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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戲弄美男陶醉

  陶醉把陶喆護送回房間,又吩咐別院里的小丫鬟小心侍候,便退出了房間。

  陶醉回到院子里,剛好看到從屋里走出來的溫淺,淡淡點頭,飛身躍上了屋頂。

  溫淺見了陶醉,想到剛剛在屋內(nèi)與陶藝的談話,黑眸劃過一絲奸笑,長袖一甩,緊隨其后上了房頂。

  此時的溫淺卻不知,她甩衣袖的??嶂e,把溫糧給的碧綠色玉佩抖落在了地上,給一無所知的溫糧帶來了小小的麻煩。

  陶醉看著距離自己一米之外的溫淺,先是一愣,隨即冷著張臉:“你還不走!”

  溫淺星眉一挑,不甘示弱:“我想走就走,不想走,你也趕不走!”

  陶醉:“......”

  別說他,就是整個陶家別院的人加起來,也趕不走此人。

  不過,這人敢主動惹上陶家,只怕有所依仗才能這般有恃無恐。

  溫淺見陶醉不說話,走近了一些,看著他和陶笛一樣的面容,卻能瞬間分出誰是誰,只因一個真冷漠,一個假冷漠。

  陶醉余光瞟了一眼越走越近的溫淺,皺了下眉,閉口不言。

  “喂,你叫什么名字?”

  溫淺自來熟的坐在了陶醉的身邊,看著他沒有表情的臉,想到了李墨。

  若是不看臉,陶醉這冷冷淡淡的氣質(zhì)和李墨挺像的,有冰山雪蓮的韻味。

  陶醉轉(zhuǎn)頭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半個手臂的空隙,擰了擰眉,緩緩張嘴:“陶醉?!?p>  他怕自己再不說話,此人又要移動身體。

  可惜,陶醉想錯了。

  溫淺得到他的回應,淡漠的臉上掛上了笑意,屁股又往前挪了一些,戲謔道:“你這名字挺別致的,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他呢!也叫陶醉,是個竹子精。”

  嘿!

  電視劇里的陶醉是個美男子,竹子精,這里的陶醉是天山雪蓮,又冷又酷,又純又欲。

  哎,姐沒穿越前,大把鮮肉美男跟前湊,尤其是她一米七六的模特好身材,就算顏值低了一點,可姐有錢吶!

  可姐也有要求,要找個又帥又酷又冷的童子帥哥睡覺覺。

  可惜,就這么簡單的想法,從她二十歲芳華到三十五歲,都沒實現(xiàn)。

  一朝穿越來了古代,她的要求都滿足了,偏偏她不行了。

  主子精?

  陶醉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可也不打算詢問,看著兩人之間只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別扭的動了動身體,便要起身離開。

  啪!

  一只手攬在了他的肩上。

  溫淺收起飛到北冰洋的思緒,攬著陶醉寬闊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道:“陶兄弟,你明知陶家是個泥潭,為什么不走?”

  這手感不錯,我還嗅到了一股皂角香味,真好聞!

  雖然不能吃,但是能過眼癮,又能過下手癮。

  這么一想,可比女兒身強,調(diào)戲多少美男都不打緊。

  陶醉起身的動作一頓,看著眼前星眉俊凱的溫淺,忍著別扭,冷冷道:“無可奉告?!?p>  我靠!這回答,夠冷夠酷!

  我喜歡,可是陶醉的耐心似乎到底了,得適可而止,否則下次再想近身就難了。

  溫淺松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陶醉:“你是擔心陶家下在你身體里的毒吧?”

  便宜要占,正事也要干。

  她通過精神力,瞬間就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測。

  陶醉確實中了劇毒,必須兩個月服用一次解藥,否則就會毒發(fā),并且每次毒發(fā)期限是一個月。

  沒有解藥緩解,七天后,新一輪毒發(fā)又是一個月,就這樣周而復始,一年后才會油盡燈枯而亡。

  這毒,怎么有點熟悉呢?

  “好家伙,是安陽樓的人!”

  陶醉猛然起身,抓住溫淺的雙肩,激動道:“你知道安陽樓的幕后之人?”

  安陽樓是一座戲樓,遍布整個楚昭國。

  當初他悄悄查探到,陶家的管家把那些孩童送入了安陽樓,美其名曰:學戲唱曲,比賣給花樓的人強。

  可后來,他去安陽樓察看,卻沒有一個小孩是陶家送去的那批小孩。

  這里面一定藏著鬼!

  他也曾對安陽樓的樓主東家有過旁敲側(cè)擊,可對方的家世背景清白又無懈可擊,找不到一絲問題。

  陶醉擔心暴露了身份,只得擱淺此事,安心留在陶家。

  對于身體內(nèi)的毒,他并不在意,他在意他的弟弟陶笛。

  除了他們二人,陶氣、陶金同樣中了此毒,沒有解藥,為了活命必須留在陶家。

  “當然。”溫淺看著陶醉激動的神色,在他走神的情況下,有些玩味的打量他的好身材。

  接著又丟下一句猛話:“我還知道你為了陶笛的性命,才留在陶家謀取解藥,可惜……??!”

  陶醉被溫淺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不以為意的看著他的黑眸,冷聲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竹籃打水一場空,陶家人的手中并沒有你想要的解藥!”

  溫淺可是清楚的很,原主不就是因為這毒藥,不得不聽從安陽樓主上的命令行事。

  不知原主如何知曉父親的病另有隱情后,猜出是主上所為,便要求主上給解藥,結果談崩了。

  原主的爹死了,原主以毒攻毒請求毒邪老道解毒,還答應了未知名的條款。

  不想,原主翹了辮子,把自己給弄來了。

  也幸好,原主以命相搏,這具身體內(nèi)的毒不僅沒了,還因禍得福成了萬毒之體。

  這個發(fā)現(xiàn),還是初一那天上拔山,在峽谷內(nèi)被毒邪老道講解醫(yī)書知識,以及后來的獨自實踐制藥。

  一不小心,溫淺被瓦罐里爬出來的毒蝎所傷,她正準備制作解藥,不想毒蝎身體內(nèi)的毒被自己身體給吸收了,一點事沒有。

  那只毒蝎沒了毒,卻死了。

  陶醉冷臉微變,低頭琢磨著這句話的真假,隨后抬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溫淺:“解藥在何人之手?”

  溫淺勾了勾手指,薄唇淺淺一笑道:“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陶醉神情有點恍惚,冷著臉不說話。

  該死,這溫乾一個大男人,笑得這么……邪魅做什么?

  “你不過來,算了?!?p>  溫淺無辜的眨了眨眼眸,淡定從容的抬頭看天:“月亮消失了,天快亮了,我要走嘍!”

  “等等?!碧兆砝淇岬难凵駧еz絲不自然,俯身前傾,把耳朵遞到了溫淺的嘴邊。

  溫淺盯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耳廓寬大又粉嫩,如貝殼般精致好看。

  她眼底閃過一絲欲色,接著又一臉郁悶的推開他:“我忘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p>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穩(wěn)住,穩(wěn)??!可不能讓人以為我是個斷袖之癖!

  哎,這種暗衛(wèi)出生的男子也太純情了,除了殺人,忠心護主,這撩起來簡直是手到擒來。

  嗚嗚……姐就是可看不能吃!

  好心塞!

  陶醉聞言,雙眸一寒,立刻退后幾步,渾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殺意,“溫乾,你敢戲弄我?”

  溫淺見他生氣了,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p>  “哼!看招!”陶醉冷哼一聲,右手重重拍在腰間的劍鞘上。

  冒著幽光的長劍頓時飛向上方,陶醉伸手握住劍柄,飛身一劍刺向溫淺的脖子。

  “我去,來真的!”

  溫淺見勢不妙,不僅沒有退,直接握拳迎了上去。

  “你……”陶醉本是想試探溫淺的虛實,并沒有取他性命的想法。

  不想他會赤手空拳接自己的殺招,來不及收手,便要減掉兩分氣勁。

  “陶醉,你這招很普通嘛!十招內(nèi),你必敗我!”溫淺察覺到陶醉要放水,直接放狠話。

  主要是她在詩宣樓莫名其妙得了幾十年的內(nèi)力灌頂,又吸收了萬年靈霧。

  溫淺很想知道,自己有多強,急需一個對手陪練,陶醉就是很好的人選。

  這也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察邊調(diào)戲他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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