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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空間:穿書炮灰女配種田逆襲

33. 撕破臉

  曾經(jīng)的蘇杳自私,自負,而閆守成配合著她的算計,也讓蘇杳掉進了自己的算計里,打著犧牲蘇杳成全自己的算盤,直到結(jié)婚后的那一天,閆守成都沒有一點愧疚。

  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閆守成發(fā)現(xiàn)蘇杳不是自己記憶中厭惡的樣子,自制,自強,聰明的一眼看出了自己的意圖,讓自己開始忌憚,不得不把她從自己的棋局上剔除,重新給自己的未來做規(guī)劃。

  現(xiàn)在的他,無法心安理得的算計蘇杳,還在為牽連到蘇杳而抱歉。

  再三思考后,閆守成還是一個人出了門。

  閆守成到了大院,帶著特地買來的東西,進了正房。

  難得一次閆福生沒有出去玩,老兩口坐在炕上,悠悠的打盹。

  連續(xù)好幾次的拂面子,現(xiàn)在的王紅英一看到閆守成就有些頭大,指著罵道:“你個白眼狼來干什么,滾出去?!?p>  閆守成并沒有按照王紅英話里的意思坐,自顧自的把手里的東西放在炕桌上,在對面的凳子上坐定:“爹,娘,今天蘇杳不來,現(xiàn)在就咱們?nèi)齻€,我想著趁這個機會,我們好好說說話?!?p>  “以前我覺得閆家就是一家人,一人興就全家興,所以在部隊上,不管怎么累,怎么危險,我都沒有松過一口氣,就是為了多掙點津貼,補貼,給家里改善條件。不過我運氣不好,眼看著就能更上一步了,結(jié)果受傷了,還不得不轉(zhuǎn)業(yè)了。也是因為轉(zhuǎn)業(yè),我才意識到,我可能不是這個家里的人。”

  “要不是你是我親兒子,我早就把你趕出家門了”,閆福生抽著煙袋,懟了回去。

  閆守成自嘲的笑了笑:“親兒子,真的嗎?你們還記得,我轉(zhuǎn)業(yè)回家那一天,你們都做了什么,說了什么?!?p>  閆守成的質(zhì)問換來的是一室的安靜,閆守成替他們回答:“是爹,你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說我傻,腦子不轉(zhuǎn),白白損失了大好的時機。娘呢,你轉(zhuǎn)頭就問我,賠了多少錢,錢都放在哪兒。我身上的每一個口袋都被你翻過了?!?p>  “我那時候手上還打著石膏,你們竟然沒一個人看見”,閆守成回想著那時候的情景,還覺得心酸。

  “后來,年初,我說我要娶蘇杳。那時候蘇杳在村里聲名狼藉,可你們卻是一點都沒有顧忌,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蘇杳要多少的彩禮。為了能夠壓下彩禮,爹你駁回了蘇杳多少的探親申請,直到結(jié)婚的時候,蘇杳都沒有回過一次家。沒有娘家撐起,蘇杳稀里糊涂的嫁了進來。其他不說,但就不要彩禮這一個條件,就讓你們兩個在結(jié)婚那天,臉上笑呵呵的。”

  “可同年明成結(jié)婚,娘你大包小包的給明成帶東西,希望他在岳家挺得起腰,為了湊夠彩禮,你也是把一大半的存款都拿了出來。拿錢哪來的,還不是我一分一分掙回來的,沒用在自己身上一份,全都貼補給了弟弟?!?p>  都是兒子娶媳婦,差別怎么就那么大呢。

  閆守成這句話沒說出口,自嘲的笑了笑:“一碗水端不平,我也習慣了,所以你們分家沒有把我叫回來,在蘇杳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草草的把家分了,一點好處都沒有給我們這房。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不是來要錢的,至于這件事,我現(xiàn)在也想開了?!?p>  “但是娘,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我閆守成以后也是有家口需要維護的”,閆守成突然加重的語氣,讓閆福生和王紅英重視了起來。

  “以后,我們小家的事情,就不勞您二老管了。蘇杳再怎么樣,也是我那個家的女主人。娘,我今天登門,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像希望你以后少插手我們家的事情,希望你能對蘇杳有最起碼的尊敬?!?p>  閆福生一口悶煙吐出,陰沉的臉說明他現(xiàn)在的心情:“你這特地跑一遭就是為了警告我們?”

  閆守成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神情說明了一切。

  閆福生把煙槍按在桌上,怒音訓道:“前兩天,你娘跟我說家里養(yǎng)了個白眼狼,我還不相信,只是覺得你一時想岔了,今天才知道,我閆家是真出了個白眼狼。這才剛有了媳婦,就想要和家里撇得干干凈凈?!?p>  “小子,別以為讀了幾天書,自己就是高人了。來我跟前橫,你還嫩著點,只要我當村長一天,你們就乖乖把尾巴收起來?!?p>  閆守成也不是嚇大的:“爹,我怎么能跟您斗?我要斗也是和您的其他兒子斗。你兒子們最在乎的東西是什么?錢,媳婦兒,權(quán)力?以后我娘再去家里找麻煩,我就讓你的幾個兒子,一點一點的感受失去的味道?!?p>  閆守成說話不像是作假,王紅英是被哄住了:“不去就不去,以為你家有什么金窩窩呢。不過我也告訴你,以后別想找家里辦任何事情?!?p>  雙方達成了一致,閆守成也放下了心里的一塊石頭,這是自己能為蘇杳做的第一件事情了,希望蘇杳能活的輕松一點。

  閆守成和閆福生老兩口屬于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閆守成也沒有多留,抓起自己的大衣,套在身上出了院門。

  “守成這又是被趕出來了?”

  上一次閆守成被趕出門的時候,王紅英可沒少和村里人炫耀自己怎么治兒子的。

  看著閆守成一個人從里面走出來,閆治國一下子就想到了閆守成上次的事情,出聲調(diào)侃了起來。

  閆守成回頭,每次回村,都會碰到閆治國,但是對于閆治國這類人,他是看不上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也是那天草根提醒的時候,閆守成才開始注意起這個人。

  閆守成正發(fā)愁沒辦法給閆治國一個教訓,這人就撞了上來。

  回身,伸手,閆守成一把拎著閆治國的領(lǐng)口,把人提了起來。

  閆治國慌亂的拍打著閆守成,嘴里卻是一點都不示弱:“閆守成,你就是個孬種,娶了個媳婦就是放在家里看的,天天給你勾引野男人,活到你這個份上,也是白活一回了?!?p>  閆守成手上用了點力,把領(lǐng)子拎得越來越高,閆治國呼吸越來越難受。

  等到閆治國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里的時候,閆守成才放開他。

  重獲呼吸自由的閆治國大口喘著粗氣,閆守成冷冷一笑:“現(xiàn)在知道死是什么感覺了?以后,你別來招惹蘇杳,不然我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閆守成看著還咳成一團的閆治國,不屑一笑,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有注意到,閆治國眼里的邪光,更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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