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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無雙

21 五國霧草五

駙馬無雙 薛子 2117 2015-09-25 11:25:34

    清江都不知道當初他身上那種內(nèi)斂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如此多嬌。

  “今夜就在這里睡一晚,明日我再來與你商議諸多事宜。如今也算守得云開,你也不要太過操心,我來想辦法?!?p>  清江點頭,想了半天,還是沒對宋遠說“謝謝?!?p>  她送他出門,一開門一股寒氣,雨還在繼續(xù)下著。天黑的深沉,望著背后那片黑暗像是會被吸進去。

  宋遠回頭看她,很想摸一摸她的頭發(fā),他說:“你回去歇著吧?!闭f完,帶著小九轉(zhuǎn)過長廊離開。

  清江對著鈴鐺道:“你也去休息吧,我不要人伺候?!闭f著看了看天,“夜深了,回去暖暖。

  在這個深夜里,沒有睡的人有很多,床上合衣斜躺的清江。還有一臉疲憊,剛剛睡下又被拉起來的回風。

  他是真的很生氣了,本來趕了三天路,他已經(jīng)疲憊不堪,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只換了件衣裳就趕去給人看病,剛躺下被窩暖和又被鬧起來。

  他在宋遠肩胛恨恨一針,帶了些泄憤的力氣,宋遠笑著看了他一眼,滿含鼓勵,他手一抖又刺偏了幾分。

  “你說你,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才多久啊,你又給我鬧出這么多毛病?!?p>  宋遠衣襟半敞開,露出大半個胸膛和溝壑縱起的小腹,卻又被白色里衣遮掩看不真切。

  回風暗罵一句“晦氣”,把羨慕的目光又移到針頭上。

  “回風,神農(nóng)珠是真的有用吧,我若都找到了,他的病便能治好,是這樣嗎?”

  回風冷冷的看了他,目光從他臉上轉(zhuǎn)開:“是啊,神醫(yī)我是不會騙你的,我的命都是你的,你還不信我。我感覺被傷害了,黃花瘦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不是你尋回來要自己吃的?怎么都要下口了又給了她。你有時候真是讓人難以捉摸?!?p>  宋遠神色淡然安詳,插在可樂身上的銀針,此刻如數(shù)插在他的身上,有一境界叫萬物在旁卻心無萬物,回風撇嘴氣急,收了針就跑了。

  遇到這種不把命當一回事的病人,也是他倒霉,誰叫人家是主子,回風奔回房間,開門關(guān)門脫靴脫衣一氣呵成,倒在床上呼吸立刻綿長。

  宋遠沒有束發(fā),披著單衣站在窗前,窗外雨還在下,夜色里,對面樓那扇窗門的燭火,也未曾熄滅。

  第二日清江是被扣門聲驚醒的,她如往日夢魘中驚醒一樣,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可樂,摸到身旁一個軟軟暖暖的小身體,才能心安。

  她看著房門,低聲問:“是誰?”

  “公主,是我鈴鐺,公主起身了嗎,柳絮從公主府帶新衣送過來,我來服侍公主。”

  “那柳絮呢。”

  鈴鐺靜默了一下,門縫中傳來她清麗的聲音:“她已經(jīng)走了。”

  清江揉著額角去開門,鈴鐺捧著衣服進來,看到可樂還在睡,語調(diào)放低了些:“公主,更衣吧?!?p>  換過衣服又拿海鹽漱口,她不得不感嘆宋遠的細心,這種小細節(jié)都能照顧得到。

  鈴鐺給她梳了個發(fā)髻,她愛戴些輕便的首飾,襯著衣服的顏色也一并送來了,額心墜剛剛戴好,可樂醒了。

  他穿衣洗漱,包括出門抱著他,清江從來都是自己,從未假手于人。

  宋遠看到她遠遠往大廳走,她今日一身翠綠襦裙,可樂同樣款式的青衣小褂,江汜樓已經(jīng)開門做起了生意,不少客人都在看他們?;仫L不屑,真是招搖。

  “睡得好嗎?”宋遠頷了頷首,問的卻是可樂。

  可樂雖不知他是誰,大概也能猜出是清江的故人,于是回了個禮。

  “睡得很好,謝謝伯伯?!?p>  宋遠仍是笑著,卻沒有說話。

  “那我可是給你治病的,你怎么不謝謝我呢”回風敲著茶碗,不甘寂寞的說。

  可樂偏頭看他,乖巧的說:“也謝謝神醫(yī)伯伯?!?p>  飯后清江與他們告辭,徑自回了公主府,一進內(nèi)院,李嬤嬤與柳絮就圍了上來,清江把可樂抱回床上,替他蓋好被子同時喚了柳絮:“你讓管家去廳里等我,我馬上便來?!?p>  “是?!绷鯌耍崎T而出。

  李嬤嬤在一旁看她脫了首飾隨意綁了頭發(fā),急得不行。

  “公主,你快告訴老奴,小少爺?shù)牟∮兄淞藛??可是有辦法了?那個神醫(yī)怎么說?!?p>  清江握住她的手,溫聲安慰道:“嬤嬤,你放心,我不會讓可樂出事的。別擔心,你在這里看著可樂,我與管家有事相商,具體的,今夜你去問他好不好?”

  李嬤嬤聽到這番話也無可奈何,好歹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只答應了就跑回去坐到床前,一動不動的守著可樂,如果母后還在,恐怕此刻可是如此在床前守候擔心,寸步不離吧,清江如是想著,輕輕掩上房門,去了主廳,管家早就到了,不安的踱步走著。

  他看到清江來了,連忙行上去叫了一聲“公主?!?p>  清江點頭自己坐下,又示意管家坐著。丫鬟端了壺茶,又掩門去了,柳絮守著門口沒有出去。

  “管家可聽過霧草五?!鼻褰酥璞?,水意蘊騰。

  管家瞪大了眼,隱約有些詫異,“霧草五?那不是深宮里的禁藥,莫非小少爺中的是霧草五的毒?那就難怪了?!彼麗琅囊慌哪X門,怪自己沒早沒想到。

  清江問:“那你可知有解?”

  管家想了一想,道:“聽聞五國國君繼位,與傳國玉璽一并交到手上的,還有一顆珠子,此珠喚作神農(nóng)珠,霧草五據(jù)說也是神農(nóng)嘗百草中差點令他致死的無味劇毒,與霧草五相生相克的恐怕就是神農(nóng)珠了,不過從未聽聞這珠子的用法。那邊怎么說?”

  清江斂瞼,管家與他們說的并沒有出入,以為神農(nóng)珠不過就是個國寶樣的珠子,想不到竟和玉璽一樣重要了,不管怎么樣,神農(nóng)珠,她勢在必得。

  “神醫(yī)說,先集齊神農(nóng)珠,其他的他會想辦法,不過照這樣看來,神農(nóng)珠并不好取。”

  管家點頭表示同意清江的說法,“宋國和晉國,再不濟都是有法可循的,倒是其他三國……”

  清江順著管家的腿,瞧到了他臉上,管家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貴家公子,她笑了笑:“從不曾問過管家,你的故國,是其中哪一個呢?”

  作者有話說:集齊五顆珠子便可召喚神農(nó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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