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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是女將星

第七十一章 小將軍贏棋開心嗎?

王妃她是女將星 布不覺曉 3112 2023-02-12 18:00:00

  中秋宴盛公豐的布局,無論招娣選哪一方,對他盛公豐來說,百害無一利,他要的只是董招娣失去兵權(quán),沒有了董招娣為領(lǐng)帥的大燕鐵騎,不過是強(qiáng)弩之弓,不足為懼。

  人人都在爭大燕鐵騎,卻忘了董招娣才是這支隊(duì)伍的關(guān)鍵。

  盛公豐自然明白這點(diǎn),以皇室想要兵權(quán)為突破口布局,引招娣入局。

  可天衣無縫的計(jì)劃,卻讓他的好徒兒稷川給破壞了。

  若是以前盛公豐并不害怕,只要稷川還想為他阿娘報(bào)仇,便會想方設(shè)法獲取董招娣手中的兵權(quán)。

  可如今,稷川怕是已經(jīng)知曉他派人,殺害他的事實(shí),會不會恨他,會不會放下對仇恨的執(zhí)念。

  他更害怕自己已經(jīng)不能掌控稷川,可如今太子、左渤迫害董招娣的這步棋已廢,只能再靠稷川,完成自己的復(fù)仇。

  他早早派人守在董府附近,待稷川一出董府,便上前解釋詢問。

  “稷兒,你可擔(dān)心死為師了,我派了幾波人前去救你,都無功而返,若是你出事,我可怎么對得起你阿娘的囑托,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為何董招娣會抓捕你?”

  盛公豐滿臉寫著對稷川的擔(dān)憂,眼神飄忽不定卻在審視著稷川。

  為何他身上一絲傷也沒有?

  為何董招娣會保護(hù)他?會不殺他?

  像是將稷川看透就能從他身上知道董招娣下一步的布局。

  巷口人頭竄動,笑語喧嘩,二人所在之地,卻是一片肅然。

  稷川嘴角上揚(yáng),拱手道:“徒兒讓師父擔(dān)憂了,此事是徒兒之計(jì),事先未先稟命師父,是徒兒之過,望師父恕罪?!?p>  “你的計(jì)劃是……”盛公豐抹去不存在的淚水,哽咽地詢問著。

  “當(dāng)日師父讓我在千叟宴求娶董招娣,此計(jì)雖好,可事成后反遭董招娣忌憚猜疑,不如劍走偏鋒,讓董招娣陷入兩難困境時,無路可走時,讓她主動來找我,屆時不僅顧慮全消,還對我感恩戴德?!?p>  稷川聲音晴朗透著志在必得的傲然。

  盛公豐了解稷川,在事情成功前,他是不會讓任何人知曉,也就沒有懷疑稷川所言,如此他也明白了,稷川為何突然在千叟宴臨陣脫逃,拒絕賜婚。

  也明白董招娣為何沒有殺他。

  可什么事都撥開云霧之后,盛公豐并沒有感到安心,反而像是進(jìn)入一個更大的謎團(tuán)。

  他覺得今日的稷川與往日不同。

  即使稷川語氣也如往昔一般,待他也一如往常。

  可他總覺得什么都變得不一樣了。

  是因?yàn)樽约鹤鲑\心虛嗎?

  是怕稷川知曉他派殺手殺他之事嗎?

  盛公豐為此事?lián)鷳n焦慮,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家中已少一人!

  招娣像是習(xí)慣了稷川的不言語,原先稷川見了她,總是喋喋不休說個不停,如今倒像是兩人換了個位置,換自己喋喋不休,可當(dāng)時自己也會給稷川“嗯”“哦”“切”幾聲,而稷川卻什么也不答,只是用一種為難的神情望著她。

  像是在渴求招娣,能不能不強(qiáng)迫他!

  好吧!好吧!不想說就不說。

  招娣繼續(xù)洗著狼崽,不一會,六只狼崽干凈得就像是披上純白無暇的羊皮,成了披著羊皮的狼。

  兩人安靜不語的畫面,很快就被藺蓉、程舒的嚎啕大哭聲給打斷了,見著招待身邊圍著野狼時,大哭聲就變成了哽咽,不時還打著冷嗝。

  招娣踩著踏鞋,在涼亭接待了二人,野狼就坐立在草灘中警惕看著涼亭。

  此時的稷川倒也和野狼展現(xiàn)了難得的和諧,竟與野狼有著一般無二的表情。

  不知婆媳二人是真的擔(dān)憂董毅的境況,還是因?yàn)橛幸袄窃趫觯说恼Z氣不僅和氣還透著難得的慈愛。

  開口也不喚招娣本名,反而喚著招娣小字~英英!

  “英英,如今這個家里只有你,入朝為官,你可一定要幫幫你父呀!”

  “英英呀,大理寺今日抓了很多官員,官職可都不小,他們都圍在大理寺,托人找關(guān)系呢,你可要救救你父呀!”

  招娣整理著衣袖不耐煩地聽著二人的抱怨,見二人不再開口,鳳眸涌動著寒霜,替二人斟茶過后,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

  她道:“董毅十歲那年,偷看女子洗澡,被爺爺杖刑,因祖母以死相逼,此刑便不了了之,董毅十二歲那年,宰了農(nóng)伯的唯一生計(jì)的老牛,被爺爺杖刑,因祖母以死相逼,此刑便不了了之,董毅二十歲那年,欺辱了戰(zhàn)死士兵的妻子,被爺爺杖刑,因祖母以死相逼,此刑便不了了之,董毅二十一歲……”

  “你住口……”程舒拍案而起,嘶吼地痛哭,拐棍不停地?fù)舸虻孛?,大口喘氣,“你說這些陳年舊事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藺蓉在一旁看著離涼亭越來越近的野狼,替程舒順氣之時,悄悄提醒,可此時的程舒只顧自己兒子,其余之事聽而不聞。

  依然疾言厲色的怒罵,指著招娣,“瞧瞧你的語氣,多冷漠呀,你口中的董毅那是你生父,是生你養(yǎng)你的父親,如今不要求你像其他兒女一般,去找關(guān)系將你父親從冰冷地獄中救出來,讓你露半分擔(dān)憂之色都沒有,天下有你這般做兒女的嗎?”

  招娣聽此并不惱怒,像是早已猜到程舒之言,“祖母,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這個道理想必你比我明白!”

  程舒不語,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招娣的語氣逐漸嚴(yán)厲,“董華貪權(quán)竊柄,賣官鬻爵,在天子腳下干著暴利的京債勾當(dāng),將官位明碼標(biāo)價,不顧百姓死活,不顧朝廷法度,若不嚴(yán)懲,何來綱紀(jì)可言!”

  程舒轉(zhuǎn)動著眼珠,慢慢沉下眼簾,身子也不停地微顫,沉思良久的她,終于明白了勿以惡小而為之。

  董毅走到如今這一步何嘗不是自己推波助瀾的過錯,若十歲那年就將董毅嚴(yán)懲,便不會有欺辱百姓之說,也不會有如今貪權(quán)竊柄的大過。

  若不是程舒幫董毅收拾一個又一個的爛攤子,如今怎會面臨如此大的坑,如此大的禍。

  即便董懷仁在世,董毅他也救不了。

  程舒心里不停責(zé)怪自己。

  她明白招娣所言,這是要讓她自嘗惡果,可是董毅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能放手呀!

  仍不死心地問道,“英英,都是祖母不好,都是祖母太慣你爹了,可是她是祖母身上掉下來的肉,總得再救救,總得管是吧!”

  招娣像是被程舒的哽咽聲動容,主動握起程舒的手,“大理寺少卿邵大人為官清廉,最恨官官相護(hù)之事,若祖母真的想救父親,便安心在家等大理寺的宣判,不要做無為之事!”

  沉默已久的藺蓉,厲聲道:“這不就是等死嗎?”

  雖然程舒與藺蓉想的一樣,可招娣的神色,給程舒一種無以言表的安心,像是告訴她,如果不想董毅死,便什么也不要做,聽她董招娣的話,就行。

  糾結(jié)良久后,程舒選擇相信招娣,領(lǐng)著藺蓉便要離去。

  藺蓉行到中途,突然折返,低語道:“我不知道你祖母為什么信你,但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克我生不出兒子,可別再克死我的丈夫!”

  語氣嘲諷,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招娣垂眸,無聲地哭泣,她的母親對她說的話,好像只有這么兩句,“命格硬!死不了!”“克著她生不出兒子”如今終于多了一句,“別克死她的丈夫!”

  野狼像是察覺到了招娣不開心,跳起來渴求著招娣的撫摸,轉(zhuǎn)而又舔舔著招娣的腳,而后又自顧自地轉(zhuǎn)圈咬著自己的尾巴。

  想盡一切法子才換來招娣展顏一笑。

  而稷川除了愣在原地,傻傻地羨慕著六只野狼,什么也沒做。

  像一只松樹一樣,站得筆直,陪著招娣。

  在內(nèi)室的尤空青想要出去安慰,卻被小竹攔下,“別去,去了姑娘,連哭都不哭了!”

  尤空青氣鼓鼓的臉,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立馬泄氣,無意拂過自己的臉頰時,發(fā)現(xiàn)指尖也全是濕噠噠的淚水。

  原來天下也有和她母親一樣的人。

  她像是替招娣委屈,也像是替自己不值。

  接下來的幾天,燕都異常的平靜,可大理寺燈火通明提醒著眾人,燕都接下來將迎來腥風(fēng)血雨。

  招娣在廊下處理燕北軍務(wù),稷川抱著棋盤立在原地良久,他看招娣這幾日悶悶不樂,也想不到其他的法子逗招娣開心。

  想著招娣喜歡贏,和她下棋故意輸給她,這樣她應(yīng)該會開心一點(diǎn)吧!

  招娣看著抱著棋盤立在廊下的稷川,眼里寫著——和我下棋吧!

  招娣并沒有理會他,瞥了一眼,繼續(xù)處理政務(wù)。

  一個時辰后再次抬眼時,稷川還立在原地,一動未動。

  難道誰會偷他的棋盤嗎?放著不行嗎?手不酸嗎?

  招娣往梨樹下走去,稷川見此便也跟上,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便開始下棋。

  招娣贏第一局時,今日怎么贏得如此輕松!

  招娣贏第二局時,又贏了,他的棋藝退步這么厲害!

  招娣贏第三局時,這是故意讓我吧!

  招娣贏第四局時,就是故意讓我,瞧不起誰呢?

  稷川見招娣逐漸笑逐顏開,自己也跟著偷樂。

  招娣見此便也心領(lǐng)神會。

  原來讓我贏棋是為了逗我開心呀!

  心頭嗤笑道:“我才不是因?yàn)橼A棋開心,我開心是因?yàn)榕阄蚁缕宓娜耸悄??!?p>  

布不覺曉

最近很開心每天都要票票,新工作目前也很順利,只是不太喜歡老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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