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華佗的東西
南汐看著他睡了,這才走出了房間。
村長叔兩口子,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滿是希冀的望著南汐。
“汐汐,·········”
村長不敢問。
他怕聽到跟以前一樣的結(jié)果。
孫氏也是如此。
南汐笑著道:“村長叔,嬸子,你們放心,長珩哥的腿還有救,我這幾天回去準備東西,三天后再來幫長珩哥治腿?!?p> 吳長珩的雙腿跟唐川的還不一樣,唐川的雙腿是被折斷還沒痊愈。
吳長珩的雙腿骨折處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愈合的地方還亂七八糟的,神經(jīng)都已經(jīng)萎縮,需要正兒八經(jīng)的手術(shù)。
她回去試試能不能把她以前手術(shù)用的刀具、針灸什么的用葫蘆帶過來。
嗚嗚嗚嗚!
孫氏聽到南汐肯定的回答,大哭著就給她跪下了。
“謝謝你!謝謝你!”
這么多年了,她始終不敢在孩子面前掉一滴眼淚,也不敢在孩子面前露出一點別的情緒,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痛快哭一場了。
村長也跟著跪下,扶著自己的妻子安慰她。
“汐汐?。∥覀兗依隙桶萃心懔?!”
村長哽咽著道。
南汐趕緊把兩人扶起來,“村長叔,嬸子,你們曾經(jīng)對我多有照顧,長珩哥以前也很照顧我,既然我能治好他,自然是盡力而為,你們放心好了!這幾天多讓長珩哥吃點好的?!?p> 吳長珩的身體很虛弱,雖然她有丹藥可以保住他的命,也還是需要他自己多吃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
孫氏一個勁點頭,“好好好!我這就讓你叔去鎮(zhèn)上買點肉給他吃?!?p>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興的有些語無倫次。
知道自己兒子還有救,壓在心里這些年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好好!我這就去鎮(zhèn)上。”村長說著就沖出了院子。
到門口的時候因為著急還差點摔倒。
南汐笑著搖搖頭,這兩人都是善良的人啊!
他們該有好報。
南汐回到家里,小黑豹還在睡,把它放好這才開始研究這個葫蘆。
“不知道能不能把東西帶過來?試試吧!”
南汐坐在草堆上開始冥想。
她也不知道這這樣做有沒有用,念力這東西看不著摸不著,她也不會用啊!
她打造的那一套手術(shù)用的刀具和金針,可是她親自打造的,用了她很多的稀有礦石。
如果能帶過來,對她來說是一大助力。
南汐在腦袋里一個勁想自己的東西,卻不想她自己的東西沒被她念叨過來,倒是葫蘆空間里出現(xiàn)了幾套古老的醫(yī)書和最古老的手術(shù)刀具和一套針灸針。
仙界的天醫(yī)宮,華佗看著自己做手術(shù)用的東西和一堆醫(yī)書消失在眼前,使勁揉揉眼,希望是自己眼花了。
“這醫(yī)書我還沒看呢!怎么消失了?誰!誰拿我東西了!”
華佗一陣怒吼,撅著屁股就在自己的天醫(yī)宮里找東西。
聽說太少老君和后稷的東西都突然消失了,他還幸災(zāi)樂禍了好久呢。
這咋還輪到自己了呢?
“這不是我的東西???”南汐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一陣嘀咕。
剛才她冥想的時候,腦袋中一陣陣的刺痛,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葫蘆空間里出現(xiàn)了這樣的東西。
這些手術(shù)用的刀造型古老,就跟她曾經(jīng)在博物館里看到的那些老古董一樣。
只不過打造這些刀用的材料,是她無法看透的。
非金非銀,還不是銅鐵這樣的普通礦石打造的。
南汐拿起一把小刀,觸手冰涼,一種刀具一種造型。
竟然比以前她自己打造的那一套手術(shù)刀具,用著還要順手。
仿佛這些刀具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點生疏感都沒有。
“這也太先進了吧?”南汐拿著一把小刀看著,這樣薄的手術(shù)刀具割開皮肉出血的幾率會大大減小。
南汐又拿起金針看了一眼,這是需要什么樣的醫(yī)術(shù)才能用這么細的針灸?
細如牛毛都不為過。
關(guān)鍵是金針、銀針都有,各種型號的都有。
南汐很佩服能夠使用這些工具的人,這簡直是神仙才能用的東西吧?
“管你是誰的呢!現(xiàn)在成了我的了?!?p> 作為一個醫(yī)術(shù)癡迷者,所有能治病的東西她都稀罕,也包括書籍。
南汐看了一會書,不知不覺的竟然天黑了。
要不是肚子餓的咕咕叫,南汐還沉浸在醫(yī)書中無法自拔。
“還是先吃飯吧!”
南汐又做了一鍋面疙瘩湯,要不是玉凈瓶里的水做飯好吃,這樣的飯吃幾次就吃膩了。
翌日,天色微亮,南汐的腦子都還昏昏沉沉的。
大概是昨天拿刀具的時候使用念力過度。
她還真是需要想辦法練習(xí)念力這種東西,要不然每次拿東西都要腦袋疼,她還真是受不了。
南汐喝了一些玉凈瓶里的水,腦子清醒了一些,這才帶著小黑豹拿著農(nóng)具到了地里。
現(xiàn)在天越來越熱,她要修整荒地,就只能一早一晚。
到了地里,小黑就蹦跳著去玩了,眨眼就找不到影子了。
南汐也沒管它,那小家伙也丟不了。
“哎喲!我以為這是誰呢!這不是那個野種嗎?什么時候?qū)W會種地了?”
南汐修整了一塊地,把里面的草都拔了出來,就聽到一陣嘲笑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柳,還有那個拍南柳馬屁的吳翠翠。
這兩人以前沒少欺負她。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兩條母狗在亂吠?!?p> 南汐豪不客氣懟她。
眼前這兩人穿著粗布衣裳,只不過頭上多插了一朵絨花,看著也比鄉(xiāng)下女人白凈些。
長得也不咋地,跟那什么小姐還真是沒法比。
咋還好意思稱自己是流亭鎮(zhèn)一枝花的?
“你?你怎么?”南柳一度驚訝的說不出話。
吳翠翠也是如此。
南汐轉(zhuǎn)頭的瞬間,她美麗的容顏讓兩人失聲。
“是誰讓你這個樣子的?長著一張狐媚子臉想著勾引誰呢?我不是說了不準你洗臉的嗎?”
南柳看到她的樣子嫉妒的紅了眼,抬手就要去抓她的臉。
這張臉要是讓別人看到,她還怎么當(dāng)流亭鎮(zhèn)一枝花?
吳翠翠也想著上去幫忙,看到她這張臉她心中的恨就越發(fā)強烈。
要不是她這張臉,長珩哥哥怎么會對她愛答不理?
眼看著兩人的爪子就要到眼前,南汐不慌不忙活動了一下拳頭。
她打這兩人還需要控制好力度,萬一一拳打死了,那就太便宜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