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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之這一世只認你

第一百零九回 坐實懷孕消息

霸道總裁之這一世只認你 浮心琥珀 3855 2024-10-02 23:04:07

  一個月后的M國……

  譚逸琛與邢峰一同從車內緩緩走出,映入眼簾的接待人令他們雙雙驚愕。不約而同的,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易昊天?”譚逸琛立刻疾步上前,重重地拍打著他的肩膀,好奇地追問:“你怎么會在這里?”易昊天的情感溢于言表,激動地回應道:“琛哥,我如今已是黑老大的門下。”譚逸琛點頭示意理解,內心深處明白他可能是想借助黑老大的勢力為蘇青復仇。

  隨后,兩人并肩前行,邢峰緊隨其后。譚逸琛開了口,話語中帶著幾分愧疚:“關于蘇青的事情,我……”然而,易昊天卻打斷了他的話語,直視著譚逸琛的眼睛,堅定地說:“哥,都過去了。這件事的真相我已經(jīng)知曉,黑老大也已承諾過我,他會助我一臂之力?!弊T逸琛聞言,不禁詫異地看著他,三人彼此對視一眼后,便一同向屋內走去。

  步入莊重的大廳,仇金勇穩(wěn)坐于主位之上,舉止從容地翻閱著報紙。此時,易昊天悄然而至,輕聲細語地對他旁邊的長者說:“仇叔,譚逸琛與邢峰到了?!背鸾鹩绿а垡黄常⑽Ⅻc頭示意,隨即放下手中的報紙。

  當譚逸琛的腳步聲漸近,仇金勇立刻站起身來,以禮相待。他緩步走向譚逸琛,待其親切地稱呼一聲“仇叔”后,他緊緊握住譚逸琛的手,熱情地說:“真是沒想到你會主動前來探望?!弊T逸琛的眼神深邃而誠懇,回應道:“我是有要事相求于仇叔,希望仇叔不要覺得我麻煩才好。”

  仇金勇立刻以客套之語請他入座,而站在譚逸琛身后的邢峰也恭敬地喚了一聲“仇叔”。仇金勇的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更顯露出他的寬容與慈祥。

  坐定之后,譚逸琛不拐彎抹角,直接向仇金勇陳述道:“仇叔,任天龍與任天虎二人已潛逃至貴地,我懇請您能助我尋覓其蹤跡,并予以嚴密看管。畢竟此地乃您之領地,我自是不敢造次?!?p>  仇金勇聽后欣然笑道:“難得你考慮得如此周詳,此等小事何足掛齒?!苯又P心地詢問:“近來英杰與心悅兩人可安好?瞧我這忙勁,竟忘了與他們通個電話。”譚逸琛心知這是仇金勇對自己的試探,他立刻回應道:“自他們喜結連理后,二人一直恩愛有加。倒是我與顏顏之間出現(xiàn)了一些齟齬,但我在竭力斡旋,定會將事情妥善處理?!?p>  仇金勇自然知曉此事非同小可,尤其譚逸琛的事他一直關注著。他客氣地表示:“侄兒,你若遇到任何難處,隨時來找我。”譚逸琛聽后心中暖流涌動,并點頭致意。

  隨后,他轉向邢峰,鄭重地介紹道:“仇叔,這位是邢峰,他是我得力的助手。我期望有朝一日他若在M國遇到困境,您能伸出援手相助。”

  仇金勇有些不解地問道:“有什么困難是你不能解決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弊T逸琛則堅定地回答道:“邢峰將來會留在M國。”這樣的安排背后有著他的深思熟慮和計劃,需要仇金勇的協(xié)助和支持。仇金勇眼神神秘的看著兩人,隨后點了點頭。

  易昊天送至兩人走向車前,步伐穩(wěn)健而堅定。譚逸琛在此時回過身來,手掌重重地拍在易昊天的肩膀上,聲音里充滿了真摯的情感:“我們的情誼如鋼鐵般堅不可摧,好兄弟的稱呼永遠不會改變。無論未來風霜雪雨,只要你有需要,一句話,我便會義不容辭地趕來。”說罷,譚逸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以言表的深情厚意。

  而易昊天,面對這番話語,內心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的臉色流露出深深的感動,仿佛所有的言語都無法完全表達他此刻的心情。他們之間的情誼如此深厚,無需過多的言語,只需一個眼神、一次拍肩,便足以讓彼此的心靈得到深深的慰藉。

  回到龍照先的府邸,譚逸琛坐于花園之中,目光遠眺,陷入了沉思。來了一個月多,天天沉下心來全部都是她的身影。想念在急,卻不能相見。突然,邢峰急促的步伐從遠處來,氣息未定,臉上流露出幾分焦急之色。他停下喘息片刻,開口道:“哥……”譚逸琛抬眼望去,察覺到邢峰的神情凝重,額頭上細微的汗珠閃爍著光亮。

  他帶著一抹關切,語氣中透露出正式的期待,詢問著:“有什么急事讓你這么緊張?”邢峰深吸一口氣,稍作平復后,才緩緩開始敘述。他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機,遞給了站在面前的譚逸琛。在遞接之間,邢峰凝視著譚逸琛的表情變化,內心不免忐忑不安。

  隨著譚逸琛的臉色逐漸陰沉,他突然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此時,雅茜從客廳匆匆趕來,急切地詢問發(fā)生了何事。她用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邢峰,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尋找到答案。而譚逸琛則以一種兇狠的模樣站立著,手插在腰間,來回踱步,顯得焦躁不安。

  隨后,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回家!”邢峰緊跟其后,而雅茜深知“回家”二字背后的含義。她連忙大步上前,試圖擋住譚逸琛的去路。她怒視著他,高聲喊道:“我不許你走!我們已經(jīng)有了孩子。你們都離婚了,但你為何還要找她?”

  譚逸琛的憤怒從未如此強烈過,除了與慕紫顏有關的事情,幾乎沒有風波中,竟有如此失控之事。雅茜的揣測,令他心生不滿,情緒瞬間爆發(fā)。他語氣冷厲地對雅茜說道:“這孩子的到來,并非出于情感的選擇。即便離婚,又能如何?任何人都無法阻擋我對她的愛?!痹捯魟偮?,他猛然推開雅茜,甩開她的手,轉身離去。邢峰不敢擅自行動,只敢用余光確認雅茜無恙后,才緊跟在譚逸琛身后匆匆離去。

  龍照先從二樓目睹了這一幕,不禁搖頭嘆息。他深知譚逸琛的心始終牽掛著慕紫顏。重歸沙發(fā),回憶涌上心頭。

  “龍哥,我懷孕了!”蕭雅琴的話語里充滿了堅定。龍照先緊緊握住她的肩膀,緊張地追問:“雅琴,你懷了誰的孩子?”然而,蕭雅琴輕輕推開他,側身說道:“是譚硯生的孩子?!贝搜砸怀觯堈障葢嵟?,一拳錘向墻面,聲音哽咽地追問緣由。然而,蕭雅琴只說了一句:“我愛他,我要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隨后便決然離去。

  龍照先萬萬沒想到,她竟在背后與譚硯生暗通款曲,兩人竟還孕育出了新的生命。他發(fā)誓,定要將譚硯生置于死地,以解心頭之恨。

  待兩人走后,雅茜起身。摸著孕肚,還好孩子不曾有異樣。她想著剛才譚逸琛氣憤至極的模樣是因為看了邢峰的手機。她立即跑過去將邢峰的手機撿起。想要打開,卻是有密碼鎖住了屏幕。她左思右想,試了試自己的生日日期,竟然出乎意料的打開了!雅茜沒有在意,當屏幕亮起,那大大的新聞標語映入眼中“陸氏總裁宣布則新伴侶,原盛輝集團總裁夫人?!毕旅娴淖指亲屗拷Y舌“陸氏集團總裁親口承認伴侶已經(jīng)有一個月的身孕!”一個月,雅茜推算著時間,譚逸琛跟慕紫顏分開已有兩個月,而譚逸琛也回來一個月了!這個孩子那肯定是陸天明的??!雅茜驚訝的捂著嘴,心中卻又大喜。這次譚逸琛徹底失去了慕紫顏。即使他回去也于事無補了。不過萬一譚逸琛不在乎那個孩子是陸天明的怎么辦呢?雅茜仔細的思考著。突然看向了二樓龍照先的辦公室,靈機一動,從邢峰的手機中翻出慕紫顏的電話號碼,立即打了出去。

  在微弱的晨光中,慕紫顏被電話的鈴聲喚醒,她那雙惺忪的睡眼在床頭的朦朧燈光下逐漸聚焦。她從床頭柜上輕輕拿起手機,瞥見屏幕上顯示的是邢峰的名字,心中不禁一緊,隨即迅速按下了接聽鍵。她內心不禁憂慮起來,唯恐這通電話與譚逸琛有關。

  “慕紫顏,我是雅茜?!睂Ψ阶詧笮彰穆曇魝魅攵校@一剎那,她仿佛被雷擊中,愣在原地。遲疑片刻后,她試探性地問道:“嗯……雅茜,你有什么事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是……逸琛出什么事了嗎?”

  當“譚逸琛”三個字從慕紫顏口中脫口而出時,雅茜心底的火氣不自覺地燃燒起來。她語氣帶著幾分怒意地說道:“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而且我現(xiàn)在懷有他的孩子。就不要再糾纏了?!痹捳Z中透露出痛楚。慕紫顏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她心中的情感如同潮水般翻涌,但最終卻選擇了沉默。她知道,這段感情的糾葛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清楚。

  雅茜的那挑釁的聲音又傳進耳畔:“我聽說你懷了陸天明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詢問令慕紫顏心生疑惑,她不禁一驚,隨即反問道:‘你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

  雅茜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不解,她疑惑地回答:‘難道你沒看到那則新聞嗎?’慕紫顏回想起一個月前陸天明提及的計劃,原來他并未與自己商議,而是擅自將事情公之于眾。

  為了將這件事情的坐實,慕紫顏決定坦誠以對,她肯定地回答:“新聞所報道的屬實,我確實有了孩子。”雅茜對于慕紫顏的坦率感到意外,她愣了片刻后說道:“隨你便吧,只要你不再與譚逸琛有任何來往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雅茜的話語如同雷霆,于即將掛斷電話的瞬間再度在慕紫顏的心頭回蕩:“你知道引發(fā)那場車禍的真正原因嗎?”這一問,令慕紫顏深陷絕望。她忽然意識到,譚逸琛從未向她透露過車禍背后的真相。

  慕紫顏的內心不禁一緊,她迫切的語氣詢問:“你究竟知道什么?”

  雅茜的回答干脆利落:“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蹦阶项伳芨杏X到,雅茜這是在有意拖延,但她迫切地想知道真相。于是追問:“你究竟想告訴我什么?”

  雅茜決定全部說出實情給她聽,于是說道:“你們的結婚條件是不許有孩子。譚逸琛答應了我父親的要求。可他沉浸在婚姻的幸福當中,竟然背棄了對我父親的誓言??v而你的孩子必須得死。懂嗎?”

  當這番話在慕紫顏的腦海中回蕩時,她感到一片空白。電話那頭,雅茜聽不到任何聲響,只覺得慕紫顏此刻定是傷心至極。于是,她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放回桌面,隨后回到了房間。

  慕紫顏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如斷了線的珍珠,無法止住。她無法相信這一切的起因竟是譚逸琛的誓言。他為何不敢直面自己?那些日子里,他為何有意回避自己?是否在內心深處他也正進行著良心的拷問?為何當初他會答應這樣的條件?這甚至讓他的愛變得疑云重重。

  如今,雅茜也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對他們的婚姻已經(jīng)背叛。這種心痛如巨石壓頂,令她窒息。她用被子緊緊捂住臉頰,痛苦地蜷縮在床角。她的呼吸沉重而緩慢,每一聲都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折磨。她努力抑制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響,深怕哥哥和嫂子為她擔憂。她的心已經(jīng)飽受折磨,無處安放,只能在這無聲的痛苦中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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