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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去賭坊

  溫淺輕笑:“丹楹?丹樓主?”

  丹楹神情威嚴道:“小女子正是風雨樓的樓主,莫不是溫公子瞧不起女子?”

  “自然不是,只是我現(xiàn)在不想找風雨樓的樓主了,而是找……”溫淺故意打住話,起身來到李墨的跟前,抬起他的下巴:“找風雨樓的主人——李塵峯。”

  李墨道:“幾日不見,溫公子都學會開玩笑了。”

  “行。李塵峯,你在這兒給我裝著,本公子就不奉陪了!”溫淺傲慢的瞟了李墨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丹楹看著說走就走的溫淺,拿起頭上的發(fā)釵就要朝他背后射去,被李墨眼疾手快的攔下了。

  “算了,隨他去吧!”

  丹楹道:“主人,他……”

  李墨搖頭:“他不會離開安陽樓了。”

  溫淺沒想到,樓主丹楹如此輕易就讓自己走了。

  其實李墨是不是風雨樓的主人不過是個借口,一開始她就否決了加入風雨樓,對于風雨樓樓主是個女子丹楹也沒有任何瞧不起。

  她現(xiàn)在還很弱,不能引來安陽樓背后勢力的懷疑,她這個殺手就必須表現(xiàn)出應該有的忠心。

  安陽樓屬于殺手勢力,殺手講究服從命令,以命殺人,一錘子買賣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風雨樓屬于刺客聯(lián)盟,刺客講究刺殺目標,失敗了可以短暫退走,但是刺殺目標只要沒有被雇主放棄,接任務的人就必須一直刺殺。

  這一點,跟前世的特工組織差不多。

  等她把安陽樓的勢力摸清楚后,再仔細了解這風雨樓也不遲。

  邊想邊走的溫淺,轉(zhuǎn)眼就到了前院。

  看著大廳中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沒什么錢財?shù)淖x書人在飲酒作樂,身邊作陪的姑娘也都是一些普通的歌姬。

  真正有身份的人,幾乎都上了二、三樓的包廂。

  溫淺沒興趣留在這風雨樓,抬步便離開了。

  “啊~哈~”

  溫淺張大了嘴,她一路上已經(jīng)打了不下十個哈欠。

  一回到家,溫淺胡亂的洗了把臉就往臥房里鉆,想了下明天要做的事情,兩眼一閉,便沉沉睡去。

  等溫淺一覺醒來,覺得渾身上下神清氣爽。

  她起床洗漱一番,把枕頭里的銀票隨意揣了五百兩就出門了。

  走在熱鬧的集市上,找了家賣包子的店鋪,要了四個白面饅頭,一碗蒸咸菜,一碗沒什么油水的肉湯,餓極了的溫淺卻吃得很香。

  想到上輩子的山珍海味,至少每頓都有海鮮的資產(chǎn)溫淺,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活得真特么可憐,有錢也不能大肆揮霍,畢竟她這殺手身份掙的錢是見不了光的,另外這錢不是自己掙的,花得也不爽。

  一想到接下來的計劃,溫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昨天可是看了一天的書,專挑那位秦昭寫的書看,雖說這里的商業(yè)、農(nóng)業(yè)因為秦昭的干涉,出現(xiàn)了很多變化,相對來說發(fā)展趨勢很先進,可他存在的時間太短,終究有許多遺漏之處,這些就是她要握在手中的領(lǐng)域。

  “店家,結(jié)賬!”溫淺嗓子一喊。

  不一會兒,一位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目光往桌子上一瞟:“客官,一共三十文?!?p>  溫淺一愣,這么便宜?

  接著她往身上一摸,才想起自己只拿了銀票,忘了拿碎銀了。

  “給!”

  溫淺淡定的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中年男子,既然自己沒有,那就把問題丟給別人。

  中年男子接過銀票,仔細看了看,一臉為難道:“客官,這……”

  溫淺攤了攤手,隨意道:“找不開啊?那我也沒有辦法,身上就只有銀票?!?p>  “哎呀,這不是溫秀才嘛!這是寫話本子掙大錢了啊,連銀票都用出來了?!焙鋈灰晃凰{衣書生跳了出來,賊眉鼠眼的看著溫淺。

  溫淺挑眉,這是來了個同窗?

  藍衣書生打量完溫淺,轉(zhuǎn)頭看著中年男子,從荷包掏出三十文銅錢遞了出去:“店家,這位是我的同窗,這是早飯錢?!?p>  “好?!敝心昴凶右幌?,接過三十文銅錢,把百兩銀票放在桌上就轉(zhuǎn)身走了。

  接著藍衣書生,坐在了溫淺對面,還拘謹?shù)拇炅舜暌滦?,卑躬屈膝道:“溫秀才,溫兄,真是好久不見?。 ?p>  溫淺沒有此人的信息,深沉又淡漠的點點頭,想知道他想干什么?

  藍衣書生貪婪了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銀票,笑呵呵的道:“你這是寫話本子發(fā)財了?”

  溫淺蹙眉:“怎么?你想讓我教你寫話本子掙錢?”

  “當然不是,誰不知溫兄有大才啊,我陳皮不過是讀了幾年書,認識點字罷了,哪有本事寫話本子?。 ?p>  原來此人叫陳皮啊,這名字倒是別致。

  “哦,那你是想……?”溫淺疑惑了,不明白他葫蘆里想買什么藥?

  “鄙人不才,如今在旺角賭坊做賬房先生。”陳皮得意洋洋的看著溫淺,臉上盡顯高傲。

  “呵呵?!睖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沒想,陳兄如此有本事了,真是了不得?!?p>  “客氣,客氣了?!标惼ぜ僖庵t虛一下,急忙前傾著頭,壓低聲音道:“今日一見溫兄,就發(fā)現(xiàn)你最近運氣特別好,是個能掙萬兩銀子的人,要不要跟我去試試財氣?”

  “不去!”溫淺抬頭看了陳皮一眼,起身便走。

  原來這家伙是看上自己的銀票了,想拉自己入賭坊。

  正中下懷,不過…可不能表現(xiàn)得太熱忱。

  “喂,溫兄。等等,你看你也太不信任在下了,好歹我們也有三年的同窗之誼,又豈會騙你?!?p>  陳皮見溫淺一走,連忙跟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就剛剛見你吃飯沒帶零錢,我二話不說就付了,就是深知溫兄的為人。你……”

  溫淺收斂身上的冷意,停住腳步,反問一句:“我怎么?”

  一聽這話,陳皮頓時覺得有戲,當即親熱的搭在溫淺的肩膀上,“我是真的感知到溫兄你有財氣才叫你去試試的,一般人我可不會叫他!”

  陳皮可是知道他寫話本子掙錢,是私塾中少數(shù)能吃得起一日三餐的人。

  以往這人見了自己都是十足十的冷眼相待,難得今日有機會套套近乎,若是能把他口袋里的銀票入了賭坊,這可是有一筆額外收入?。?p>  溫淺故作一臉不信的看著陳皮,鄙視道:“就你還能看出我身上有沒有財氣?那你說說,我此刻身上有多少財氣?”

  陳皮聞言,笑盈盈的伸出五根手指:“溫兄身上定不上少于這個數(shù)?”

  溫淺一驚,夸張道:“陳兄好眼力,我身上還真是五百兩。”

  說著還摸出懷里的五張銀票給陳皮看了看。

  陳皮看著眼前的銀票笑容加深,這傻魚兒上鉤了??!

  “看吧,我就知道溫兄財氣足,說啥也得跟我去旺角玩兩把,大不了我先請你玩三局?輸了算我的,贏了算溫兄的!”

  溫淺把銀票收入懷中,不好意思道:“陳兄請我玩?這不妥吧!”

  “沒什么不妥,溫兄就甭和我客氣了?!标惼ぷе鴾販\就走,臉上的笑容亮得嚇人。

  溫淺垂眸一笑,她本就想在這古代的賭坊試試水,沒想到就來了個陳皮。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自薦做枕頭,這運氣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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