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并不算絕佳,只是將人引走,困在陣法中,等過個三五日也就能出來了。
商初時還未有動作,玄天宗弟子便又來了三人,這三人結伴而來。
“鄭師兄,方才的信號可是你放的?”來人控制飛劍落在男子跟前問道。
鄭鎮(zhèn)搖搖頭:“并不是我?!?p> “不是鄭師兄那會是誰?”張明不解,左右看了看:“此處雖說樹林茂密,但也并未見到打斗過的痕跡,難不成……”
張明話還未說完,便看到一個方向有熟悉的服飾,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大喊:“你們看那邊!”
鄭鎮(zhèn),寧榷以及池羽三人都順著張明指著的方向看去。
三人臉色驟變,御劍飛身而去。
“此處有爆破符的痕跡?!比藙傔^去,鄭鎮(zhèn)便看出問題。
寧榷道:“那名弟子已經隕落了,只是他身上的儲物袋跟弟子玉牌都不見了?!?p> 池羽道:“難不成是殺人奪寶?”
張明道:“殺人奪寶了還將玄天宗弟子引來,這是藝高膽大,想要趕盡殺絕呢?!?p> “我們玄天宗可是第一宗門,竟敢對我們宗門弟子下手,這是活的不耐煩了?”池羽很是惱怒:“最好不要被我抓住,抓到了一定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藏身在暗處的商初時:“……”
人不是她殺的,可引人過來又出現在這里的她,好像嫌疑最大。
看人這般惱怒的樣子,怕是一露面就會被當做殺人兇手。
商初時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再加上遠處天際破風,估計又有什么人來了。
正如商初時所意料的。
確實來了人,不過并不是玄天宗的,而是世家子弟。
商初時不動了。
當個吃瓜群眾,看看宗門弟子與世家子弟會有怎么樣的花火。
“鐘默?你來做什么!”池羽一看清來人,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
叫鐘默的男子穿著藏蘭冰蠶錦直裰,腰間系著蒼麒麟色仙花紋腰帶,系著同色發(fā)帶,眉眼帶笑,身形挺直,玉樹臨風。
“我見這邊有動靜便來看看?!辩娔Φ溃骸翱晌腋杏X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呢?!?p> 池羽冷著臉。
可不就是不是時候么。
自己這邊死了個同門,眼下又被不對付的鐘默調侃,頓時氣得怒火中燒。
“你這樣盯著我做什么。”鐘默的修為也不亞于池羽,兩人都是元嬰中期,要單打獨斗的話,誰勝誰負也是難分,可池羽那邊還有三個人,且連元嬰后期都有。
“我知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辩娔溃骸半m然你長得也不錯,可我不是龍陽癖,你是沒機會的了?!?p> 池羽長這么大可沒受過這等屈辱,“混賬!”當即就拔劍對著鐘默刺了過去。
鐘默側身躲過,“我混賬?到底是誰混賬。”
池羽與鐘默認識多年,對他也甚是了解,哪里不知道這廝是要拆自己臺了。
“你閉嘴!”
鐘默是真的來氣,一開口就將那個秘密戳破。
“你小子當年下山游歷被人打劫,若不是我路過你小命都要沒了。”鐘默冷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便是這般對我?你們玄天宗就是這樣教導門下弟子,有恩不報,反對其拔劍相向的?!”
池羽臉色陰沉,朗聲道:“這恩我已經報了!”
不說報恩還好,一說鐘默臉色就更差了。
“我救你可不是一次,是好幾次!”鐘默作為鐘家嫡長子,天資卓越,性格舒朗,本就不是挾恩以報的人,可池羽干的事兒,實在是讓他咽不下去這口氣!
“你小子要報恩也就罷了,憑什么在我家療傷的時候撩撥我妹妹!我妹妹是欠你的么,為了你,甘心封閉靈脈閉門思過百年!”鐘默一想到自家那個同胞妹妹為了這個男人神傷就恨不得將人給劈了。
商初時此時已經拿了瓜子出來磕著。
真是沒想到,居然還能吃瓜。
這話一出,先前想為池羽說話的三人都沉默了。
池師兄/池師弟究竟是做了什么,能讓人家女子被罰的這么重。
池羽表情龜裂。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話音未落,鐘默拔劍對著池羽砍了過去。
這一擊,鐘默是用了十足的力。
商初時也沒想到,這個池羽是個缺心眼的。沒看見人都因為這件事惱了么,還說什么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確實是常情,可是,一個被罰閉關思過,另一個還能參加門內大比,現在還在這新起的秘境中。
這差距,可是天差地別的。
鄭鎮(zhèn)抱劍站遠了一些,顯然是不愿意摻和的。
寧榷與張明對視一眼,選擇了與鄭鎮(zhèn)一樣的路子。
三個人就看著,不動手。
“你們說,他究竟是做了什么能讓人家家里這么惱怒,封閉靈脈閉關百年,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睆埫鞯?。
“估計不是什么好事。”寧榷沉默了會兒道。
“人家哥哥這般惱怒,還能是什么好事,說不準生米煮成熟飯,然后池羽不愿意負責……”鄭鎮(zhèn)是真的自白,叫張明與寧榷都沉默了。
“池師兄他……是不是不喜歡鐘家小姐?”半響后,張明又開口了。
“誰知道他呢?!睂幦兜溃骸叭诵母糁瞧??!?p> “此時怕是不好了解?!编嶆?zhèn)道:“鐘默對池羽有救命之恩,而且鐘默說了多次,池羽也并沒有反駁,想必是真的了?!?p> “那我們怎么辦?就看著池羽被鐘默殺了?”寧榷問道。
“救命之恩涌泉相報,鐘默即便是殺了他又如何。”鄭鎮(zhèn)道:“救命之恩還未報完,便勾搭上人家的妹妹,還令他妹妹受罰,這樣的人,你們想救?”
張明與寧榷有些猶豫。
他們雖說是此次門內大比前十,但因為商初晨進階分神的緣故,池羽那個第十一才晉了一位,成了第十名。
池羽這人他們也并不了解,連名字都沒聽過,更何況是交情了。
鄭鎮(zhèn)像是看出他們二人的心思一般,便又加了一句:“若是池羽這樣對待你們的妹妹,你們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