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槲矣行┫肽?。”姜憶憶腦袋還埋在時陵的身上,所以聲音有些悶悶的。
“只是有些嗎?”時陵挑了下眉,語氣有些幽怨:“臣可是日日夜夜思念公主呢?!?p> 男人直白的話讓姜憶憶的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她嬌哼道:“我不信?!?p> “不信?”時陵問道。
“嗯?!?p> “那臣證明給公主看?!睍r陵松開了她,轉(zhuǎn)身把床前的燭火點(diǎn)上后就坐在了姜憶憶的閨床上。
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朦朦朧朧的燭光下,姜憶憶精準(zhǔn)的捕捉到了男人深邃的黑眸,她不明所以的問道:“怎么證明?”
時陵沒說話,而是緩緩摸上了自己的腰帶。
“?????”姜憶憶的桃花眼一瞬間瞪得極大,她張了張嘴,在男人進(jìn)行下一步以前,忙閉上了眼睛。
她慌得不行,張開嘴便是一連串的胡言亂語:“你干嘛!你這樣可是在明目張膽的勾引我,這要是被外人發(fā)現(xiàn),你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時陵動作一頓,他看著小姑娘緊張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還笑?!快點(diǎn)把衣服穿上,你你你耍流氓!登徒子!”姜憶憶又氣又羞的罵道。
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掌心摸上了一個堅(jiān)硬中帶著柔軟的地方,她臉色一變,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看著姜憶憶的臉色變來變?nèi)?,時陵有些無奈,他不用想就知道,這姑娘指定又在胡思亂想了。
“阿陵,咱們現(xiàn)在進(jìn)行這一步是不是有些早了?”姜憶憶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勸解,仿佛時陵是一個調(diào)皮搗蛋的小孩子一般。
這什么跟什么。
雖然時陵沒經(jīng)歷過那些,但到底已經(jīng)二十三了,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還是挺了解的。
但他沒想到,姜憶憶竟然會想到那里,也不知道這丫頭平日里都看了些什么。
“阿憶,睜開眼睛?!睍r陵沉聲道。
姜憶憶的表情一言難盡,她皺了皺眉,糾結(jié)道:“這不太好吧?!?p> 時陵:“……”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著難為情,無奈的解釋道:“這不是我的……額……那個部位?!?p> “真的?沒騙我?”姜憶憶閉著眼睛問道,語氣里帶著濃濃的質(zhì)疑。
“嗯?!?p> 得到時陵的回答以后,姜憶憶緩緩睜開了眼睛,她先是瞥了眼時陵的腰間,見衣著完整后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那什么。
但松完氣以后,她又感覺有些難為情,沒想到竟然是誤會了,那剛才的東西是什么?
看出來了她的疑惑,時陵重新抓住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胸。
只不過這次是隔著衣服摸的。
他本來是想看她害羞的樣子,但沒想到害羞的那個是他自己。
姜憶憶反應(yīng)過來,她眨了眨眼睛:“所以剛才那是你的胸?”
時陵總感覺這句話有些怪怪的,但是哪里怪他又說不出來,所以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
顯然姜憶憶也感覺到了這句話的不對勁,她抽了抽唇角,尷尬的移開了話題:“你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收到了你的信,擔(dān)心你,所以就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了。”時陵邊整理衣服邊說道。
姜憶憶心中一暖,她主動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小小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謝謝?!?p> 這件事皇帝說了過后再議那就是還沒有想好,所以京城里并沒有什么風(fēng)聲。
秦老太爺年紀(jì)大了,在事情沒有確定下來以前姜憶憶沒敢讓他知道,怕他跟著擔(dān)心。
時陵回抱住她,大手輕輕的在她背后撫摸,聲音溫柔有力量:“都交給我,你不會嫁給別人的?!?p> “好?!苯獞洃涀匀幌嘈潘?,她彎了下唇,又道:“我感覺這件事情有些怪?!?p> “是有些怪?!睍r陵認(rèn)同的點(diǎn)了下頭。
“敬陽侯在官場混跡數(shù)十年,不可能想不明白這么簡單的道理,一定是有別的籌碼比他手里的兵權(quán)更重要?!苯獞洃浄治龅馈?p> 時陵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陳皇后懷孕了。”
“什么?”姜憶憶驚了一瞬,前世陳皇后可是到死都沒有孩子的,所以才會極力支持姜夜淵登基。
“嗯,不過這件事她并沒有聲張,想來是想等胎像穩(wěn)定以后再公布?!?p> 陳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姜憶憶做不到以牙還牙,母后和弟弟死于非命,兇手卻過的春風(fēng)得意,她抿了抿唇,心里恨極了。
“阿憶?!?p> 男人略帶擔(dān)憂的聲音打斷了她思緒,姜憶憶回過神朝著時陵露出了一個勉強(qiáng)的笑:“我沒事。”
“沒有兵權(quán)的敬陽侯不過是一個空殼,一個空有其表的外家,對陳皇后生的嫡子能有什么幫助?況且,她也不一定能一舉得男,除非……”
姜憶憶頓了頓,她略有些驚訝的坐直了身子:“除非敬陽侯有了新的軍隊(duì)?”
時陵眸中閃過一絲欣賞,他頷首道:“沒錯,敬陽侯手里的兵早就被陛下安插了不少人手,他想要這支軍隊(duì)完全聽命于他已經(jīng)不可能了,與其守著這樣的一幫人,倒不如從新培養(yǎng)?!?p> “豢養(yǎng)私兵可是謀反的大罪,敬陽侯是想造反嗎?”
時陵沒回答她,而是問:“阿憶,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
“什么?”姜憶憶看向他,不解的問。
“傀儡。”時陵指尖輕點(diǎn)姜憶憶的手背,輕聲道。
“你是說……”
“沒錯?!睍r陵伸出食指抵住了她的唇,聲音繾綣:“臣的公主真聰明,敬陽侯是想當(dāng)攝政王,姜夜淵貪污的事我已經(jīng)放消息出去了,想必敬陽侯已經(jīng)知道三皇子沒機(jī)會了,所以陳皇后肚子里的那個,不是皇子也必須是皇子。”
姜憶憶抿了抿唇,突然想起了前世父皇的死因,吐血暴斃而亡。
前世陳皇后并沒有懷孕,所以敬陽侯推了姜夜淵上位,想起敬陽侯的目的,她不相信皇帝的死和敬陽侯沒關(guān)系。
平心而論,她父皇的確不算是一個好父親,但絕對是一個好皇帝。
皇帝十八歲登基,在位三十年,做的全是有利于百姓,有利于大姜的事。
雙菜黑魚
改成在位3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