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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遲來的同窗

  看戲的江淮沒想到,戰(zhàn)火瞬間就飛到了自己身上,張嘴便要否認(rèn):“我不……”

  “你別說不認(rèn)識哦,我剛才可看見你們一起說說笑笑,很是熟絡(luò)!”

  話還未出口的江淮,立馬被陶藝最后一句話堵了回來。

  江淮苦笑的搖搖頭,扭頭無奈的看著溫淺,“阿乾,這是皇商陶然亭,陶大人家的嫡女,陶藝?!?p>  說完,江淮又對著陶藝一禮,默默朝詩宣亭走去。

  什么?

  此女竟是皇商之女!

  皇商!

  溫淺嚇了一跳。

  她可是熟讀了國朝律法的。

  在楚昭國,能成為皇商,那便是整個帝國商業(yè)發(fā)展里最富有、穩(wěn)定、忠心之家族才能被封為皇商。

  并且在成為皇商的那一刻,家族的命運(yùn)就與帝王、國家綁在了一起,須得把每年的盈利上交五分之二給國庫。

  相對應(yīng)的皇商的地位比一般的世家大族要高許多,跟普通的商人,更是云泥之別。

  單論品級,皇商便是正五品官員,雖是虛職并無實權(quán)。

  但,皇商之家的女子每年皆可入宮選秀,成為帝王枕邊人,若是一朝得寵,生下皇子,那可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楚昭國中,只有三個皇商,分別為:沈、千、陶。

  前兩家是幫著已故老皇帝打江山的老皇商,而陶家是新帝楚天登基后提拔的新皇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陶家隱隱把沈家、千家壓了下去,頗有些皇商之中陶家為首的尊榮。

  想通關(guān)鍵,溫淺眉心一凝,壓下眼底的不喜,中規(guī)中矩道:“在下溫乾,見過陶小姐?!?p>  “噗呲——!”

  陶藝看到溫淺微微緊張的神情,用錦帕捂著嘴,輕笑起來,百靈鳥般清亮酥軟的聲音聽著讓人邪念橫生,落在溫淺耳中卻極不舒服。

  “溫乾,溫公子,你這是被我的身份嚇住了?”

  “那我可以叫你阿乾嗎?”

  說最后一句話時,陶藝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點(diǎn),盯著溫淺那俊美無瑕疵的臉,忍不住伸了伸香舌。

  溫淺被她大膽的舉動一驚,急忙后退一步,也失了虛以委蛇的心思,冷漠道:“陶小姐,據(jù)說皇商嫡女是要入宮為妃的,你應(yīng)注意言行舉止!”

  她沒想到有外人在,這陶藝就敢明目張膽的輕薄自己,急忙看向身旁的江淮。

  咦?江淮呢?

  該死的,這臭小子招呼都不打,便丟下我,獨(dú)自跑了????

  “溫公子,你在找誰?江淮嗎?他可是丟下你,走了呢!”陶藝有雙漂亮的大眼晴,提到江淮時,眼底透著輕視與不屑。

  江淮,不過是小小鐵匠之家的公子罷了,也配和自己說話。

  溫淺俊臉一黑,沉默不語。

  “阿乾,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

  溫淺聽著她這情意綿綿的話,不禁擰了擰眉,眼見四下無人,準(zhǔn)備來個吹眠術(shù)。

  “陶盈萍,你在做什么!”

  咻咻!

  徒然,響起一道冷冽的嬌喝聲,接著一片蒼綠色的竹葉襲來,直接擊在了陶藝的胸口上。

  砰噠!

  陶藝直接被這片竹葉帶來的風(fēng)勁震退了身形,接連退后了三四步,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俏臉一片慘白。

  溫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訝萬分,扭頭看向身后,只見一個身穿藍(lán)色勁裝裙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哇哦!

  這英姿颯爽的姑娘,不僅會武,生得也太好看了吧!

  在現(xiàn)代就是妥妥的明星臉,比之神仙姐姐劉一菲,比之樊爺樊冰冰有過之而無不及。

  “誰?誰敢直呼本小姐的閨名!”

  陶藝抬頭怒視女子。

  在看清楚對方的臉后,臉色驟然一變,漂亮眼眸諂媚起來:“原來是安陽王府的安寧郡主,盈萍見過郡主千歲!”

  陶藝連忙躬身行禮,態(tài)度謙卑端正。

  知曉對方是王府郡主楚安寧。

  溫淺心里卻松了口氣,生怕牽連無辜。

  抬眸望著走近的郡主,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誰知楚安寧路過溫淺身邊,只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了陶藝身上,冷聲道:“陶盈萍,雖說我皇帝堂兄答應(yīng)你爹,今年選秀之人改成了你的庶長姐,你也不該到處戲弄良家男子?!?p>  “如今能在陳府的年青俊杰,皆是未來的國之棟梁,豈容你肆意妄為,若是傳入我堂兄耳中,你陶家能否安然無恙?”

  陶藝聽得渾身直冒冷汗,立馬跪在了地上,低頭認(rèn)錯:“郡主說得是,是盈萍失了分寸?!?p>  楚安寧見她一臉知錯必改的態(tài)度,眼底劃過一絲嘲諷。

  忽然,瞄到一旁的溫淺正呆愣的看著自己出神。

  楚安寧微微皺了下眉頭,不悅的看著他:“杵著做什,還不走!”

  這人生得俊美倜儻,瞧著也淡漠赫人,誰知是個榆木疙瘩。

  本郡主還是第一次給陌生人解圍,他卻跟個木頭莊子似的,杵在原地。

  不知道給我行禮就罷了,還不知道逃跑……

  真笨,笨死了!

  溫淺正若有所思的瞧著郡主那張因為生氣訓(xùn)人的絕美臉蛋,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連她身上散發(fā)的冷冽氣勢都帶著一絲親切之意。

  不防她會突然開口跟自己說話,急忙朝著楚安寧抱拳行禮,“多謝郡主,在下告辭!”

  溫淺彬彬一禮后,露出幾分讀書人的風(fēng)骨,利落轉(zhuǎn)身。

  楚安寧看著離去的溫淺,眉頭沒有舒展,反而皺得更深了。

  這人真是個榆木疙瘩??!

  本郡主表露得還不明顯嗎?

  你就不會說一句:‘多謝郡主,為表感激,在下給您帶路!’

  如此一來,你攀了本郡主這棵高枝兒,量那個皇商之女也不敢秋后算賬了。

  結(jié)果,你倒好,走得干凈利落。

  本郡主梯子都遞給你了,你就留個后腦勺兒給我?

  好氣哦!

  跪在地上的陶藝眨了眨水汪汪地大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楚安寧啊楚安寧,你的好意,那溫公子可領(lǐng)悟不到??!

  楚安寧回過神,看著低頭跪在地上的陶藝,清冷道:“起身吧!”

  “盈萍謝郡主不罰之恩?!?p>  陶藝起身,隨意的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便恭敬的立在楚安寧的身旁,仿若忠心不二的婢女。

  另一邊。

  溫淺剛踏入竹林,就遇上江淮領(lǐng)著三位年青書生朝花圃的方向走來。

  “大哥,你……我正要去迎你呢!”

  江淮沒想到溫淺這么快就擺脫了陶藝的糾纏,只得笑著岔開話題。

  “大哥,想必這三人你不陌生吧!曾經(jīng)可是我們的同窗,如今林彥已經(jīng)是舉人功名了,還有張華、唐武皆憑著秀才之身,在縣衙內(nèi)接了撰寫狀紙的差事?!?p>  溫淺淡漠的看著江淮一一從左到右的介紹著身邊三人。

  林彥相貌清秀,氣息平和,看著是個好相與的人。

  張華輪廓棱角分明,是個帥哥。

  唐武長相普通,唯一亮眼的就是他那雙含笑的眸子,給人一股親和力。

  “林舉人,張秀才,唐秀才,你們好啊!”溫淺對著三人輕點(diǎn)頭,俊臉露出淡笑。

  “溫兄好啊,時隔四年,能見你再次參加詩會,可是準(zhǔn)備大展宏圖了?”張華仰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淺。

  想著幾人之中,除了江淮,自己與溫乾可是有八載的同窗之誼,彼此之間感情寡淡淺薄,卻不妨礙自己對溫乾的崇敬之心。

  溫乾這人學(xué)識淵博,又足智多謀,看似淡漠如斯卻城府極深,雖說不明白他為何四年都名落孫山,一點(diǎn)沒影響溫乾給自己留下的震撼場景。

  “大展宏圖談不上,小試牛刀卻不假?!睖販\聽出張華話中的崇拜之意,黑眸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原主在私塾的學(xué)霸形象,深入人心??!

  “溫兄這是想通了,要一鳴驚人了?”唐武驚疑的看著溫淺,含笑的眸子給人一種親切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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