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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詩宴之上的風(fēng)起云涌

  溫淺下意識的移動腳步,站在李墨原本的地方,俯身抓住了他的胳膊。

  這眨眼的功夫,一個人形黑影從她剛才站的地方滾了下去,讓本就傾斜的木梯更加晃動。

  當(dāng)溫淺與李墨徹底穩(wěn)住身子的瞬間,耳邊響起了魏諾的驚呼聲:“不好,陳員外滾下木梯了?!?p>  眾人皆驚,可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迅猛,只能眼睜睜看著陳立農(nóng)滾下木梯。

  剛踏入地面的楊康,忽然聽到身后的咚硿聲,急忙回頭一看。

  見陳員外從上空墜了下來,來不及多想,他立即轉(zhuǎn)身抱住了下落的陳員外。

  “陳員外,您沒事吧?”

  陳立農(nóng)抬頭就看到了楊康這張正氣凜然的臉龐,蒼白的臉上帶著驚魂未定,訕訕一笑:“我沒事,多謝楊童生?!?p>  楊康見陳員外沒有受傷,又瞧出他臉上的尷尬之色,立刻退后一步,拱手禮讓:“陳員外,請?!?p>  陳員外點點頭,立刻背起雙手,滿臉陰沉的朝竹林外走去。

  楊康盯著陳員外的背影,不悅的皺了皺眉,明明自己救了他,沒有感激之意就算了,還一臉的不高興。

  果然,當(dāng)官的人,就沒幾個是好相處。

  這什么詩會宴,我一江湖之人,還是離開的好。

  等溫淺、李墨在大廳的宴席中,由陳立農(nóng)把第一名的《三十六計》給了溫淺,第二名的《請?zhí)方o了李墨,才發(fā)現(xiàn)第三名的楊康居然不再宴會之上。

  陳立農(nóng)黑著臉色,吩咐下人去找,才得知第三名的楊康已經(jīng)離開陳府了。

  他只得壓下心中的怒火,見到主位上的楚安寧,正要打起精神去套近乎,卻慢了一步。

  只見沈秋、千書、白玉三位年輕俊杰,正圍在楚安寧身邊聊奇聞趣事,黑臉直接變成了墨汁臉。

  坐在下方喝茶的李墨,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忍不住勾唇一笑。

  “李塵峯,你在笑什么?”

  溫淺隨意翻了翻《三十六計》這本書,抬頭就看到了冷臉的李墨竟然在偷笑。

  李墨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溫淺,淡淡開口:“看到一只上串下跳的老鼠,有點開心?!?p>  溫淺遞給他一個白眼,不滿道:“唬誰呢,這偌大一個陳府,會有老鼠?你當(dāng)我傻??!”

  李墨認(rèn)真的想了想,點了下頭:“你傻?!?p>  溫淺眉眼一冷,捏緊手中的書,警告道:“你,你敢說我傻?欠揍是吧!”

  李墨靜靜的看著溫淺,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但那雙眸子卻染上了一絲笑意,聲音宛如諦仙:“你打不過我。”

  “呵!”溫淺冷笑一聲,揚了揚手里的書,聲涼音?。骸坝凶孕攀呛檬?,自信過了頭就是狂妄?!?p>  以前我沒這個自信,可在詩宣樓的奇遇,讓她內(nèi)力爆增了二、三十年。

  我肯定能打過你,李塵峯,李墨!

  若是能殺了你,這世上知道我是殺手乾玉的人,就只有周影與那個神秘的主上了。

  至于殷玥,這個對原主一腔熱血的霸道姑娘,則被溫淺歸為了自己人,不算數(shù)。

  李墨察覺到她語氣里的涼薄殺意,挑了挑眉,目光卻落在了溫淺手中拿著的書籍上:“我給你一個與我切磋的機會,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溫淺一樂:“什么要求?”

  “交換一下各自所得的獎品?!?p>  “你要這本《三十六計》?”溫淺意外極了。

  “不錯?!崩钅苯影逊旁谧郎系恼?zhí)频搅藴販\面前,隨后伸出右手去抓溫淺手里的書。

  手指相碰的瞬間,溫淺頓時被一種酥酥麻麻的觸電之感襲擾全身,驚得她立刻松了手。

  李墨仿佛沒有察覺溫淺的異常,起身朝楚安寧一禮:“郡主,臣還有公務(wù)在身,告辭。”

  “李縣令,等等,本郡主跟你一起去?!背矊幫崎_身邊的狂蜂浪蝶,路過溫淺身旁時,下意識的掃了他一眼。

  隨即跟著李墨,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淺看著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眉宇緊皺,抓起桌上的請?zhí)?,胡亂丟入袖中,就要去大廳的下方找江淮等人。

  “溫公子,請留步?!?p>  溫淺回頭,就見千書瞇著迷人的桃花眼,一張精致白嫩的臉掛著魅笑向自己走來,“千公子,有事?”

  “就是想和溫公子交個朋友,不知能否答應(yīng)?”千書笑嘻嘻的看著眼前豐神俊朗又氣質(zhì)高冷的溫淺。

  這人不僅有趣,還罕見的入了李墨的寶眼,難得又和自己生得一樣又俊又迷人。

  他豈能放過結(jié)交的機會。

  溫淺點頭:“可以?!?p>  “行,我是千家之人,若是溫公子有朝一日來了盤龍城,拿著這塊玉佩來千府找我?!?p>  千書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塊淡綠色的玉佩遞到了溫淺面前。

  溫淺垂眸一看,玉佩晶瑩剔透,中間刻著一個‘書’字。

  她看著千書那張精致妖艷的臉,猶豫半秒,接過玉佩,拱手一禮:“好。”

  千書望著溫淺的背影,閃了閃眼眸,也不知此人是怎么得了李墨的青睞,我必須得弄清楚。

  想到四年前的帝都,萬千學(xué)子涌入京城參加科舉。

  科考之日,出生普通百姓家的李墨,氣質(zhì)出塵,有風(fēng)華絕代的清貴之相,瞬間驚呆了各路大人。

  誰知,李墨不僅容貌驚人,連學(xué)識都驚天地、泣鬼神,寫出一篇治國安民、富國強兵的好文章,當(dāng)場被視察的新帝點為狀元郎。

  到了殿試那天,李墨獨占鰲頭,把別的年青俊杰壓制得黯淡無光。

  其中就包括榜眼章文軒、探花白玉二人。

  龍椅上的年輕帝王,對他萬分欣賞,便要把他送入六部之首的史部,擔(dān)任國子司業(yè),從四品官職。

  要不是殿堂上的諸位大臣以李墨年少氣盛為由,須得外放歷練。

  早就被新帝留在京城,只怕早已位高權(quán)重,哪會如現(xiàn)在這般,還是個小小縣令。

  “千書,你為何自降身份,結(jié)識一名秀才?他不過是詩作得好罷了,況且詩做得好的人,至今我只佩服那位已故的前朝皇孫秦昭?!?p>  沈秋面無表情的拍了拍千書的肩膀,眼露疑惑。

  千書被好兄弟沈秋拉回飄遠(yuǎn)的思緒,調(diào)侃的笑了笑:“不,他還長得好,比你這個面癱臉俊美多了!”

  “呵!”沈秋冷笑一聲,淡漠道:“我看你是皮癢,討打!”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沈弟不必當(dāng)真!”千書不僅沒被他的話嚇到,反而伸手捏了捏沈秋沒有任何表情的臉。

  眼見他要動手,側(cè)身就往白玉、陳員外跟前湊。

  沈秋盯著千書逃跑的身影,平靜的眸子閃著淡淡的冷光。

  這小子,是越來越放肆了,明明自己比他大一個時辰,竟敢調(diào)侃自己為‘沈弟’,等離開陳府,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溫淺在大廳的一處角落中找到了江淮、張華、唐武,以及林彥,此刻四人正在斗酒。

  見到溫淺,紛紛起身行了個平禮,溫淺回禮后跟著坐了下來。

  張華見溫淺已入坐,動手給他倒了一杯涼茶,接著用折扇敲了敲桌子中央的酒壇子,笑道:“江淮,快點!你一壇子白酒才喝掉一半,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耍賴就沒意思了!”

  江淮摸著桌上的酒壇,笑了笑:“張華,我一純爺們,愿賭服輸,怎么可能耍賴,我就是喝飽了,要不你跟陳員外說,讓他把這半壇子酒送我回家喝!”

  “嘿嘿,你這想法不錯!”

  唐武說到這里故意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捉弄之意,搖頭晃腦道:“可惜,你的想法太美,也得問我們答不答應(yīng)。對吧?”

  江淮對著唐武討好一笑:“好兄弟,你一定得占我這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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