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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成惡毒農女后她躺贏了

310.上門

穿書成惡毒農女后她躺贏了 月上云外 3010 2023-07-29 18:15:57

  馬大客客氣氣地說道:“沈大夫,麻煩你親自走一趟?!?p>  沈若曦點點頭:“我是大夫,這是應該的,帶我去看你爹吧?!?p>  “沈大夫這邊請?!瘪R大帶著沈若曦往馬二尹的房間走,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這嬌滴滴的姑娘,真的能治好爹的病嗎?

  罷了,疑人不用,疑人不用,且看看再說吧。

  來到馬二尹的房間,沈若曦照例詢問病因和病情,問清楚之后才把脈看診。

  病人面色蒼黑,神藏不露,且聲音宏亮,只是肚子脹得像個扣過來的大簸箕,不能反轉身子。

  再診脈,兩手皆滑大,兩尺尤有力,雖然情況不大樂觀,但還有救。

  沈若曦讓馬大把之前大夫開的藥方給她看看。

  馬大不敢耽擱,趕緊取了過來:“沈大夫,這就是那些大夫開的藥方?!?p>  沈若曦看過前面的處方之后,也不由得大吃一驚——以前從來沒有聽說或見到過這種怪??!

  這時,又有幾個大夫上門了。

  馬大的意思是幾個大夫一起看,然后商量出一套可以醫(yī)治他爹的辦法,所以請了好幾個大夫。

  他們來到房間的時候,沈若曦正好擬定好了藥方。

  她擬定的藥方就是香砂六君子湯,其中人參、白術均增至二錢。

  有大夫問:“沈大夫,我們能看看你擬定的藥方嗎?”

  沈若曦大大方方地把藥方遞給那大夫。

  看了之后,那些大夫都很驚訝,其中一人忍不住提出疑問說:“中滿脹痛,二便俱閉,怎么能再進補呢?更何況面色蒼黑者尤其忌用人參和白術,你為什么反而要加大這兩種藥的劑量呢?”

  沈若曦胸有成竹地回答:“此癥并非鼓脹,而是內傷。

  病初起時,傷食還在上鬲,應當用吐法,不用吐而用瀉下之藥,勢必傷其脾胃,脾胃既傷,則失運化。

  這就是愈瀉愈脹盼原因。

  故用六君子以醒其脾,香砂以助其運,再用吐法吐出前藥,才有生機。

  此方并非是對付本來的病,而是要對付后吃的藥。

  我所顧慮的并非是大解不行,而是用藥后大解不禁?!?p>  剛才那位提問者又忍不住問道:“我們用了那么多瀉藥都瀉不下來,你怎么會顧慮大解不禁昵?”

  沈若曦回答道:“試想一下,正常的健康人才能服多少那樣劇烈的瀉藥呢?

  幸虧他所服的瀉藥還沒能發(fā)作,尚可想想辦法,如果大解一通,所服的瀉藥一并發(fā)作,那就危險了!”

  這時又有大夫試探著問道:“這么說來,病家有救了?”

  沈若曦點點頭,說道:“病人始為食傷,繼為藥傷,所傷在上中二焦,下元未損,故兩尺脈尚有神氣。

  《難經》上說:‘人之有尺,如樹之有根也’。腎司二便,《內經》上說:‘腎者胃之關’。

  我看病人面色蒼黑,神藏氣固,知其腎關未動,尚且有救?!?p>  諸位大夫聽了沈若曦的話,認為言之有理,不再質疑,靜觀療效。

  馬二尹服下香砂六君子湯后,腹中更加疼痛,眾人在一旁都捏了把汗,沈若曦卻不動聲色。

  她知道藥力已動,然后又改用人參蘆、防風蘆、升麻、桔梗各三錢,令其煎服。

  過了一會兒,拿了根鵝毛伸進馬二尹嘴里,輕輕地撩他的喉嚨眼兒。

  這一撩不要緊,馬二尹把以前吃的藥全都吐了出來,吐過之后,馬二尹面露喜色,說道:“眼前好像亮多??!”

  這時已經日近中午。

  沈若曦取過方紙,書至寶丹一帖,吩咐道:“此藥再過一個時辰服下,以溫中氣,到晚大解必行,屆時我再來診視?!闭f罷告辭離去。

  馬二尹跟藥后,過了一個多時辰,肚子里便咕嚕嚕地響了起來,到晚果然大解一次,小解也開始通了。

  此時沈若曦已趕到,用人參、白術各五錢,炮姜三錢,茯苓二錢,陳皮一錢,木香、甘草各五分,急令煎服,并囑咐道:“此病久瀉后必愈,只是一日不止,一日便須按前方進藥。”

  馬二尹當晚又大解一次,小解亦通,脹痛也較前減輕。

  第二天,一連大解丁十馀次。

  第三天,此后,日瀉日補,三十二天才痊愈,光人參就用去二斤多。

  經過了這次病癥,沈若曦在一眾大夫中的威望算是徹底建立了。

  這天,沈若曦拿著病例本,往府衙而去。

  她人生地不熟,鐘洲熠又要上學,于是她叫上蒲熙明:“麻煩一下?!?p>  蒲熙明挑了挑眉:“小意思,走吧。”

  二人一起往府衙里走去。

  蒲熙明亮出腰牌,頓時府衙里的人對他畢恭畢敬,師爺親自迎了出來,笑意滿滿道:“蒲少爺,請問你來府衙有什么事嗎?”

  蒲熙明指了指沈若曦:“我?guī)虼蠓騺頁Q一下醫(yī)牌。”

  師爺目光移過來,上下打量沈若曦:“這位姑娘不會就是京城里人人都在傳頌的沈若曦沈大夫吧?”

  沈若曦謙虛道:“過獎了?!?p>  師爺擺擺手,對沈若曦是很佩服:“可沒有過獎,你不僅替太子妃治好了病,還有那些不好醫(yī)治的失笑癥,吐血癥等等,真的非常厲害。”

  沈若曦笑笑:“師爺謬贊了,不過剛好碰見自己懂而已,沒有你說得那么厲害。”

  蒲熙明出聲打斷了師爺?shù)某绨荩骸皫煚敚思疑虼蠓蚴欠浅CΦ?,你還不趕緊帶她去換醫(yī)牌?!?p>  師爺笑著把話題引了回來:“沈大夫這邊請。”

  在師爺?shù)膸椭?,沈若曦順利地把銅醫(yī)牌換成了銀醫(yī)牌,然后跟蒲熙明一起離開了府衙。

  沈若曦由衷地道謝:“蒲少爺,多謝你了。”

  蒲熙明并不在意:“小事?!?p>  沈若曦拿著銀醫(yī)牌,非常高興:“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p>  蒲熙明怕沈若曦一個人不安全,便道:“我送你回去。”

  沈若曦也不想走回去,所以同意了蒲熙明的提議。

  兩人爬上馬車,漸行漸遠了。

  府尹大人去外面辦了事回來,回頭看了看沈若曦:“剛才那女子是誰?為什么來府衙?”

  師爺趕緊詳細地解釋了一遍:“大人就是這樣了?!?p>  府尹大人若有所思的走進了府里。

  ……

  沈素紅看到沈若曦的醫(yī)牌變了材質,立即表示想看看:“若曦,給我看看?!?p>  沈若曦把醫(yī)牌給了沈素紅:“怎么樣,這銀的是不是更好看一些?”

  沈素紅與有榮焉道:“好看,都好看,不管什么材質,都很襯我們家若曦?!?p>  穆語把銀醫(yī)牌拿到手里看了看:“若曦姐姐,我也想去考醫(yī)牌了。”

  沈若曦干脆地說道:“好啊,你什么時候去,我陪你去?”

  穆語想了想:“我準備一下,等我準備好了,告訴你?!?p>  沈若曦點點頭:“好?!?p>  沈素紅問陸遠新:“你的醫(yī)牌是什么材質的?”

  陸遠新把醫(yī)牌拿出來:“能看出來嗎?”

  沈素紅眨了眨眼,把陸遠新的醫(yī)牌拿到手里:“沒想到你的也是銀醫(yī)牌?!?p>  陸遠新大氣地說道:“我在一年前換成的銀醫(yī)牌,接下來的目標是金醫(yī)牌?!?p>  沈素紅舉手,語氣豪邁地說道:“我們若曦的目標也是金醫(yī)牌。”

  沈若曦笑了笑:“對,我們的目標也是金醫(yī)牌?!?p>  ……

  夜晚。

  鐘洲熠有點點不對勁,他在躲著沈若曦。

  沈若曦沐浴之后爬上床,鐘洲熠竟然說他要去書房看書,晚點兒再說。

  沈若曦怎么可能讓他跑了,一把抱著自家夫君,親了親:“你怎么看起來很不高興?你怎么了,告訴我?”

  鐘洲熠是很不高興,但是他不說:“我沒事,你看錯了?!?p>  沈若曦依舊抱著鐘洲熠,軟著聲音說道:“你不說的話我要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哦。”

  鐘洲熠被逗笑:“我真的沒生氣,我考試焦慮睡不著,想去看看書?!?p>  “你確定?”沈若曦有點兒不信。

  鐘洲熠撫摸著沈若曦的后背:“確定,所以能不能放開為夫,讓我去努力學習,以后為我夫人遮風擋雨?”

  沈若曦這才放開鐘洲熠:“那你早點兒回來睡覺?!?p>  “好?!辩娭揿诖┖靡路チ藭?。

  沈若曦坐在床上,摸著下巴撕開:“這家伙到底怎么了?難道是學業(yè)上越到什么難題了?不應該啊,鐘洲熠可是學霸,不可能有學習上的問題,一定是其他什么東西?!?p>  “等他回來好好問問他?!鄙蛉絷卮蚨ㄖ饕?,于是把醫(yī)書拿過來看。

  ……

  書房內,鐘洲熠拿著一本書在發(fā)呆,眼前不斷閃過沈若曦和蒲熙明在府衙前說說笑笑的樣子。

  若曦現(xiàn)在辦什么事都不找自己了,反而去找其他男人,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很不堪?

  鐘洲熠完全控制不住胡思亂想。

  鐘祥給鐘洲熠點了兩個炭盆搬過來:“少爺,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早點兒休息?”

  鐘洲熠回過神來:“睡不著?!?p>  鐘祥看著鐘洲熠,關心地問道:“少爺,你有心事?”

  鐘洲熠搖了搖頭,他心里的難受跟一個小廝怎么說得清:“沒事,你去睡覺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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