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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養(yǎng)成記

今天袖子卷不起來,放過你好了

夫人養(yǎng)成記 奶熊k 2105 2023-02-07 14:28:50

  伍碗飯捏著他的下巴認(rèn)真的審視了他一圈,粗糙的眉目里都是嫌棄。

  “咿,他們怎么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逼問口供?你小子不會是出賣我們了吧?”

  驢子委屈巴巴的搖頭,“不是,那個耍飛鏢的把我當(dāng)驢使,讓我磨豆?jié){!

  一會嫌豆?jié){糙了一會嫌細(xì)了,就把我打成這樣了!”

  手里還捂著磕破皮的地方。

  伍碗飯盯著他思量了半晌,“他們就真的讓你磨豆?jié){?其他的沒有了?”

  驢子,“士可殺不可辱。大爺,他們這是看不起咱們,根本沒將咱們五兩山放著心里。所以才不屑打探情況啊!”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立刻伸手比劃道,“大爺,您是沒瞧見。

  他們那那些個長槍短炮的,那都是精良進(jìn)口,我瞧著都能將咱們五兩山夷為平地了?!?p>  伍碗飯聽得有些愁,這是遇著難啃的骨頭了!

  “他們可有問山上的小人質(zhì)?”

  驢子點頭,“耍飛鏢那個副官問了。

  他說,說,只要山上的小丫頭掉了一根頭發(fā),他們就開炮,將五兩山夷為平地。修一座道觀,就叫五兩觀?!?p>  伍碗飯眉頭直皺,怒拍大腿,“欺煞我也!真以為我們不敢來硬的?”

  驢子附合點點頭,伍碗飯盯著他,他覺得有些不對,搖頭,又覺得搖頭也不對。

  只得隨身附合,“大爺說得對!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頭可斷,血可流,氣勢不能少!咱們和他們拼了!”

  一副雞蛋碰石頭的瘋狂。

  伍碗飯陷入了沉思,有些愁了。獨自默默走了,留下自言自語的驢子一個人。

  濃烈的酒大口大口的喝著,伍碗飯就著一碟花生米。

  瞧見小暖暖過來,一手端著花生碟,一手端著酒就想跑。

  “你不要躲著我了,我知道山下沒老虎的。我不會逼著你去抓老虎了!”

  伍碗飯松了一口氣,隨即卻冷臉,“誰?躲著你了?”話里的語氣稍微有那么一點心虛和不自信。

  “二馬嫂子和我說了,你們平時不干壞事的,還收留了好些沒家的人,所以山寨里才很窮的?!?p>  伍碗飯頓時不干了,“我們這是走的簡樸路線,你小丫頭片子懂嗎?懂?”

  說著指了指四周,“你瞧瞧這柱子!”

  “丑!”小暖暖直接嫌棄。

  伍碗飯,“還有這座椅板凳!”

  “都要壞了!”小暖暖輕輕一推,桌子晃晃悠悠的,似乎要散架了。

  伍碗飯怒拍桌子,“胡說,結(jié)實得很!”

  很字還沒說完,老舊破的桌子便散架了。

  轟隆一聲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四目相對,伍碗飯的面子碎的比桌子還厲害。

  想了半晌,只得嘴硬,“這是我內(nèi)功大!桌子結(jié)實!”話里輕微透著那么點傲嬌勁兒。

  小暖暖做了個鬼臉,“死鴨子嘴硬!”

  伍碗飯擼袖子,“嘿,你個小丫頭片子,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塊!”

  小暖暖撅嘴,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他。

  奶呼呼的可憐和無辜。

  伍碗飯將袖子扒拉下去,不自然的道,“今天袖子卷不起來,放過你好了!”

  小暖暖看著他,似乎看穿了他裝模做樣。

  伍碗飯面上掛不住,只得兇她,“看什么看,不知道土匪能吃人的?”

  小暖暖認(rèn)真的看著他,看了會,幽幽嘆了一口氣,“我肚子餓了,想吃烤雞!”

  伍碗飯,“你咋不上天呢?我看你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人質(zhì)哪里要吃要喝的道理?”

  隨后罵罵咧咧走了......

  小暖暖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花生米,嘀咕,“還是家里好,什么好吃的都有!”

  晚飯的時候,小暖暖被提溜到伍碗飯跟前。

  伍碗飯兇神惡煞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驢子看著大當(dāng)家神色不對,又看著小暖暖被人提過去,以為是大當(dāng)家要動手教訓(xùn)她。

  趕忙過去勸道,“大爺,您別和一個小丫頭置氣,她懂什么啊?”

  伍碗飯沒吭聲,小暖暖站著他跟前一動不動。

  驢子覺得氣氛有些緊張,舔了舔嘴。“大爺,您,您不會真要弄死她吧?”

  看著伍碗飯摸出了腰間的匕首來,驢子下意識的將小暖暖推著身后。

  擠出一副笑臉,“大爺,您冷靜點。

  這可是顏閻王的人,咱們動是不是有點不好?從道義上來說,她就是個小丫頭......”

  伍碗飯盯著驢子,“你不是一直攛掇我收拾她嗎?現(xiàn)在你在干什么?”

  驢子看了看自己老母雞護(hù)崽的架勢,立刻退開。

  可退開又怕伍碗飯真的動手,又勉強護(hù)上,糾結(jié)之色難掩。

  “大爺,即便是要殺,咱們換個顏家人殺吧,她一個小孩子,也沒做錯什么事!”

  伍碗飯盯著開水看,慢慢拔下匕首鞘。

  將匕首扎入面前的土堆中,翻出一塊硬鼓鼓的泥土塊來,撬開......

  驢子瞧見荷葉下面包著肉質(zhì)鮮美的烤雞,眼睛都直了。

  “叫花雞?大爺您這是要切叫花雞啊!”

  伍碗飯揮著匕首招呼小暖暖坐下,隨即覺得有些不妥。

  將匕首放著,指了指面前的石頭塊,“坐著!不是要吃烤雞嗎?”

  匕首將雞屁股割了塞著自己嘴里,將荷葉包著的烤雞推了過去,“吃!”

  驢子激動,“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伸手就想去薅雞腿,可看見伍碗飯一副你敢動這雞我就把你烤了的架勢。

  識相的將手縮到雞翅,伍碗飯一把將他手打開,“這是給她吃的,啃你的饅頭去!”

  驢子委屈,“大爺,這么大一只,她吃不完!”

  伍碗飯兇巴巴,“吃不完也輪不到你!”

  小暖暖兇狠的扯下一只雞腿,塞著嘴里,啊嗚一大口,滿嘴都是雞肉的香氣。

  “好好次啊!”

  驢子在旁邊跟大饞狗似的,一直盯著。

  嗚嗚嗚,大爺這是腦子壞了吧,給人質(zhì)吃這么好,自家兄弟都輪不著。

  “大爺,她可是人質(zhì)!”驢子憤憤強調(diào)。

  伍碗飯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二馬媳婦給她扎的小辮子。壓低了聲音怕嚇著她。

  “吃慢點,噎死了,可不算我們的!”

  小暖暖扯下另一只雞腿遞給伍碗飯,軟糯糯的嗓音,“給你!”

  伍碗飯受寵若驚,“你給我?”

  小暖暖吧唧吧唧點點頭。

  伍碗飯接過雞腿,眼眶有些發(fā)酸。

  若是他媳婦還在,大概他也能有個女兒,又軟又萌的。

  也會心疼他,軟軟糯糯的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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