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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豪門假千金撕了炮灰劇本

第1章:這不是一般的寡婦,是豪門寡婦

  海藍(lán)色的窗簾厚重,卻攔不住一縷調(diào)皮的晨曦,給昏暗的房間帶來了些許光亮。

  纖細(xì)白嫩的腳腕被一雙屬于男人的手握住,骨節(jié)分明,筋脈微顯,膚色是清冷的白,好看得出奇。

  手指收緊,在那片白生生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霍嶠嗚咽了一聲,下唇緊咬,將顫栗帶來的悶哼如數(shù)咽下。

  眼前像是布上了一層朦朧繚亂的晨霧,令人無法窺見霧中之人。

  感受著那雙比例完美的手如演奏般撫過皎白的琴,似蝶翼的眼睫微抖,被水光打濕的眸子怔松茫然,卻不見一絲驚懼。

  貼在臉頰,被細(xì)汗浸濕的碎發(fā)落入男人的手里,輕輕地攏到耳后,微涼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女孩的五官,最終停駐在那張被女孩自己咬出牙印的唇瓣上……

  像蠻橫不講理的強(qiáng)盜闖入安靜的村莊,強(qiáng)勢地掠奪自己想要的珍寶。

  下一刻,白霧散去,霍嶠纖長濃密的睫毛猛地掀開,猝然從夢中驚醒。

  ……

  抬手蓋住染上紅暈的臉,霍嶠頗覺無奈。

  她怎么又做夢了?

  自穿進(jìn)書里,她只要一陷入深度睡眠就會做夢。

  而且夢里每次都會出現(xiàn)一個籠罩在白霧當(dāng)中的男人,夢的內(nèi)容更是令人面紅耳赤。

  這難道是穿書的后遺癥?

  三天前,她還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大學(xué)生,平時除了上課,就是窩在宿舍里看小說刷劇。

  結(jié)果卻在下床時踩空樓梯摔死了。

  等她再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穿書了。

  還穿成了小說中連一章都沒活過的炮灰女配。

  書中的霍嶠本是霍家的千金大小姐,卻在二十歲這年被查出她并非霍家親生女。

  她這個霍家千金只不過是個冒牌貨。

  真千金回歸,她這個假的當(dāng)然只能給對方騰位置。

  但霍家養(yǎng)育了她二十年,并不是很舍得把她送回生活在鄉(xiāng)下的原生家庭,于是便打算在云京給她挑選個夫婿。

  在書中,霍家給了霍嶠兩個選擇——

  一個是根基較淺,但溫柔體貼的富二代,一個是家世顯赫,但命不久矣的紈绔子弟。

  可霍嶠原本就有個未婚夫,是沈家的二少爺沈牧謙,她也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喜歡上了對方,對于霍家的安排,她當(dāng)然不可能接受,甚至喪心病狂地想把真千金趕走。

  在她目睹真千金與本該屬于她的未婚夫言笑晏晏地坐在一起時,妒忌和怨恨瞬間占據(jù)她的整個心神,一時沖動地端起茶幾上滾燙的茶水潑向真千金。

  但卻只燙傷對方的手臂,因?yàn)榇蟛糠植杷急簧蚰林t用身體擋住了。

  對于她的所作所為,沈牧謙并沒有選擇包庇,而是一字不差地告訴了霍家人。

  聽聞霍嶠竟然敢做出傷害他們親生女兒的事,盛怒之下,霍父揚(yáng)手打了霍嶠一巴掌,并警告她要是再鬧,就立馬把她送走,還讓她在他們給她挑選的兩個夫婿中盡快做出選擇,如果她還是固執(zhí)己見地不肯嫁,那他們也只能把她送回她原本該去的地方。

  為了不被送到鄉(xiāng)下,霍嶠迫不得已只能答應(yīng)嫁人,但她絕不會嫁給一個垂死的病秧子。

  富二代雖然家世一般,但好歹是個身體康健的正常人,所以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富二代。

  而這正是悲劇的開始。

  富二代表面上溫柔體貼,實(shí)則是個多情泛濫,情人遍地的爛黃瓜,和霍嶠結(jié)婚后非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地帶人回來玩多人運(yùn)動,甚至悄悄給霍嶠下藥,把她送給一位與自家公司有合作的富商玩弄,并拍下照片和視頻。

  不巧的是這些東西竟然流露到了霍家人的手中,就連網(wǎng)上也有流出。

  于是,曾經(jīng)的霍家大小姐淪為了人人唾棄的蕩婦,在京都徹底身敗名裂,承受不住這重重打擊的霍嶠一夜之間就瘋了,最后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孤獨(dú)凄慘地死在了一場大火之中。

  霍嶠穿過來時,劇情剛好發(fā)展到霍家讓她在富二代和病秧子之間做出選擇的時候。

  已經(jīng)知曉劇情的霍嶠果斷選了病秧子。

  病秧子一年后就會死?

  沒關(guān)系,她就喜歡當(dāng)寡婦——

  更何況這不是一般的寡婦,而是豪門寡婦。

  而現(xiàn)在自她穿進(jìn)書里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答應(yīng)嫁給病秧子后,霍嶠就從霍家搬了出來,獨(dú)自住在一棟三層別墅里。

  偌大的別墅里就只有她和保姆兩個人,霍嶠第一天只覺心力交瘁,洗漱過后就上床睡覺了。

  卻不料意識一陷入黑沉就做起了夢。

  【是不可描述的夢,網(wǎng)站不讓寫】

  靠!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饑渴了?

  難道是因?yàn)閱紊硖?,出問題了?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為了避免自己再做這種帶顏色的夢,霍嶠特意在入睡前看了一部清湯寡水的無cp小說。

  霍嶠心硬似鐵: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然而睡著后,她又做夢了,還是那個籠罩在白霧中的男人,但地點(diǎn)卻從客廳變成了光天化日的海邊。

  霍嶠:“……”

  還挺會玩兒。

  ……重點(diǎn)不是這個。

  到底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啊啊???!

  還一連三日都是瑰麗靡艷的夢境,莫非真是穿書的后遺癥不成?

  還是說她應(yīng)該找個男朋友了?

  哦。

  差點(diǎn)忘了。

  她已經(jīng)直接跨過男朋友這一步,擁有一個未婚夫了。

  并且將在兩天后就與對方結(jié)婚,成為一對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

  洗漱完畢的霍嶠下樓準(zhǔn)備吃早餐,卻不料客廳里竟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嶠嶠,你怎么現(xiàn)在才起床?”一道略帶不滿的女聲驟然響起。

  霍母眉頭微蹙地看向站在旋轉(zhuǎn)樓梯上,披頭散發(fā),只著一套家居服的女孩。

  明知今天謝家會派人來接她去領(lǐng)證,還打扮得如此不得體,哪里像是心甘情愿嫁給謝五爺?shù)臉幼樱?p>  想到這里,霍母心底莫名咯噔了一下,霍嶠不會還在惦記著沈牧謙吧?

  所以才會以這副蓬頭垢面,不修邊幅的模樣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

  霍母突然有些不確定,他們留下霍嶠的決定真的是正確的嗎?

  見到霍母,霍嶠頗感意外,她以為她和霍家人的第二次見面應(yīng)該是在兩日后,沒想到霍母今天竟會出現(xiàn)。

  霍嶠的視線掠過了與霍母同坐在沙發(fā)上的另外兩個人。

  一人頭發(fā)半白,腰板卻挺得筆直;一人西裝革履,手中還拿著個公文包。

  不過看樣子并不是來看她的。

竹西木

#小劇場#   現(xiàn)在的小喬:所以病秧子老公什么時候去世,我想盡快上崗   后來的小喬:別來了,再來我就該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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