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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愛之殤

第144章:暗做手腳

錯愛之殤 LisaJ 2964 2024-03-14 22:12:07

  那日酒店一別后,孫濤的態(tài)度就來了個180度大轉(zhuǎn)變。

  他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王芳,王芳打電話給他,他也從不接聽。

  王芳忍無可忍,有幾次她專挑晚上時間打給他,那是他在家陪伴老婆孩子的時間,沒想到他直接掛斷關(guān)機(jī)了。

  孫濤,做人不能太絕了!難道你就不給自己留條后路嗎?王芳惡狠狠地咒罵道。

  孫濤就是吃準(zhǔn)了王芳也是有家庭的人,她不敢把事情鬧大,否則她也得家庭破裂,名聲掃地。

  所以他就采取“拖”的策略,拖到她自己都沒了心氣兒,這事興許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芳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拿他沒辦法,的確她不想把事情鬧大,這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到最后關(guān)頭,她也不想撕破臉,更不想傷害到吳家母子倆。

  何況自己沒背景沒后臺,真跟孫濤硬抖硬弄僵了關(guān)系,沒人給她撐腰,她不一定能討到便宜,最差弄個兩敗俱傷,但那并不是她喜聞樂見的。

  所以王芳最近也很苦惱,一方面孫濤躲著她,鐵了心要跟她分手;另一方面,她雖心有不甘,但一時半會兒也拿他沒轍。

  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去醫(yī)院看完醫(yī)生后,她大喜。心道:真乃天助我也!

  原來王芳初知自己懷孕時,很是不快,當(dāng)她冷靜下來后,沒有聲張,一個人悄咪咪地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醫(yī)生推斷出胎兒的大小是8周,也就是兩個月大了。

  算算日子,這個孩子最大可能是跟孫濤最后一次在酒店搞出來的,而不是她家那個老吳的種。

  王芳竊喜。如若果真是孫濤的種,那可真是老天開眼了呀。

  在她走投無路之際,一份天大的禮物毫無征兆地砸在了她頭上,令她喜不自勝。

  我就說嘛,每次跟老吳完事以后,我都會第一時間服用避孕藥,怎么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孫濤的種更加來之不易!

  因為每一次在一起時,孫濤都會采取相當(dāng)嚴(yán)謹(jǐn)?shù)谋茉写胧?,避免她懷孕?p>  孫濤是個謹(jǐn)慎的人,從一開始他就在這方面做足了功夫,有著他的一套嚴(yán)格措施。

  比如:辦事時他一定會戴好安全套,避免把女人肚子搞大,給他招惹一屁股麻煩;

  安全套每次都是他自己攜帶,女人帶的他用起來不放心;

  完事后,一定馬上去沖涼。

  王芳曾問過他為何每次都要去沖涼?哪怕他累得快睡著了,也要強(qiáng)迫自己爬起來去洗手間。

  他隨口答她:“習(xí)慣了而已?!?p>  后來王芳自己推斷,可能他是擔(dān)心外面的女人不干凈,增加帶給他某些疾病的風(fēng)險?

  由此,足以見得他的心思是多么的縝密,態(tài)度是多么的嚴(yán)謹(jǐn)。

  那么,為何在如此嚴(yán)格的措施下,王芳還會認(rèn)為自己懷的孩子很大可能是孫濤的呢?那就要從兩個月前,他倆在酒店的最后一次親密說起。

  那天,孫濤和王芳一前一后進(jìn)了酒店房間,孫濤隨手把門反鎖上,然后抱起王芳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床。

  找到床后,他把王芳往床上一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東西,扔在床頭旁邊的柜子上。然后就火急火燎地去解褲腰帶脫褲子。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孫濤糾結(jié)著接還是不接?可那鈴聲契而不舍地響,極為刺耳。

  無奈,他只好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神情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他快速按下接聽鍵,一邊聽電話,一邊朝外面會客室走去。

  這通電話孫濤打了挺長時間,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難纏的人?或者難以搞定的事?

  已除掉衣褲的王芳,躲在被窩里,等得有些無聊,也有些不耐。

  她四處瞧瞧,欣賞著這間房間。

  突然,她目光觸到一個小小的東西,就是剛才被孫濤扔在床頭柜子上的那個小東西。

  它有著金色鋁箔外皮包裝,在頂部射燈的照射下,顯得有些晃眼。這就是避孕套。

  眼睛瞅著這個金光閃閃的小東西,突然,她產(chǎn)生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能懷上他的孩子,那在這場婚外情的多角關(guān)系中,自己豈不是能占據(jù)更多的主動?

  有了這個想法,她心里先是一驚,然后大腦中迅速搜索方法。

  她的眼睛始終未離開過那個金色的小東西,她知道唯有在它身上做手腳才有可能得償所愿。

  她不喜歡男人做那事的時候戴著這玩意,感覺非常不美妙。

  可孫濤執(zhí)意要戴,為的就是杜絕她懷孕,以至于不讓他自己陷入被動局面。

  王芳直勾勾地盯著躺著床頭柜上的那個金燦燦的小套套,她心中已有了主意。

  外面講電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了,難道電話快打完了?

  王芳,不能再猶豫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她迅速從被窩里沖出來,衣服都顧不上遮一遮,便跑去翻找出針線包,取出一根細(xì)針,一下一下用力戳在那個小套套的外皮包裝上。

  好似聽到了腳步聲,她的心抽動了一下,即刻停止手上動作,還不忘最后瞥了一眼那個安靜躺在床頭柜上的小套套。

  這時,孫濤正好走進(jìn)來,見她赤身裸體地站在床邊,神情還有些恍惚。

  “你干嘛呢?”孫濤納悶地問。

  她定了定神兒,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聲音的平穩(wěn)。

  好在她機(jī)靈,反應(yīng)迅捷,她即時回答他:“我口渴了,等了你那么久,我下來找口水喝?!?p>  “怎么也不穿上衣服?這成何體統(tǒng)?”孫濤略帶埋怨的口吻。

  “我哪知道你就突然闖進(jìn)來了,被你撞個正著,我以為你還得講會兒電話呢?!?p>  孫濤聽出來她怨責(zé)的口氣,臉上立馬漾起笑容,賠罪似的哄著她說:“公司的事,比較棘手,我又不在,只能電話里溝通解決?!?p>  王芳見他找了臺階下,自己也當(dāng)即就坡下驢。

  她笑盈盈地說:“事情解決了?”

  “我一出馬,哪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孫濤帶著戲謔的口氣。

  “吹牛吧你就!”王芳也挑逗著他。

  “先甭喝水了,來吧,先讓我把你給伺候爽嘍。”孫濤走上前一把將王芳打橫抱起,再一次將她重新撂到床上。

  王芳將指間緊緊捏著的那根細(xì)針隨手扔在了地毯上。

  孫濤依舊用了那個套套,直到兩人完事,他把套套摘下來丟進(jìn)垃圾桶,也沒有察覺出端倪。王芳那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下來。

  正因為有了那次在避孕套上做的手腳,如今按照這孩子懷上的日期推算,大概率就是孫濤的,而不是老吳的。

  她是在那天跟孫濤在酒店分開以后的半個月后,才跟她們家那個老吳同過房。

  這前后相隔了半月之久。

  期間,老吳數(shù)次想要跟她親熱,都被她拒絕了。

  一來,孫濤跟她提出分手,她心情煩悶,哪有心思做這事?

  二來,即便是跟老吳同床共枕,她也實在是對他提不起興趣。

  但她一再地拒絕,惹得老吳不高興了,最后她實在推辭不過去了,又怕他察覺出異常,也就勉為其難地跟他同了房。

  現(xiàn)在看來,這次同房反倒陰差陽錯地幫了她。至少老吳不會懷疑這孩子的來路。

  至于時間上有出入,也不是什么大事,胎兒大個一周半月的也稀松平常,老吳那兒應(yīng)該能糊弄過去。

  現(xiàn)下首要的是先拖住吳家母子,讓她們認(rèn)為這個孩子就是老吳的,然后她再想辦法去找孫濤,讓他認(rèn)下這個孩子。

  這畢竟是他的親骨肉,自己懷上他的孩子,就增加了跟他談條件的籌碼,再怎么樣他也不能不認(rèn)他自己的孩子吧?

  可王芳還是把問題想得過于簡單了。

  首先,她給孫濤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他都不接。微信也發(fā)了上百條,他一個也不回。

  她把醫(yī)院做的檢查單、B超單都拍給了他,依然得不到他的回音。

  此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杳無音訊。

  王芳心慌了。

  是他絕情到不止要跟自己一刀兩斷,就連他的親生骨肉也漠然置之?還是,他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她想起那天在酒店,一通電話他接聽了好久,當(dāng)時他看到那通來電時,面色凝重,一定是非比尋常的事情才能令他有如此神情。

  可能,真的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又或者,他出意外了?

  王芳想到了各種可能性。

  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就無聲無息了,不是故意躲著,就是出事了。

  王芳整日心緒不寧,她懷孕的事還一直瞞著丈夫和婆婆。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流逝,她的早孕反應(yīng)已開始顯現(xiàn),而且肚子也有點鼓起來的跡象。

  看來懷孕的事情也瞞不了多久了。若是在這之前不能讓孫濤接納她與孩子,那她將會變得很被動。

  她必須盡快找到孫濤,盡快跟他談妥。她,沒有時間了。

  故此,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上午,她獨自去了孫濤工作的大廠,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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