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金錢如糞土
郝士界對沈昨來說,有知遇之恩,可以說,要是沒有郝士界,就沒有現(xiàn)在的沈昨,也沒有沈昨后來創(chuàng)辦的沈氏集團(tuán)。
江鶴染在路上已經(jīng)跟眾人講明了她要做的事。郝嵐將江鶴染帶到一個房間,其他人也在房間里的空位坐下,里面有一個女的老師,老師穿著一件黑色的旗袍,身材玲瓏有致,氣質(zhì)很好。
從今天開始,接下來一個星期學(xué)的是中式旗袍,今天只講基本知識,明天開始就要模擬練習(xí)儀態(tài)了。
“旗袍的出現(xiàn)對背景、環(huán)境、氣氛要求特別講究。旗袍的美是一種距離的美,一種靜止的典雅美……”老師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對于旗袍的講解卻說得行云流水,還好江鶴染記憶好,聚精會神的在心中將其中的重點(diǎn)記在腦海里。
就這樣老師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小時,陸鳴和張思麗看得眼皮子直打架。
陸鳴有些佩服江鶴染是怎么做到聽了半小時還這么認(rèn)真的,再回頭一看沈昨,這大佬也認(rèn)真的盯著前面上課的兩人。
簡直非人哉!
過了五分鐘,陸鳴實(shí)在坐不住了:“作爺,要不我去開輛車來在外面等你們,等小染一上完課咱們立馬奔向烤肉店?!逼鋵?shí)陸鳴還有一個小心思,就是想開一開沈昨的豪車,他留過級,已經(jīng)成年了,也考了駕照,但是家里給他買的車是個普通的大眾。
沈昨沒成年,但是人家車庫里的買了各種各樣的豪車,他之前和沈昨出去辦事開過幾次,那感受簡直爽飛。
沈昨知道陸鳴的心思,正好自己也嫌他在這里多余:“去吧,拿鑰匙還是找宋修。”
宋修是沈昨的助理,沈氏集團(tuán)許多事都?xì)w他管。
“我也去。”張思麗也跟了上去。
這里離沈昨的車庫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反正時間還早,兩人決定就步行過去。
出了辦公樓,陸鳴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一個懶腰:“啊,還是外面的空氣舒服?!?p> “老張,你快點(diǎn)走,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開作爺?shù)能嚵恕!标戻Q加快腳步。
張思麗沒說話,抬頭看了看天空。
黃昏落日,紅日將逝,渲染著的云彩卻明亮清澈,一切都靜美得不像話。
“老張,看啥呢,快點(diǎn)?!标戻Q見張思麗還是慢吞吞的,索性反過來直接拉著張思麗的胳膊往前跑。
張思麗呆呆的看著陸鳴牽著自己的手,骨節(jié)分明,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又抬頭看了看陸鳴,這個平時喜歡搞笑的男孩,似乎也很迷人。
半小時后,江鶴染聽完了,仔細(xì)的在腦海中將所有的要點(diǎn)記了一遍,然后跟老師商量了明天學(xué)院的時間,確定沒問題后和沈昨出了辦公樓。
一出門就看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高調(diào)的停在門口,里面的陸鳴看見兩人,降下車窗,給兩人揮了揮手:“作爺,小染!”
“你都能開車了?”江鶴染有些詫異,按照他們的年紀(jì)應(yīng)該沒成年吧。而且這車一看就價值不菲,江鶴染在心里默默嘆了一口氣:哎~同樣的年紀(jì),自己還在為生活奔波,有人卻輕輕松松的擁有了一輛豪車。
“我留過級。以我原來的成績考不上二中七班的,中考復(fù)讀了兩年?!标戻Q平靜的說出這段經(jīng)歷。
“嗷……啊?兩年?”江鶴染有些吃驚,大部分人都選擇在高考復(fù)讀,她沒聽說過有人中考還復(fù)讀兩年的。
“哎,我太難了,哪里像大佬們考一次就過。不過進(jìn)了七班一切都值,進(jìn)了七班考個好點(diǎn)都大學(xué)也輕松很多了。”陸鳴下車給兩人打開車門。
江鶴染點(diǎn)點(diǎn)頭。
人都上車了,陸鳴大喊一聲:“系好安全帶,烤肉小分隊出發(fā)了?!?p> 陸鳴開車技術(shù)很好,加上路上沒人,車速很快,江鶴染打開窗戶,將臉對著窗外,風(fēng)聲在她耳邊呼呼作響,深吸了一口,滿是自由的酣暢。
陸鳴提前將吃的都點(diǎn)好了。
眾人紛紛坐下,陸鳴和張思麗坐一邊,沈昨和江鶴染坐一邊,然后陸鳴給每個人都倒了一點(diǎn)啤酒。
“考試完了咱們慶祝一下。”陸鳴舉起酒杯。
“哎哎哎,這兒的都是未成年人呢,你一個老年人別亂帶節(jié)奏。而且等會還等你開車呢,你也不許喝?!睆埶见悐Z過陸鳴的啤酒杯,然后叫服務(wù)員給每人準(zhǔn)備了一杯可樂。
“一樣,可樂也一樣?!标戻Q眾人笑著碰了一杯。
“哎,這第二杯意義可不同”,陸鳴將可樂一飲而盡,仿佛喝酒一般暢快,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敖裉焓俏谊憼敔?shù)?9歲生日。說起這個,小染也就算了,你們兩個也太不夠兄弟了,都跟我認(rèn)識這么久了,連我生日都不記得?!标戻Q假裝受傷的嘆了一口氣。
“誰說我不記得?!鄙蜃騾萘艘豢诤谏臍馀菟?。
“你記得?得了吧,要是記得的話,不說生日禮物,你至少得給我說一句生日快樂吧?!标戻Q表示不信。
“生日禮物已經(jīng)給你了,你自己挑的?!?p> 沈昨此話一出,不僅陸鳴,江鶴染和張思麗也有些疑惑,啥時候的事啊,她們怎么不知道。
“自己挑的?”陸鳴仔細(xì)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最近發(fā)生了事:“不對啊,作爺,我啥時候跟你一起買東西了?”
“你剛剛還開了?!?p> 聽到這句話,陸鳴激動得一下子蹦了起來:“作……作爺,你說的是……車?”
“嗯?!?p> “作爺!你是我的神!小染,快,你跟老張坐去,我要跟作爺坐!給作爺捏腿捶背,伺候作爺!”陸鳴激動得跑到沈昨和江鶴染座位這一邊。
而且誰說作爺吃東西血盆大口、眼露寒光的?自己家作爺明明斯文爾雅,哪來這么多謠言!
“啊……好?!苯Q染還沒反映過來,就是……那輛車是沈昨給陸鳴的?那輛車原本是沈昨的,然后就這樣輕易的送出去了?她的同桌,小小年紀(jì)就視金錢如糞土,平時這么低調(diào),沒看出來啊。
“滾回你自己位置上去,誰的同桌跟誰坐?!鄙蜃蛏斐鍪?jǐn)r住正欲出去的江鶴染。
“那老張也不是我同桌?!标戻Q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到了剛剛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