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花瓶怎么樣?上面有小花。”段嘉言嘴上說著,腦袋里面立馬冒出了宋文軒在自己耳邊“花花~”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楚儀戀不太喜歡那個風格的。拿起旁邊一個素凈的花瓶,“你看這個和你的玫瑰是不是要更加般配一些?”
“嗯,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倍渭窝员緛頊蕚浞畔率掷锏幕ɑㄆ?,但是想了想,“我買了這個自己用吧,紀念一下?!?p> “好,那我買這個回去插玫瑰,花剪的話,要不直接美團送到酒店吧,我有點累了,想回酒店,外面好熱?!?p> “哈哈哈哈!好,那我們回去,你后面一段時間都會在上海拍戲嗎?”
“不會呀,還有采訪通告什么的?!?p> “哦對!”段嘉言自己就是藝人,結果腦瓜子還沒有轉(zhuǎn)過來,“想和你一起去商場逛街,想和你一起去旅游。”段嘉言歪著腦袋,他說的這樣,目前是沒有辦法實現(xiàn)的。
“沒關系,我們的時間還長呢,不急。”
“麻煩一共是300。”段嘉言付錢,“謝謝。”段嘉言接過老板打包好的花瓶,楚儀戀約車,看著精神好像不太好,“怎么了?”
“沒事,就是有一點暈車,然后有些些頭暈?!?p> “頭暈啊,先坐會兒吧?!倍渭窝宰尦x戀坐下,找泥塑店老板接了一杯水,“喝點水來,剛剛不還沒事的嗎?是一直不舒服嗎?”楚儀戀搖搖頭,“我剛才一路過來都比較興奮,雖然有一點點暈,但是無傷大雅,但是剛剛一放松下來就好厲害?!?p> “哎呦~”段嘉言默默楚儀戀的額頭,已經(jīng)有慌不擇路的意思了,楚儀戀忍不住的想笑,“沒事,就是有一點暈車而已,都沒有吐?!?p> “那等一下搭車怎么辦???那你豈不是更難受了,還是有的遠的嘞,半小時呢?”段嘉言看不見楚儀戀的臉,但是他看得見楚儀戀因為難受而泛紅的眼睛,“要不然我再開個酒店吧,你先睡一會兒,晚一點我們再回去好不好?”
“好,那我把約車取消了。”
“嗯,我找個近一點的酒店?!倍渭窝愿糁谡帜笾x戀的臉,“等一下睡會兒就不難受了啊~”
“嗯,我是不是很會挑時間?!倍渭窝月牭竭@話立馬蹲下身子,很認真教自己的小孩,“不舒服很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用說對不起知道嗎?”
“可是我打亂了你的計劃?!?p> “我的計劃是要和你,重要的不是計劃,是和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就像現(xiàn)在這樣,你不舒服了我就陪著你,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其它外部因素統(tǒng)統(tǒng)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我說清楚了嗎?”段嘉言像是有些著急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楚儀戀會這樣想,是不是自己讓她覺得不舒服了?
“我知道!你才不會覺得我是不合時宜呢~”
段嘉言一笑,“真皮,舒服點了嗎?要不要再坐一會,我看地圖旁邊就有酒店?!?p> “那我們出發(fā)吧!”
“走?!倍渭窝钥粗饷娴奶柲瑖@了口氣,自己平時不打傘搞慣了就沒帶傘,結果忘了她了,“對不起呀,我沒注意帶傘。”
“不,我不喜歡打傘,我覺得麻煩,反正曬不黑。”段嘉言默默楚儀戀的腦袋,我給你打就好了,“前面有個商店,買把傘吧?!?p> “好?!背x戀是一個懶但是聽話的人,我的意思是對于段嘉言的決定,楚儀戀無條件服從和支持,因為自己也確實懶得動腦子,段嘉言做決定之前也總會問問楚儀戀的意見,所以,這樣很好。
段嘉言撐起傘把楚儀戀護在傘下,有人走了過來,楚儀戀下意識的往外挪挪,段嘉言伸手把楚儀戀摟進傘里,低著頭,摟著楚依戀繞過前面的人。
“沒事,你不用躲。”
段嘉言又摟著楚依戀過馬路,一直到進酒店,段嘉言沒松開過,“麻煩開個雙人房,一個下午?!?p> “好,麻煩身份證。”段嘉言一愣,這身份證過去了,可不就成了啟元少年團隊長和陌生女子開放了嗎?楚儀戀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淺淺變了個聲,“去我家吧?!比缓罄渭窝宰吡顺鋈ィ隽司频觊T兩人都在后怕,“我的天?!爆F(xiàn)在兩人真是只想笑。
“這是什么事啊!”楚儀戀真是無語了,“要不然,掃個小電車你載我回去?我給你打傘?”半個小時車程的話,小電車也要不了一個小時吧?
“走!哈哈哈哈!”無所謂啦,辦法總比困難多啦~
楚儀戀淺淺激動了一下,摟上段嘉言的小腰,“啊啊啊??!哥哥的腰真細!摸摸腹??!”楚儀戀摸了摸,“吼吼吼吼!”
“呵呵哈哈哈!”段嘉言害羞的歪頭,“你跟個小色狼一樣。”
“對呀~我就是饞哥哥的身子啊,哥哥長得就很秀色可餐啊~”楚儀戀開心的左搖右晃,“摸到了摸到了!”
“呵呵哈哈哈!我開了啊?!?p> “好!”
“蟬鳴是窗外漸漸倒數(shù)的鐘聲,考卷的分數(shù)是往上爬的樹藤,我畫你手掌上的蝴蝶,飛走了嗎?”
我們好像是失去了很多,但是也得到了很多,我選的劇本和別人不一樣,我不羨慕別人的人生,我只想走好我的路。
段嘉言帶走了花花的花瓶和水蜜桃,留下了他的卡布奇洛玫瑰還有散入云塵的浪漫,我們相遇或是意外,一去走過卻是命運。
“言哥回去了?”段嘉言為什么會知道楚儀戀的房間號,肯定是傅司易說的,“叫哥聽聽!我可比段嘉言大啊!我叫他言哥是跟著小霖鐺叫的?!?p> “不要!”楚儀戀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傅司易站在門口,“你嫁過來了得跟著男方叫知道嗎?段嘉言叫我三爺!我都只讓你叫我哥?!?p> “切~”楚儀戀不屑,“門關上,我要洗漱睡覺?!?p> “得嘞!小的遵命!”有時候楚儀戀會覺得傅司易的搞笑都是裝的,他好像很累,他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