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要告他
夜晚已經(jīng)降臨了,秦墨雪想著自己有一段時(shí)間,沒有去看母親。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卻被保鏢攔了下來。
“秦小姐,你不能出去!”
秦墨雪的腳步倏然一頓,皺了皺秀眉,便選擇退而求其次,問道,“那你能把我手機(jī)給我打個(gè)電話,可以嗎?”
保鏢搖了搖頭。
秦墨雪說了很多好話,但是保鏢油鹽不進(jìn),她不禁惱羞成怒:“你們不讓我出去就算了,還不讓我打電話,厲銘燁呢?”
保鏢也顯得有些不耐煩,陰陽怪氣的嘲諷道,“我說大小姐,厲總那么忙,哪有空見您啊,我勸你還是聽話點(diǎn),回去!”
“厲銘燁,他憑什么這樣對我?”秦墨雪氣的心口發(fā)疼,眸色一抬,突然來了句,“不行,他這屬于非法禁錮,我要告他!告他告到傾家蕩產(chǎn)!
厲銘燁聽了助理的話,便準(zhǔn)備找秦墨雪算賬,卻沒在房里沒有看見她。
一打聽,才知道秦墨雪朝這里來了。
卻不想他剛到這里,就聽到秦墨雪這女人大言不慚的話。
告他?
還要告他他傾家蕩產(chǎn)?
呵!
笑話。
厲銘燁陰沉著臉,氣場十足。
原本氣焰囂張的保鏢在目光觸及到他時(shí),氣勢立馬弱了下來,習(xí)慣性的低頭讓路。
他長腿一邁,走到秦墨雪跟前,眸光在她的雙眸之間徘徊了一下,帶著幾分玩味。
“怎么,想告我?”
當(dāng)男人熟悉的聲音,傳到她耳朵里的時(shí)候,秦墨雪的心猛然一顫。
剛一抬眸,便對上他那雙涼薄的眸子。
長指挑起她的下顎,溫?zé)岬闹父姑髦募∧w,溫柔,卻也不屑。
“想憑借著自己的美色,釣個(gè)免費(fèi)律師幫你?”
秦墨雪望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
眉間眼底,唇齒之間,依舊還是那么熟悉,熟悉到這些難聽的話語,她至今都不敢相信是他說的。
那些甜蜜的記憶,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秦墨雪想不通,他們兩人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昔日的戀人,變成了這樣!
她深吸一口氣,半響才吐出一句,“我,沒有……”
“沒有?“厲銘燁冷笑,”那這是什么!”
說著,他隨即抽出一張名片,氣狠狠的朝著她的臉?biāo)θァ?p> 男人使了力氣,下一秒燙金的名片,劃傷了她的額頭。
剛冒出來的鮮紅血珠,將她的肌膚襯得更加慘白。
名片落在地上,秦墨雪忍著滲血的額頭。
她看著怒氣沖沖的男人,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哀求道:“厲銘燁,既然你這么討厭我,那請你放我離開吧!”
她惹不起,躲起來總可以吧。
而在厲銘燁的眼里,他認(rèn)為秦墨雪一直以來就是想要逃離他。
眼下這句話更是讓他莫名一陣窩火。
他上前扯起秦墨雪纖細(xì)的手臂,一把將她拉起,就往屋里走。
男人突如其來的怒火與力量,讓秦墨雪扎害怕的掙扎。
“厲銘燁,你干什么?你放開我?!?p> 而對于此刻怒氣值爆表的男人來說,秦墨雪這點(diǎn)微不足道的反抗與哀求,一點(diǎn)用都沒有。
“是不是沒男人,你就活不下去?”
進(jìn)房后,厲銘燁一把將房門甩上,力氣之大,連守在門口的保鏢都不禁顫了顫。
他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不等她掙扎而起,他迎面欺身而下,“有我還不夠?”
秦墨雪慌亂之中迅速抬頭,一下子就撞上了男人這雙深邃的狹眸,“別碰我!”
“你不讓我碰,準(zhǔn)備讓誰碰?”
他的話剛落下,秦墨雪一下子瑟瑟發(fā)抖。
女人的肌膚,吹彈可破,撩的他心癢難耐。
“不要,我不要你!”秦墨雪看著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她顫抖著想躲。
無奈在他的長臂桎梏之下,她幾乎毫無掙扎之力。
她的反抗不僅沒有讓厲銘燁停手,反而加深了他的興致。
“厲銘燁,我恨你!”
這話徹底澆滅了厲銘燁的興頭,他微微怔了怔,隨即起身。
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又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看他這個(gè)樣子,秦墨雪以為自己這次逃脫了,卻不想他接下來的話,直接將她打入寒潭。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那兒,聲音冷的像冰渣,“秦墨雪,你還想不想要你母親康復(fù)了?”
聞言,她如遭雷劈,腦子一嗡,條件反射的坐起身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衫。
“我母親怎么樣了?”
厲銘燁見她這個(gè)樣子,眉頭緊蹙。
“你母親已經(jīng)瘋了,醫(yī)生一直建議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p> 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好,到了那個(gè)地方,她只會(huì)越來越不好。
秦墨雪自然是知道厲銘燁什么目的,她咬著嘴唇,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
“求你,厲銘燁,救救我的母親,求你,我以后會(huì)乖。”
“所以知道該怎么做了?”厲銘燁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聲線陡然下降了幾分,一股冷意在四周升騰起來。
冷得讓秦墨雪打了一個(gè)寒顫,她抬眸看了看他,想從他的嘴里聽到一絲松口,可是男人冷血?jiǎng)游镆幻丁?p> 秦墨雪第一次感覺到了羞辱,但是她又無可奈何。
她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力氣般,像一縷游魂朝男人走去,“我會(huì)聽話,我會(huì)乖乖的?!?p> “早這樣不就好了!”男人說出來的話,冰冷,裹挾著命令。
“我……”
秦墨雪不知道說些什么,一把抱住他。
不太熟練的吻他。
……
最后,男人總算是魘足。
看著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的女人,厲銘燁有點(diǎn)心疼。
他剛才那么粗魯,是不是傷到她了?
但是他又想起了秦明啟,眼神再也沒有半點(diǎn)溫度,“趕緊收拾一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