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無名,這葬禮的事情你就不用參加了,這幾天你可以在寧城這里轉(zhuǎn)轉(zhuǎn)?!焙j栒f道。
“那你……”
“放心吧。我沒事的。”海陽說道。
“額……你們寧城有什么吸引人的地點,或是其他之類的東西嗎?”無名問道。
“哦,我們寧城吸引人的地點倒是沒用。不過我們寧城這里有著吸引人的拍賣會。這個是周邊一些城池所沒有的?!焙j栂肓讼胝f道。
“拍賣會?!睙o名重復(fù)道。
“嗯。我們寧城每隔三個月會有一場拍賣會,這平常的時候拍賣會也會開,只不過規(guī)模小,算不上多么的熱鬧?!焙j柕馈?p> “哦,那我這去看看,反正也閑的沒事?!睙o名說道。這拍賣會無名還沒參加過呢,自然想去看看。而且如果能夠買到什么好東西那就更好了。
“??!……”突然,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女子的尖叫聲。
“怎么了?!”無名看向了聲音傳出的方向,不禁說道。
“去看看。”海陽也是眉頭一皺,說道。
這一片的多間屋子是供威明宗女弟子住的房間,而聲音就是自里面?zhèn)鞒鰜淼摹?p> 此時,等無名推著海陽來到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圍滿了人。不過大家看到海陽,還是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來。就這樣無名推著海陽進入了屋子里面。
屋里,梁頭上懸掛著白色的繩子,而繩子下面掛著一個女人。死者的眼睛死魚般的凸出,斜視著下方,看著挺嚇人的。
發(fā)現(xiàn)死者的的那女弟子此刻正坐在一邊,臉上的害怕之意還未褪去。估計她也沒見過死人,不然絕對不會是這個反應(yīng)的。無名不僅見過死人,還殺過人,自然不害怕了。
其實啊,在神魔大陸看到死人還真算不上什么稀罕的事情。這年頭,每過一秒,說不定就會死一個人。
“我剛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那女子哭著說道,旁邊有人還在不斷地安慰他。
無名走上前去,靠近尸體,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死者上吊而亡,身體下面有著一個板凳被踢到了,倒下的位置位于尸體的一側(cè)。
“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自殺?!币粋€女子說道。
這女子是這間房間的管理人員,姓相。威明宗的女弟子每七人住在一間房間了。這一間房間很大的,住七人絲毫不會有擁擠的。
“相女士,恐怕不是自殺吧?”無名問道。
“怎么不是自殺,這很明顯的是自殺嘛。她這個人我知道,平常寡言少語的,不跟別人說話,估計有些自閉。想不開,自然就自己上吊了唄?!毕嗯空f道。臉上一臉的冷淡,估計跟這死者處的不好吧,所以死了就死了,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
“不是自殺,是她殺。”無名一字字的說道。
“哦,年輕人,這是我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要亂說?!毕嗯恳荒槻粣偟恼f道。
“死人了,難道僅僅跟你們有關(guān)系嗎?這可跟我威明宗有關(guān)系?!币贿叺暮j栭_口說道。
海陽畢竟還是有著威嚴的,畢竟現(xiàn)在在多數(shù)人看來原宗主死了,繼位的自然就是這宗主之子了。這女人估計也不敢得罪海陽,連忙說道,“是是是,少宗主說的對?!?p> “無名,你有什么看法嗎?”海陽看向了無名,不在理那姓相的女子。
“相舍長,額,暫且這樣稱呼你吧。如果是死者是自殺的話,那么他一定會自己蹬歪提子,從而達到上吊的目的。那么,這個時候,人本能的反應(yīng)是將凳子往前踢到,或是往后踢到,可是現(xiàn)在,這凳子卻倒在死者的右邊,這,多少說不過去吧?!睙o名說道。
而后不待眾人說話,自己又說到,“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這凳子的高度?!?p> 說到這,無名將凳子立了起來,放在了死者的腳下。
“大家看,尸體的腳步離凳子還有那么一段距離。我相信任何人上吊的時候,恐怕都是站在凳子上的吧。這多出來的高度,怎么解釋。”無名說道。
“這……”聽到無名這樣的分析,那相舍長也是無語了,說不出話來。因為無名說的確實在理。
“哈哈,小子,沒想到你的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這點都想到了?!毙↓埧洫劦穆曇魝鱽?。確實,無名的表現(xiàn)確實超出了小龍的意料。
“那是。我的腦子可是走上了快速運轉(zhuǎn)的路上?!睙o名毫不謙虛的說道。
“說你胖,這就開始喘了?!毙↓埌琢税籽壅f道。
“還得找出兇手,不簡單?!睙o名說道。
之后來了幾個人,將死者的尸體給弄了下來,平放在地上。
無名仔細的觀察了死者的尸體。
“咦,手上有血跡?!睙o名突然說道。
死者的手完全伸開,手是那么的修長,美麗,只是它的主人已經(jīng)失去了生氣。流血的是食指,血流的并不太多,畢竟是個小傷口。
“等等,這是……”說著,無名研究起來了死者的脖子。死者的脖子上有著一條明顯的勒痕,不用說,這是那條繩子造成的。然而,在無名的細看之下,卻發(fā)現(xiàn)繩子留下的痕跡中似乎還有別的東西留下的痕跡。一條粗壯的勒痕,隱約可以看到其中隱含的無數(shù)條細痕,不仔細看難以發(fā)現(xiàn)。
“會是什么呢?”無名思索道。
無名掃視了一下房間,發(fā)現(xiàn)桌子下掉落這茶杯碎片,而經(jīng)過仔細觀察后發(fā)現(xiàn)其中一塊碎片上竟然帶著血跡!
“無名,住在這個房間里的人都來了。”海陽突然開口說道。
此刻,住在這房間里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
“是你們兩個發(fā)現(xiàn)的尸體嗎?”無名走過去,問道。
“嗯,是我和她一起發(fā)現(xiàn)的。當時我們一起回來,推開門就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了。”一個女子說道,看了看還從驚恐中未恢復(fù)的女子。
“你叫什么?”無名問道。
“我叫汪雪。她叫朱玲。死的那位叫夏妍?!苯型粞┑呐诱f道。
她說她是和朱玲一起進來的,然后發(fā)現(xiàn)了夏妍的尸體。
現(xiàn)在,除了她們四個,另外三個住在此房間的女子也是站在了旁邊。她們中有的顯得悲傷,有的則是顯的一臉漠然。正如相舍長說的那樣,夏妍沉默寡言,和她人處的不是多么的友好,所以現(xiàn)在她死了,她舍友顯得漠然也是很正常的。
“之前我們這些女弟子去開了會,夏妍由于身體不適,就沒有去?!毕嗌衢L開口說道。
“你們呢?”無名問道。
“我們當然都去了?!币慌诱f道。
“那么說尸體發(fā)現(xiàn)是在開完會后,朱玲和汪雪回了這里,那其她人呢?你們干什么去了?”無名問道。
“哦,是這樣的,今天該我們宿舍的我們?nèi)齻€值日,所以現(xiàn)在才來?!币蝗私忉尩?。
“嗯,今天確實該他們?nèi)齻€值日,這點沒錯?!毕嗌衢L證實道。
“那個,海陽大哥,你能忍讓你們威明宗的人檢查一下這夏妍死了多長時間嗎?”無名走向海陽,小聲對他說道。
說實話,無名以前也沒干過這事,尸體死了多長時間他自然推算不出來。
“嗯,好的?!焙j桙c了點頭,而后看向了站在一邊的幾個人,道,“你們可以進行檢查了?!?p> 原來,處理這方面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不過海陽沒有讓他們參加,因為當時無名在檢查尸體,現(xiàn)在就用到他們了。
趁著這段時間,無名仔細打量了夏妍的幾位舍友。打量來打量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最后目光落在了汪雪的身上。
“咦,膝蓋處怎么會那么臟?”無名看著有著土跡的膝蓋處不禁嘀咕道。
“等等,她的肩膀上……”無名看著汪雪肩膀上,不禁在心里思索道。
“檢測出來了,死者應(yīng)該是在兩個時辰前出去的?!蹦沁厵z測的人說道。
“兩個時辰前,我們那個時候正在開會?!毕嗌衢L說道。
“難不成是外人作案?”相舍長接著問道。
“不好說?!睙o名說道。
“都在開會。外人作案?不可能啊。將死者擺出自殺的姿勢,無非就是為了讓人覺得她是自殺而亡,外人沒有理由這樣做啊。殺了之后走就是了。”無名不禁思索道。
“兩個時辰前,也就是上午十點鐘左右。”無名說道。
“是你,汪雪?!蓖蝗唬粋€站在門口的女子說道。
“許麗麗,你胡說什么呢!別誣陷我!”汪雪大聲反駁道。
“你為什么這樣說呢?”無名問道。
“因為開會的時候她出去過?!蹦墙凶鲈S麗麗的女子說道。
“對,我是出去過,不過我那是去上廁所了。怎么了。而且,那個時候是九點四十分左右,回去的時候是五十分了。我跟本不可能走過來的?!蓖粞┺q解道。
聽到汪雪這樣說,無名看向了相舍長。
“沒錯。從開會的地方到這,即便是施展武力,快速奔跑,也不可能十分鐘一個來回的?!毕嗌衢L說道。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一個女子,施展武力跑向這里,肯定會引起別人猜疑的。”汪雪說道。
“許麗麗,你可不要亂說話。”相舍長瞪了一眼許麗麗。
“相舍長,那就請你帶我去轉(zhuǎn)轉(zhuǎn)吧!就去你們開會的地方?!睙o名說道。
謎底即將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