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楚尋,你行不行啊
楚尋有點奇怪:“我做了什么大事?”
系統(tǒng)嗤笑了一聲,“哎呦喂”道:“你跟我裝什么?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打工人,多敬業(yè)。”
楚尋聯(lián)想到這段時間對池梟和周炙宴的態(tài)度,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模棱兩可道:“也還行吧?!?p> 系統(tǒng)面露嫌棄:“我倆多熟,你別裝。你看你這段時間,沒少花功夫吧,這些人對你的好感值那是嘩嘩地往上漲啊?!?p> 楚尋:“???哪些人?”
系統(tǒng):“他們都有啊?!?p> “陳斯言對你好感度百分之八十三?!?p> “周炙宴對你好感度百分之七十九?!?p> “楚凌好感度百分之五十八。”
“池梟好感度百分之五十三?!?p> “宿主你可以啊!”
“……”
“……”
“……”
楚尋……楚尋連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
陳斯言也真夠悶騷的,好感度都百分之八十三了,還不接受她的表白。
這個欲擒故縱的小妖精……
但其他人是怎么回事?
她捫心自問,自己是一點攻略他們的想法都沒有啊。
……
面對系統(tǒng)贊賞的目光,楚尋只能沉重地點了點頭:“對,我付出了很多?!?p> “……”
和系統(tǒng)聊了一會,250號系統(tǒng)就表示自己倦了,要睡覺了。
楚尋目光聚集在身側(cè)的男人。
輪廓分明,五官出眾,籠著層冷淡,乍一看生人勿近。
楚尋心想:……都是假象。
這個看上去冷淡的男人內(nèi)心藏著顆對她好感度百分之八十三的心。
楚尋嘴又忍不住了,輕咳一聲,語氣嬌嬌的,帶著撩撥的意味,又是那句口頭禪:“談戀愛嗎?小哥哥,我超甜?!?p> 小樣,這不得迷死你。
陳斯言的腳步微不可察地慢了慢,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和第一次被問這句話完全不一樣了,居然還有點……躍躍欲試?
想問,談多久?誰是你的小哥哥?甜在哪兒?……
陳斯言眼神微抬:“你不合適?!?p> “……”
還裝。
楚尋順著他的話:“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陳斯言低了低頭,輕輕白了她一眼:“反正不找海王和舔狗?!?p> “……”
海王怎么了,海到最后魚塘豐富。
舔狗怎么了,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
感覺兩個詞都在拐彎抹角地說她,楚尋不自然地咳嗽,轉(zhuǎn)移話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抓到那伙偷村里小孩的變態(tài)?!?p> 陳斯言微微頷首,意思是聽你說。
“剛才聽村里說,那群變態(tài)只偷好看的女孩子,”楚尋有點得意地仰了仰頭,“你覺得我們中誰最好看?”
暖陽透過樹枝的縫隙給她好看的輪廓鍍上了層細(xì)碎的金邊,微風(fēng)沙沙作響,拂開她臉側(cè)的些許碎發(fā),女生冷白的臉上仰著些許肆意的笑意。
陳斯言眼神微沉,一口否認(rèn):“你不行?!?p> 聽楚尋的意思是,她想作為誘餌探進(jìn)那伙變態(tài)的老巢。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讓她去?
楚尋眉挑了挑,語氣有點小嘚瑟:“我跆拳道黑帶?!?p> 這個作者為了給女主設(shè)置障礙,讓她這個女配除了惡毒一點,其他幾乎樣樣全能,樣樣拔尖。
然后她就成了一個頂級女配。
嗯,她只是一個除了擁有滿身上下的金手指,平平無奇的惡毒女配罷了。
再看沈挽,除了擁有一顆泛濫成災(zāi)的圣母心,其他一無是處。
這么一對比……那她還是繼續(xù)當(dāng)她獨美的惡毒女配吧。
*
陳斯言正對她的眼神,眼皮微耷,嗓音甚至沒變過語調(diào),表明這件事不容商量:“你不行?!?p> “哦,”楚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擔(dān)心我?那你換個女裝,你上。”
楚尋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卻見陳斯言一直沉著眸子,一言不發(fā)。
看模樣,好像還真在考慮這件事。
“……”
你變態(tài)還是我變態(tài)?
*
兩人回到了小房子,池長明垂著眼皮,手捧著一本書,倚靠在樹下讀書,模樣很是招人。
楚尋忍不住用胳膊搗了搗旁邊的陳斯言:“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和你做同桌時,你下課也喜歡抱著書讀,我就坐在你旁邊睡覺?!?p> 楚尋無情地嘲笑他:“結(jié)果你考試考得還沒我高,你是真的很笨啊陳斯言?!?p> 陳斯言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似乎對這件事興致不高。
池長明抬了抬頭,看到兩人,神情僵硬住了,眼神里有什么在瞬間呼嘯而出,書頁被握在手里捏皺了,出神了一會,又低下頭看書。
楚尋被池長明剛才那個頃刻間猶如洪水猛獸般可怕的眼神看得愣了一會,確認(rèn)過池長明那個眼神是在對她,楚尋有點不可思議。
“陳斯言,你男女通吃???”
“……”
楚尋:“池長明不會跟你睡了一晚之后,對你有所企圖了吧?!?p> “……”
楚尋嘖嘖贊嘆:“陳斯言,你身上有什么魔法?”
“……”
陳斯言忽然出聲:“你來?!?p> “嗯?”楚尋沒懂陳斯言意思。
陳斯言眼皮掀了掀,漫不經(jīng)心開口:“你跟我待一晚,我告訴你我有什么魔力?!?p> “……”
“……”
“……”
楚尋耳根都紅了,縮作小鵪鶉的模樣,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陳斯言到底是怎么能,用那么正經(jīng)的語氣,那么正經(jīng)的態(tài)度,說出那么那啥的虎狼之詞的……
楚尋耳根通紅,忽然感覺自己的耳垂被捏了一下,她炸毛似的抬頭,陳斯言像逗貓般的摸著她的耳垂,語氣輕漫:
“楚尋,你行不行啊?!?p> “……”
你可以,陳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