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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心黑冷血的馬蘭

  “你來了。”

  屋里的毒邪老道懷里抱著一個瓦罐,正低頭看幾種毒物相互斗毆,對于進門的腳步聲,頭也未抬。

  “嗯。今天學(xué)什么?”

  溫淺絞著手指,淡漠的走到毒邪老道面前,垂眸一看。

  只見他懷里抱著的瓦罐中,有一條漆黑如墨小手指粗細的小蛇,核桃那么大一只毒蜘蛛,還有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癩蛤蟆。

  “上次給你的醫(yī)書看完了?”毒邪老道聚精會神的盯著瓦罐里的三種毒物打架,對走到身邊的溫淺態(tài)度敷衍。

  “看完了?!睖販\的眼神也看著瓦罐中的小玩意,對于毒邪老道的怠慢并不在意。

  “這么快?”毒邪老道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懷疑之色,緩緩抬頭看向了溫淺,在見到他的一瞬間,懷疑變成了詫異:“你腦子里的淤血變小了,乖徒兒,你是吃了什么好東西么?!”

  溫淺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驚,仿若有晴天霹靂劈中了自己的腦袋,許久才回過神來:“師傅,你說我腦子里的淤血變少了,可我什么也沒吃?。俊?p>  毒邪老道盯著溫淺看了一會兒,搖頭:“不,你肯定吃了什么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而不自知。我還發(fā)現(xiàn)你的內(nèi)力也變深厚了,你最近這段時間應(yīng)該有了什么奇遇?!?p>  溫淺臉色微變,猛然想起她在詩宣樓的奇遇,眼眸閃過一絲驚慌,猶豫片刻,她還是說了出來:“師傅,六月初二我去陳府參加了詩宣樓的詩會,確實有了點奇遇?!?p>  “哈哈哈,哈哈哈!”毒邪老道聞言不僅沒有嫉妒,反而大笑不止,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

  果然,四年前從天而降的詩宣樓是為你而來,兩個月前的棋盤山也是因你而現(xiàn),你就是天命之人。

  我沒有押錯寶,哈哈哈……

  我道家就該借你的勢從新崛起,你又是那個人的骨血,不枉我費盡心機給你解毒,讓你擺脫了那個瘋女人的控制!

  溫淺不知道毒邪老道在笑什么,這詩宣樓不同尋常,連毒邪老道都關(guān)注此事,只怕因為今年的詩會,她又要聲名鵲起了。

  不過……她很期待!

  砰一聲。

  毒邪老道把瓦罐放在了桌面上,神色自若:“乖徒兒,你看看這三只毒物,誰能活下來?”

  溫淺盯著罐子里的三只毒物看了看,茫然搖頭:“徒兒不知。”

  “其實我也不知!”毒邪老道眸子里閃過一絲冷意,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擰開瓶蓋,往里倒入一根手指大小的金色蜈蚣:“現(xiàn)在呢?”

  溫淺看著毒邪老道的一系列操作,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舊搖頭:“徒兒不知?!?p>  “哈?!倍拘袄系佬α艘宦暎凵駪蛑o的看著那只進入陌生環(huán)境后,就到處亂跑的金色蜈蚣,道:“難道你就不覺得師傅最后丟入的蜈蚣才是勝出者嗎?”

  溫淺微怔,點頭應(yīng)下:“既然師傅如此寶貝這只蜈蚣,定能打敗其它競爭對手。”

  “不錯!這只金色蜈蚣可是四年前,為師在拔山之中的一株千年人參根須中發(fā)現(xiàn)的寶物,所有活物被它咬上一口,不過一刻鐘就命喪黃泉了,定然是最后的勝利者?!倍拘袄系勒f到這里,蒼老的臉上帶著瘋狂的偏執(zhí)。

  溫淺在毒邪老道看不見的時候,偷偷輕撇了一下嘴,不過是籠中囚物,活下來也是主人手中的利刃,根本沒有勝利者一說。

  她擰了擰眉心,抬頭看了眼窗外的陽光,低頭一問:“師傅,時辰不早了,您該教我醫(yī)術(shù)了?!?p>  毒邪老道回神,蓋上了瓦罐的蓋頭,老神在在道:“不急,等這蜈蚣進了食,找你的人就該來了!”

  “找我的人?誰?”溫淺詫異的看著毒邪老道,怎么有些聽不明白他的話。

  “不急,不急!”毒邪老道一臉喜色的摸著瓦罐蓋子,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一盞茶的時間。

  溫淺眼見毒邪老道伸手去揭瓦罐蓋子,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緊接著門外響起了劉靜的聲音:“少谷主,宣城那位殷小姐來峽谷了,指名道姓要見你,馬家姑娘正在阻攔她入谷,你快去看看吧!”

  “少谷主,……”

  這時毒邪老道已經(jīng)打開了蓋子,把那只金色蜈蚣裝入了瓷瓶,插上塞瓶,瓦罐里只剩下些許殘渣肉沫,血跡斑斑。

  溫淺震驚的看著毒邪老道:“師傅,你會算卦?”

  “不會?!倍拘袄系罁u頭,起身從丹爐中拿出一個一尺八長的錦盒遞到了溫淺面前:“我會下棋?!?p>  溫淺懂了,下棋不就是布局嘛,所以毒邪老道一直都知道他是安陽樓的人,并派了人暗中監(jiān)視。

  想到這里,溫淺黑眸暗了一分,看著毒邪老道遞來的金色錦盒,雙手接過,一臉蒙圈:“師傅,這是什么?”

  “送給安陽王府,世子楚秦的及冠禮?!倍拘袄系佬ξ目粗鴾販\,擺擺手:“去吧!再不去,那位馬姑娘恐怕也要毀容了!”

  也?

  什么意思?

  他這話是暗指:劉靜毀容和我有關(guān)?

  現(xiàn)在馬雅也要面臨毀容的可能,隨即想到殷玥的性子,溫淺來不及細想,把錦盒丟入袖口,大步流星的朝門口走去。

  同時猜測這毒邪老道送了什么賀禮給安陽王世子楚秦,還蠻輕的,幾乎感受不到里面有東西。

  此時的溫淺完全忘了,自己并沒有去泗陽城的想法。

  ……

  殷玥騎馬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總算搶在主上察覺自個上當受騙之前,從安陽樓大本營大觀鎮(zhèn)趕回了宣城殷府。

  好巧不巧碰上了來拜訪養(yǎng)父的五品守將魏諾,她借著魏大人的勢,偷偷離開了宣城殷府。

  殷玥不知,她剛離開,殷府又迎來了陶家兄妹……

  殷玥來了安樂鎮(zhèn),在溫家村沒有找到溫淺,便猜到他來拔山的峽谷見毒邪老道了,于是殷玥便找了過來。

  想到自己故意讓那個叫宜笑的藥女入了主上的眼,又透露戲旦付清辦事不力,讓敵對勢力風(fēng)雨樓得知了她在安陽樓的特殊地位,從而引來了刺殺令。

  其實是她故意泄露給風(fēng)雨樓的人,讓他們知曉自己對于安陽樓的神秘主上是不同的存在。

  主上得知此事后,異常氣憤讓宜笑改名芙蘭,入安樂鎮(zhèn)的安陽樓為新的唱戲花旦。

  她也趁機離開了養(yǎng)父的視線,跑來了安樂鎮(zhèn),還假借主上之命讓付清將功贖罪去刺殺郡主楚安寧。

  想必此刻的付清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吧!

  第一世。

  世子楚秦與阿乾因為溫坤而結(jié)識并有了志同道合的理念,結(jié)果主上卻讓阿乾殺了楚秦的妹妹楚安寧,便解了溫叔叔身體的毒,還同意他入科舉,這是投名狀,也是不想讓他與世子楚秦過多接觸。

  不想,平步青云的阿乾后悔了。

  他的妻子劉靜跟世子楚秦糾糾纏纏,得知妹妹楚安寧死亡的真相,合謀把阿乾送入了天牢,而她跑去劫獄死于亂箭之下。

  至于阿乾后來如何了,她并不清楚,想必也沒有好下場。

  第二世,她猶猶豫豫,雖然改變了溫坤認識世子楚秦的境況,也口頭上提醒了阿乾,讓他不要為了恩科之路,去完成主上派他殺害郡主楚安寧的任務(wù),可阿乾一意孤行。

  他的兩個妻子,一個正妻劉靜,一個長房平妻馬雅,雙雙投靠了世子楚秦。

  她臨死之際,才知道真相。

  原來,馬雅是個擁有穿越光環(huán)的異世女,真名叫馬蘭,此人心黑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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