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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夜游

  夜色撩人。

  溫淺來到溫家老宅的后門處,見溫糧正焦急的等待著,他的面前放著一簍子削了皮的甘蔗。

  “阿乾,你要的甘蔗我都弄好了,深更半夜的,你這是干嘛去?”

  溫糧見到溫淺,壓低聲音詢問,生怕驚動了屋里睡熟的其他人。

  溫淺就知道好奇心強(qiáng)的溫糧肯定會問,當(dāng)初讓他修煉《六字真言決》的時候,就沒想過瞞他多久。

  溫糧不是溫坤,他身上沒有入骨的正義感。

  何況獨(dú)木不成林,雙拳難敵群雄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溫淺本想先低調(diào)發(fā)展,后來一想,古人講究宗族、兄友弟恭,一人犯錯幾族受累。

  她馬上就要入科舉,步入朝廷了。

  溫糧是最適合接替她身上背負(fù)的暗勢力之人。

  溫淺也不瞞他了,冰冷的吐出二字:“殺人?!?p>  溫糧聞言差點(diǎn)腳下打滑,噗嗤一笑,還沒發(fā)出聲音就被溫淺及時捂住了口鼻,正色道:“阿糧,我說真的。”

  溫糧見溫淺神色嚴(yán)肅認(rèn)真,急忙拽住溫淺的胳膊,試探道:“你,你是殺手?”

  “沒錯,我是安陽樓的殺手,代號乾玉郎君?!?p>  自從溫淺接到主上要她暗殺風(fēng)雨樓樓主丹楹的任務(wù)后,她就一直在暗中查閱朝廷對這個殺手組織的厭惡程度。

  不出她所料,安陽樓這個組織是當(dāng)今朝堂人人喊打的老鼠,與風(fēng)雨樓這個亦正亦邪的組織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反革命派。

  楚昭國立國以來,朝廷之中都有低階官員死于非命,老皇帝還在世時就察覺到了,派出皇族暗衛(wèi)徹查,便只查到了細(xì)微的線索,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死于江湖的殺手。

  這也讓新登基的皇帝楚天在注重士農(nóng)工商的同時,也格外重視江湖幫派,想要收服這些游離于朝廷之外的強(qiáng)大勢力。

  卻無人知曉,安陽樓的主上就是這背后的黑手。

  溫淺想洗脫這個殺手身份,必須要一個強(qiáng)者接替自己,而溫糧就是最好的人選。

  至于知情者,溫淺打算先除去能力不足者,這丹楹就是其中之一。

  溫糧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溫淺已經(jīng)把一簍子甘蔗背在了身上,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他立馬跟了上去,問道:“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溫淺對溫糧坦然自若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答非所問:“想必近幾日你的《六字真言決》也入門了吧,感覺如何?”

  “確實(shí)入門了,很不錯,我感覺我能影響別人的情緒?!睖丶Z沒想到溫淺會問這個,也不隱瞞。

  “這么快?你對誰用了這佛家幻術(shù)?”溫淺詫異的看著溫糧。

  “溫秋,溫冬兩姐妹?!睖丶Z說完,心虛的低下了頭。

  “你,你怎么能用在自家人身上,要用也該……算了,沒什么意外吧?”

  溫淺本想斥責(zé)一番,可想到自己也沒修煉過《六字真言決》,對于佛法幻術(shù)并不了解。

  溫糧好奇一試,也是本能。只希望溫秋、溫冬兩姐妹沒有后遺癥才好。

  “沒有,沒有?!?p>  溫糧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急忙解釋道:“我就是昨天早晨剛?cè)肓碎T,那個‘唵’字不是說象征本尊之智慧,能除傲慢心,是智慧身,語、意之術(shù)嘛。我見溫冬總是傲氣十足,就在與她說話的時候故意引誘她大度善良,還別說,她還真就改了,可惜就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恢復(fù)本性了,溫秋也是如此。”

  溫淺聽了有點(diǎn)恍惚,沒想到這《六字真言決》如此厲害。

  本還擔(dān)憂溫糧能不能替換上“殺手之王”乾玉郎君這個身份,現(xiàn)在也徹底安心了。

  “阿糧,我若讓你做乾玉郎君,你可愿意?”

  “什么?讓我做乾玉郎君!”溫糧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溫淺。

  “對!”溫淺目光如炬的落在了溫糧身上。

  “我倒是想做乾玉郎君,可你才是殺手之王,我……我怕是沒有這個實(shí)力?”溫糧先是一臉喜色,隨后又拉垮著臉看著溫淺。

  “實(shí)力不夠沒關(guān)系,你只要刻苦修煉這佛法就行了。具體的事,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睖販\黑眸一暗,鼓舞的拍了拍溫糧的肩膀。

  有野心就好,就怕沒有野心,至于實(shí)力,早晚的事。

  同時,又心驚‘乾玉郎君’這個代號的響亮。

  連溫糧這種村子里的小小混子都聽過這個名號,難怪原主在朝廷的懸賞榜排名第一,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用魅術(shù)殺人的?

  難以置信?。?p>  “好,我聽阿乾的?,F(xiàn)在我們?nèi)ツ臍⑷??你動手還是我動手?”溫糧嬉笑的看著溫淺,眼中流動著興奮之色。

  溫淺無語。

  看了溫糧一眼。

  這什么毛病,還有人樂意做別人手中的刀?說殺就殺?

  “呃!”溫糧接收到溫淺的白眼,知道他誤會了。

  可那有什么關(guān)系,他本就清楚,阿乾要?dú)⒌目隙ú皇鞘裁雌矫癜傩眨蔷褪歉毁F權(quán)勢之人,這類的人本就壞人多過好人。

  以前的乾玉郎君,也就是堂弟接下的任務(wù),皆是暗殺的大奸大惡之人。

  這次,他自然沒啥好猶豫的。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村口,一輛黑色的馬車正停在路邊,車夫正是莫老頭。

  溫淺拱手一禮:“莫叔,今晚又得辛苦您把風(fēng)了?!?p>  莫老頭淡漠的看了旁邊的溫糧一眼,掀開車簾,恭敬道:“能為少爺辦事,老奴心甘情愿?!?p>  “阿乾,這不是村里的莫老頭嘛,他怎么……”

  溫淺橫了溫糧一眼,率先上了馬車。

  溫糧得了暗示,緊隨其后上了車,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阿乾,外面的莫老頭也是安陽……”

  “不是?!睖販\瞟了一眼車簾外駕馬車的莫老頭,臉上露出一絲追憶:“莫叔是四年前我無意中救下的,那時他被一群神秘人追殺,后來就主動留在我身邊為奴了?!?p>  其實(shí)這事,還是溫淺去墓地看了去世的便宜老爹溫泉貴,當(dāng)天夜里就被莫老頭找上了門。

  她也是在那時,腦海中開啟了一些與莫老頭相關(guān)的信息。

  誰能想到在村里生活十九年的憨厚孤老頭,居然是個武林高手,還自愿做了溫乾的奴才。

  要不是溫淺心里素質(zhì)強(qiáng)大,差點(diǎn)就被莫老頭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這樣啊!”溫糧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他透過車簾看向趕車的莫老頭,覺得現(xiàn)在的他蒼老的臉上盡是漠泊桑色,與白日見到的人,相差甚遠(yuǎn)。

  這演技也是絕了!

  又想到這樣深沉的人怎會主動賣身給阿乾做奴籍,會不會有詐啊?

  想到這里,溫糧俯身靠近溫淺,在他耳邊低語:“阿乾,這莫老頭就因為救命之恩便賣身為奴,會不會別有用心???”

  溫淺聽了,賞了溫糧一個白眼,好心提醒道:“什么莫老頭,以后叫莫叔。莫叔能有什么壞心,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還有啊,你不是一直想學(xué)武嘛,你可以考慮拜莫叔為師。”

  “我什么時候說……”

  溫糧話說一半頓時明白了溫淺話里的暗示,想起習(xí)武之人都是耳聰目明之輩,立馬換了口氣:“阿乾,你說莫老……莫叔會武,那他武藝高嗎?”

  溫淺道:“很高,我不敵也。”

  “呵呵?!睖丶Z尷尬一笑,裝死道:“阿乾,我困了,到地方了,叫醒我?!?p>  溫淺看著悠閑閉眼裝睡的溫糧,是真的很無語。

  好想來一句:大哥,我們是去殺人,不是去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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