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自然也拉不住馬兒,所以沖上去“咔咔”兩聲,砍斷了韁繩。
馬兒擺動著頭部落地,“噠噠噠”的跑遠了,留下馬車差點兒歪倒。
蘇沫沫和小廝一人一邊扶著,好容易平穩(wěn),車簾掀起,里面走出一個身著白衣的小仙男。
發(fā)絲稍顯凌亂,一身雪白的衣裳,上面用銀絲繡著精致的花紋。
眉目俊朗,鼻若懸梁,唇若涂丹,膚如凝脂??雌饋頊匚臓栄?,眼眸尤其好看,溫柔而多情。
小仙男無視了一圈的人,輕輕地跳下馬車,看著蘇沫沫勾起了唇角。
蘇沫沫捂著心口,不好!是心動的感覺!
鄧明蕭在門后看見這一幕,只覺得極其礙眼,剛要沖出去奪回自主權(quán),就被徐大娘一頓神操作,震在了原地。
只見徐大娘如風一般沖到白衣男子的跟前,嬉笑著問道:“請問小公子多大年紀?哪里人?是否婚配?婚配了也沒關系,我們不嫌棄!”
蘇沫沫忍不住翻個白眼兒,踏馬連字都一個不差,臺詞背的可真夠熟的!
白衣小仙男,看著是個脾氣好的,其實不然。
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是看著蘇沫沫:“南豐說的就是你嗎?”
“額......”
蘇沫沫雖然不知道南豐說了什么,但是聯(lián)想到剛剛南豐下馬車說過的話,應該要找的就是她。
“你好,大概說的就是我!”
“那就太好了,不知道可有談話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一下?!卑滓履凶诱砹艘环律眩瑴匚臓栄诺膯柕?。
“請教不敢當,若不嫌棄寒舍簡陋,咱們進去說吧!”蘇沫沫能看得出來,這人確實是有事要問自己。
說著便轉(zhuǎn)身準備進屋,徐大娘一看又一個被蘇沫沫勾去的富家公子,心里嫉妒得不行。
連忙拉著阿秀推到白衣小仙男的面前:“這位公子,這是我閨女阿秀,也是蘇大美的好姐妹。你們一起帶著去說說話吧!”
蘇沫沫直接擋在小仙男的身前:“徐大娘,要點兒臉。剛剛還圍著我的另一個朋友的打轉(zhuǎn),轉(zhuǎn)眼又看上這個了?變臉比翻書還快!”
“關你什么事!我說蘇大美,你的心怎么這么黑?自己左一個右一個的往家領,就不怕小三生氣?結(jié)過婚的女人了,不比我家阿秀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還可以選擇意中人,你才是該要點兒臉!”
徐大娘說著得意的看著阿秀,而阿秀此刻一顆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雙眼迷離的看著小仙男,雙頰染上紅暈,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
可惜她命不好,又碰上一個眼瞎的。
小仙男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沖著蘇沫沫皺了皺眉頭,做出非常不耐煩的表情。
蘇沫沫也能感同身受,自己站在旁邊,都覺得尷尬要溢出這個貧窮的小山村了,要不然揍一頓?
正在考慮這個可行性的時候,被人一把拉了過去,蘇沫沫抬眼看著鄧明蕭高大的背影,一頭的霧水。
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低聲問道:“你咋出來了?手里還拿著菜刀,你要把徐大娘剁了包餃子?”
徐大娘動了動耳朵,聽見蘇沫沫小聲逼逼,連忙驚呼一聲:“小三,你干什么?你快放下刀!刀劍無眼,萬一不留神傷了我,你徐大叔不會放過你的!”
鄧明蕭無動于衷,只是看著小仙男:“來者是客,里面請吧!”
小仙男側(cè)頭看了一眼蘇沫沫,鄧明蕭趕緊移動身子擋住他的視線,小仙男無奈的作罷。
“那我們進去吧!”
鄧明蕭測過身子,讓出路:“請!”
一個穿著普通的棉布衣裳,一個穿著低調(diào)奢華的白衫。
一個眉目俊朗棱角分明,一個面目柔和膚若凝脂。
氣質(zhì)迥然的兩人,并排走過的時候卻異常的和諧,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若不是在這貧窮的小山村,四周還圍著不少村民,蘇沫沫幾乎要以為他們是身份等同的知交好友了。
兩人進門以后,四周同時舒了一口氣的感覺,蘇沫沫撓了撓頭,不是來找她的嗎?
怎么就被她的代理相公拐跑了?
蘇沫沫剛要抬步跟上,又被徐大娘拽?。骸澳悴荒茏撸瑤习⑿?,讓她陪你作伴!”
“我不需要!”
揮手甩掉徐大娘的手,剛要走又被拽住了。
蘇沫沫火氣瞬間燃燒爆表:“滾,再踏馬拽我,我剁了你!”
回頭對上阿秀驚恐的雙眼,但阿秀依然執(zhí)著的拽著她:“大美姐,你就帶我去吧!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可以給你們端茶送水,好不好嘛!”
“不好,我不認為我跟你有什么交情,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去!”
“大美姐,如果阿秀以前得罪過你,阿秀賠禮道歉,阿秀只是想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求你不要把我拒之門外。”
說著說著突然就哭的梨花帶雨的,阿福心疼的不行,推開大民跑了過來。
想上手又不敢,抓耳撓腮的問道:“阿秀,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她欺負你了?”
阿秀只是淚眼汪汪的看著蘇沫沫,壓根不想搭理阿福。
偏偏阿福是個癡情種,還是個呆子,不會看眼色,只覺得蘇大美定是欺負她了,才哭的這么傷心。
于是質(zhì)問蘇沫沫:“有話不能好好說,你兇什么兇?阿秀也是好心,她是有些任性,偶爾說話不中聽,但那都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一時著急,心直口快!”
蘇沫沫都要氣笑了,看著蠢蛋阿福,指了指阿秀,問:“你瞎嗎?你管這個叫心直口快?沒讀過書可以理解,但是看不懂別人的表情,那就是你蠢!”
“你怎么罵人?怪不得把阿秀都弄哭了,你這種人就不該有朋友,太不會做人了!”
“呵呵,這種朋友不要也罷!倒是你,這么替人家出頭,看不見她壓根不想搭理你?她的心里現(xiàn)在只有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那個富家公子,哪有你的位置?”
阿福被蘇沫沫一通奚落,憋的臉色通紅:“我當然知道,用得著你說。可是我就是喜歡阿秀,這么多年了,哪兒能說放棄就放棄!只要她沒有嫁人,我就有機會,我就不準你欺負她!”
“你隨意,關我屁事!我還有事兒,懶得跟你們廢話,你們愛咋咋地,但是離我遠點,不然……”
蘇沫沫揚了揚手里的柴刀,下場不言而喻。
逗涼
恢復了白天搬磚,晚上也不一定有時間碼字的狀態(tài)。 但是我要堅持,日萬是不可能了,四千拼一拼還是不容易斷更的。 加油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