
孟月好奇的問道。
“那大奎不是你男朋友嗎?”
季秀容嘆氣說道。
“哎,我就知道你們都誤會了,他這個(gè)人就是這樣,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大男子主義,討厭!”
“那你是看中這些男大學(xué)生中的哪個(gè)了?”
沈夢茵好奇的說道。
“邱晟?”
“他挺帥氣的,應(yīng)該符合你的條件吧?”
孟月也是好奇的試探性問道。
季秀容搖了搖頭。
“那隋志超?”
沈夢茵嫌棄的說道。
“他那個(gè)人一看就是油嘴滑舌的人,靠不住!”
“應(yīng)該也不是他!”
然后沈夢茵震驚的看著季秀容說。
“那總該不回是武?”
“哎呀,好了,你們別猜了,這四個(gè)人被你們說了個(gè)遍!”
季秀容心懷期待的笑著對三個(gè)姐妹說道。
“我看上閆祥利了!”
“?。 ?p> ……
這!
三人彼此相對,這也太出乎她們的意料了,沒有想到季秀容大大咧咧的竟然喜歡閆祥利這種。
……
在女同志聊天玩鬧的時(shí)候,邱晟和另外幾個(gè)男同志也沒啥好聊,獨(dú)自一人游覽,突然看到那大奎在湖邊打水漂,也就加入了進(jìn)去。
邱晟在周圍撿起一些適合打水漂的石子,走到那大奎身邊笑著說道。
“那大奎,打水漂呢,比試比試,看誰打的花多!”
那大奎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身看了看邱晟,因?yàn)閮扇俗≡谝黄穑偌由现拔溲由羰?,他讓武延生給自己道歉,對邱晟還是非常有好感的。
所以看到邱晟要和自己一起玩,笑著應(yīng)下了。
“好啊,那就來比比!”
“比一比,我告訴你,我在我老家,那可是被人成為天下第一水漂手,一連能打三十多個(gè)水花!”
“你就吹吧!”
“不信?”
“那我就跟你展示展示,讓你看看什么叫做天下第一水漂手!”
然后兩人就在湖邊比起了打水漂。
邱晟一出手,那大奎就知道有沒有。
小石子在邱晟手中瞬間飛出,然后在平靜的湖面上彈跳,一連漂出了十幾二十幾個(gè)水花,然后才沉入湖底。
那大奎豎起大拇指。
“厲害!”
“不過我也不差!”
說著,從自己左手中的眾多石子中挑選出了一個(gè)扁平的石子,然后躬身曲膝,石子瞬間飛出,平靜的湖面再次被打出了十幾個(gè)水花。
邱晟看到結(jié)果,也是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
“看來你也不錯啊,以前沒少練吧!”
“可不是,以前放學(xué)的時(shí)候沒啥玩的,我就一個(gè)人到這湖邊練習(xí)打水漂!”
……
打了一陣之后,邱晟和那大奎暫時(shí)告別離開,他尿急了。
另一邊,武延生團(tuán)結(jié)了閆祥利和隋志超,三人來到了那大奎所在的水邊。
三人來的時(shí)候邱晟已經(jīng)離開了,只是看到那大奎一個(gè)人在練習(xí)著打水漂。
武延生看著那大奎,對身旁二位說道。
“吆,二位啊!”
“瞧那中專生,很不服氣啊!”
隋志超詫異的看著武延生。
“不是,老武,你,你嘛意思?。俊?p> 武延生:“咱們可都是大學(xué)生,一個(gè)陣營的,總不能讓他……”
隋志超震驚的看著武延生。
“你的意思是想打架?”
“可是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
武延生拍了拍隋志超的胸脯。
慫恿著說道。
“老隋,你不會怕他吧?”
隋志超一聽就不樂意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隋志超怕過誰啊!”
閆祥利在一旁聽笑了,就這弱智的激將法,竟然還有人信,還是大學(xué)生?
武延生一聽隋志超穩(wěn)了,然后看向閆祥利問道。
“閆祥利,你呢?”
閆祥利看了武延生一眼,然后望著廣闊平靜的湖面,神情自若的說道。
“我媽說,出門在外不惹事!”
武延生一聽,這閆祥利不上道啊,嫌棄的說道。
“你這張嘴媽媽閉嘴姐姐的,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
隋志超也是頗為嫌棄的附和道。
“就是!”
閆祥利不以為意。
“我從小就沒出息,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惹事還有人疼呢!”
“得,你就一廢物,去去去,一邊玩去!”
閆祥利不屑的笑笑,然后離開了。
然后武延生和隋志超兩人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朝那大奎走去。
另一邊,邱晟解決完小事之后朝那大奎這邊走來,迎面碰到了閆祥利。
“閆祥利?”
“怎么就你一個(gè)人!”
“武延生和隋志超不還是跟你一起的嗎?”
閆祥利平淡的說道。
“剛才分開了!”
“哦哦,那我們一起吧?”
邱晟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向閆祥利邀請道。
“嗯!”
閆祥利點(diǎn)點(diǎn)頭。
然后兩人一起朝那大奎那邊走去。
另一邊,隋志超在武延生的慫恿激將下,給那大奎講起了歇后語。
隋志超挑釁的說道。
“屎殼郎身上插雞毛,你猜那后半句是嗎?”
那大奎這個(gè)憨憨,一點(diǎn)沒聽出來這是啥意思,還真就傻傻的猜了起來。
想了想,搖搖頭說。
“猜不出來!”
“你算個(gè)什么鳥??!”
隋志超一副欠打的表情說道。
那大奎沒聽出來是說自己,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哈哈笑了出來。
這直接給隋志超和武延生整不會了。
“這有點(diǎn)意思啊,再給我講一個(gè)!”
隋志超為難的看著武延生。
“老武,這,這……”
“他樂了!”
武延生也是無語死了。
“再,再給他講一個(gè)!”
隋志超想了想,這個(gè)憨憨不能以常理度之,想了想說道。
“那個(gè)守株待兔這成語你知道嗎?”
那大奎點(diǎn)點(diǎn)頭。
“知道啊!”
“問,兔子為嘛撞樹上!”
“它著急唄,慌不擇路!”
“不對!”
“它不小心唄!”
“不對,再猜!”
“和你一樣,眼神不好!”
“不對,再猜!”
“猜不出來了!”
“猜不出來我告訴你啊!”
“因?yàn)檫@兔子呀,它是中專畢業(yè)的!”
這話一出,那大奎就是再神經(jīng)大條,再憨憨,也是聽出來了,然后再聯(lián)系一下前歇后語,心里怒火中燒。
生氣的將手中的石子摔在地上,黑著臉說道。
“合著你是專門罵我的!”
隋志超雖然害怕,但是他們兩個(gè)人呢,也沒有道歉,繼續(xù)嘴欠的說道。
“哎,那大奎啊,咱都是知識分子,我告訴你啊,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大奎這是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抓住了隋志超伸出的手指,生氣的說道。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gè)君子!”
隋志超見勢不妙,急忙朝武延生尋求支援。
“老武,他動手了,上!”
武延生看著那大奎咽了咽唾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個(gè)時(shí)候邱晟和閆祥利已經(jīng)走了過來,還在一旁聽了一會兒。
閆祥利看著眼前的場面,開口說道。
“你不過去阻止?”
邱晟笑了笑說道。
“你怎么不過去阻止!”
閆祥利看著邱晟笑了,他發(fā)現(xiàn)邱晟和自己有些相似。
開口說道。
“我媽告訴我,在外不要惹事,惹了事,那人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jià)!”
邱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媽說的在理,你聽的做的也很到位!”
兩人相視一笑。
那大奎看隋志超還不想著向自己道歉,還要和武延生一起揍自己,這還說啥,直接上前將隋志超扛了起來。
這個(gè)時(shí)候隋志超慌了,急忙大喊。
“哎,那大奎,你快把我放下!”
武延生一看也慌了,趕忙指著那大奎說道。
“那大奎,你給我把老隋放下!”
“開個(gè)玩笑你至于嗎?”
那大奎臉色鐵青的說道。
“開玩笑,有他這么開玩笑的嗎?”
“我今天就替于局長,好好招待招待他!”
“請他喝我們離宮的湖水!”
邱晟看著那大奎扛著隋志超要往湖邊去,搖了搖頭,心想這個(gè)憨憨真是沒救了。
你把人打一頓,那是你有理,誰讓他嘴賤呢,但是你把人扔湖里,這就是你有害人性命的性質(zhì)了。
所以邱晟不得不跳出來阻止。
朝那大奎喊道。
“那大奎,你給我住手!”
隋志超看到邱晟來了,急忙喊道。
“邱晟,救我,救我?。 ?p> 邱晟白了隋志超一眼,還以為這貨有腦子呢,誰知道也是憨憨一個(gè)。
無視一旁的武延生,走到那大奎身邊說道。
“那大奎,別犯傻,把人揍一頓出出氣就行了!”
“你要是把他扔湖里,出了事,你得進(jìn)局里!”
“不值得!”
另一邊,女同志聽到隋志超的呼喊也趕來了,看到隋志超被那大奎扛起來,季秀容急忙跑到那大奎前面,對那大奎喊道。
“那大奎,把人給我放下!”
邱晟拍了拍那大奎的肩膀。
“行了,別犯傻,聽我的出出氣得了!”
那大奎扭過頭看著肩膀上的隋志超冷哼一聲。
“好,看在我女朋友和邱晟兄弟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次!”
說著,將隋志超直接從肩膀上丟了下去。
邱晟抿抿嘴。
心想還好這個(gè)時(shí)期人的骨頭結(jié)實(shí),而且隋志超肉厚,不然那大奎這一下,恐怕要出事。
隋志超被那大奎這猝不及防的一摔,躺在地上嗷嗷叫,不過問題不大,看到沈夢茵在旁邊,不忍丟人,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嘴里還是叫喚著,真疼?。?p> 覃雪梅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看向武延生問道。
“武延生,這怎么回事?。俊?p> 隋志超也是朝武延生沒好氣的說道。
“老武,你!”
武延生結(jié)結(jié)巴巴,然后靈機(jī)一動,對那大奎豎起大拇指夸贊道。
“好!”
“那大奎,好身手!”
“本以為你是光說不了假把式,所以我想和老隋試試你身手,沒想到啊,我們還真試出一條熱河漢子來!”
聽到最后的破耳聲,邱晟嫌棄的掏了掏耳朵。
對武延生說的話更是不屑一顧,但是也不屑置辯,對自己來說也沒啥好處,還會得罪武延生,不值當(dāng)?shù)摹?p> 至于那大奎,邱晟白了一眼,最后確定這就是個(gè)憨憨,連幕后之人都沒看出來。
至于閆祥利,他就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存在感很低。
不過看向邱晟的時(shí)候,與邱晟相視一笑。
只聽武延生繼續(xù)pua那大奎道。
“你別忘了,一起上壩那是緣分,咱們可是同一陣營啊,以后只要有你那大奎在,就沒有人敢欺負(fù)我們!”
“對吧!”
那大奎還真被武延生給pua住了,而且剛才武延生也沒出聲,所以他就單純的以為剛才只是隋志超個(gè)人的主意,沒事挑事。
對武延生這一番話還真是頗為欣喜。
笑著說道。
“放心,有我那大奎在,肯定不會讓人欺負(fù)了我們!”
覃雪梅看事情解決了,雖然有些小疑惑,不過也不再問了。
笑著對眾人說道。
“事情解決了就好,大家都是一起上壩的同志,你們男同志可別再鬧出什么不愉快了!”
“我們走吧!”
覃雪梅招呼自己三個(gè)姐妹,然后離開了。
邱晟看了看剩余的其他人,朝閆祥利招呼道。
“一邊聊?”
“好!”
……
最后,隋志超看了看那大奎和武延生。
跟那大奎道歉之后,拉著武延生就朝一邊走。
“你過過過過過來!”
“你,你站這兒!”
然后看了一眼周圍沒人過來,質(zhì)問武延生說道。
“你什么意思啊老武,啊,你怎么不上呢!”
武延生心里得意的對隋志超解釋(pua)說道。
“你沒看出來呀,那大奎這個(gè)人,他真練過!”
“我還沒看出來他練過,那,咱倆一塊兒上,我總不至于這么狼狽吧!”
“當(dāng)著那么多姐姐,我這,我這多栽面啊!”
武延生拍了拍隋志超的肩膀安慰道。
“委屈你了啊兄弟!”
“不過那大奎這個(gè)人啊,咱的用!”
“團(tuán)結(jié)一切可以團(tuán)結(jié)的力量,去消滅敵人,有他這個(gè)擋橫的,你想想,有誰敢欺負(fù)咱們大學(xué)生!”
……
邱晟和閆祥利在離宮的青石板上走著,兩人彼此試探交談打聽著對方的信息。
最后默視一笑。
邱晟心里想著。
“這哪來的老六??!”
“話說的滴水不漏,自己沒試探出來一點(diǎn)有用的,還被套出來不少的話!”
“這小四川有點(diǎn)東西?。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