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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試圖殺死一朵黑蓮花

8、讓謝狗跪下喊爸爸

不要試圖殺死一朵黑蓮花 序臨 2178 2022-11-30 00:00:00

  任衿衿翻開了書,只見一整本書都是無字天書,她把書都快翻爛了也沒瞅見一個字兒,逗她呢?

  “什么破書!”

  氣的她把書摔到了地上又躺回了原地,而那書在她熟睡后發(fā)出了淡淡的光芒,化作一縷神識潛入了她的腦中。

  第二日,任衿衿難得不用早起,因為今日是抽取入門試煉的日子,她不用早起打理什么破菜園子,只需要到了時間去抽簽兒就行。

  只不過令她苦惱的是,她的修為就停在了筑基后期,而且她還無法運用,之前她照著那本心法修煉的時候,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靈力。

  搞得她都在懷疑自己真的有靈力?要不是那人說她是筑基后期,她都懷疑她就是個白板了。

  甩了甩手,她嘆了口氣,一定是她修煉的方式不對,不行,她說什么也得進內(nèi)門,不然前面在大魔頭面前留下的印象可全沒了。

  想到這里,她邁開步子去了廣場,先搞個號碼牌,反正還有一個月,她回頭去藏書閣看看有沒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廣場上早已擠滿了人,三年一次的入門試煉被外門弟子戲稱為躍龍門,若是能進入內(nèi)門那可真是翻身了。

  他們這些人,如果不能進到內(nèi)門,那就一輩子只能留在外門做個打雜的,可是誰又甘心一輩子這樣,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去試一試。

  任衿衿瞅準了一個人少的隊伍排到了后面,她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一張胖胖看起起來就十分憨厚的樣子。

  “這位師兄,請問為什么要分開隊伍排啊?”

  她之前只聽徐掌事說過要來廣場領(lǐng)號碼牌,但是并不知道這還要分開排,難道是其中有什么玄機?

  那位憨厚的弟子笑了下說道:“這是謝師兄的隊伍啊,你不知道嗎?領(lǐng)了號碼牌的弟子是要跟著內(nèi)門的師兄學(xué)習七日的,這也是為了讓我們能夠盡快的修習到一些內(nèi)門的法術(shù),在入門試煉上發(fā)揮實力啊?!?p>  任衿衿聽到謝師兄三個字之后,人都精神了,她歪了下頭就看到了坐在那處的謝輕舟,他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但是任衿衿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幾分不耐煩。

  要命?。?!她就說她倒霉,她趕忙收回了頭,謝過了這位憨厚的師兄打算換個隊伍,落誰手里都比落大魔頭手里好啊,她才十六歲,她還年輕,她不想英年早逝。

  正在她捂著頭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只見不知道誰用屁股擠了一下她,她踉蹌了幾步然后直接跪在了謝輕舟的面前。

  一時間吵吵鬧鬧的廣場頓時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匯集在了她的身上,任衿衿臉上扯出一個苦笑抬頭看向手里拿著一個號碼牌的謝輕舟。

  他坐在那,烏發(fā)被白色的帶子系住,一雙眼眸有熒熒之光,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晨起的曦光照在他身上猶如恰到好處的一筆水墨畫。

  謝輕舟手一頓,低頭看向她格外溫柔的說道:“這位師妹,不必行此大禮?!?p>  任衿衿看著他那清淺的笑意下是怎么憋都憋不住的笑,她站起身來從他手里抽過來號碼牌,然后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回他:“多謝師兄?!?p>  他死死捏著號碼牌的一端,一雙好看的眸子也染上了幾分笑意,任衿衿聽到他壓低了聲音毫不猶豫的嘲諷道:“任姑娘幾日不見,還是這么的,好笑?!?p>  任衿衿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拽著號碼牌的一端,狗男人是不是住八卦陣上,這么喜歡陰陽怪氣,可憐她一花季美少女,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師兄過獎了?!?p>  她狠狠一拽,本以為他還握著那頭兒,沒成想大魔頭果然是大魔頭,陰晴不定,直接松開了手,那股力道讓她摔在了地上,好大一個屁股墩兒,疼死了啊!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笑聲,任衿衿瞪了他一眼,卻見當事人絲毫不在意,還是另一旁的苑烜走了過來伸出手說道:“任姑娘。”

  任衿衿謝過了苑烜的好意,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總有一天,她要讓謝狗跪著叫她爸爸!

  “多謝苑師兄?!?p>  苑烜笑著搖了搖頭:“任姑娘拿到號碼牌就回去吧,記得三日后來廣場集合?!?p>  謝輕舟在任衿衿面前那可是裝都不會裝一下,剛剛看她吃癟的樣子更是覺得好玩兒,又怎么會提醒她三日后要來廣場集訓(xùn)呢?

  任衿衿再次對著苑烜道了謝,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不與謝狗論長短,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壞身子又何必。

  深吸了好幾口氣,她才平靜下來,沒關(guān)系,她是一個大方美麗又善解人意的少女,她會原諒謝狗的所作所為。

  謝輕舟看著她走遠的背影收回了眼中的笑,幾日不見,她果然還是能給他帶來些樂趣。

  三日后,任衿衿如約來到了廣場,雖然說這是坤靈仙山規(guī)定的所謂的集訓(xùn),但是他們畢竟是外門弟子,還有自己的活兒要做。

  集訓(xùn)完了回去還得干活,想想就苦逼,這不純純打工人嗎?

  一想到自己回去還得刨蘿卜,她這心啊,就哇涼哇涼的。

  “怎么,就這么不想見我?”

  頭頂傳來了一道更冷的聲音,任衿衿抬頭看去,剛剛哇涼的心直接成冰了,謝邀,看見你更煩,謝狗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又在心里罵我什么呢?”

  涼颼颼的聲音再次響起,任衿衿立馬切換上一副堪比向陽花的明艷笑容。

  “謝師兄這是什么話,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恨不得給您刻塊兒碑,立個長生牌子供奉呢?!?p>  任衿衿不禁覺得自己這嘴,真是舌燦蓮花,謝狗大魔頭一定被她的彩虹馬屁香暈了。

  “那你不如再給我挖個墳?”

  “那當然木有問題啦,如果謝師兄需要,我一定在所不辭!”

  謝輕舟的話音剛落,任衿衿立馬就接上了,然后她感覺到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幽暗,這才意識到自己接話接太快,著了道了。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謝師兄老當益壯,啊不是,是年少有為,怎么會英年早逝,一定長命百歲,長命百歲啊。”

  她尷尬的笑了笑,再這樣下去她都怕自己熬不過取魔骨的那一日了,救命啊,她的日子怎么這么艱難!

  謝輕舟勾起一個笑,不發(fā)一言的看著她,她的嘴臉怎么變的這么快,比變戲法的,都有意思。

序臨

小謝有一萬個坑等著任衿衿去跳。   任衿衿有一萬句罵的話,奈何一句也不能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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