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藥液丟了
三天后。
蘇暖霜覺得這段時間格外難熬,甚至都產(chǎn)生了帶著西寶一起住在辦公室的沖動,但是孩子太小,身嬌體弱,所以才放棄了。
幸虧慕連城的助力辦事速度還挺快,找到了合適的房子,并且遞交一份詳細(xì)資料。
“總裁,房子離著研究所很近,而且安保系統(tǒng)嚴(yán)密。”
“開發(fā)商是誰?”
“是您多年的朋友,并且有過商業(yè)合作關(guān)系,對方肯定不會亂說?!?p> “那就這里吧。”
慕連城當(dāng)機(jī)立斷做了決定。
等消息傳到蘇暖霜那邊的時候,只需要帶著大包小裹搬家就可以了,其他什么手續(xù)都做完了。
她很快收到了小區(qū)的定位。
“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并且調(diào)查過周圍的鄰居,你安心住在那里就行。”
慕連城發(fā)消息時還補(bǔ)充幾句。
蘇暖霜看見這一套完整的流程,心里還是非常感動的,并且想好了該如何和蘇槐解釋。
然后,她在下班前把丁明熙給叫到辦公室。
“幫我個忙?!?p> “都好幾天了,終于想起有我這么個朋友了?”
丁明熙見面就開始調(diào)侃。
蘇暖霜知道自己最近擔(dān)驚受怕的,確實有些疏忽了其他人。
“是我的不對,這不也是為了西寶的安全嗎?對了,說回正題,慕連城幫我找好了房子,需要你用他的名義租給我?!?p> “那就交給我吧?!?p> 丁明熙玩笑歸玩笑,但也知道該辦正事。
在他的配合下,蘇暖霜成功騙過蘇槐,收拾好房子里面的東西,帶著西寶住進(jìn)了慕連城安排的小區(qū)。
當(dāng)晚,蘇槐還特地做了飯菜款待。
“謝謝你幫我們又安排了新住處,不然還真不知道在哪里待著呢?!?p> “伯父言重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丁明熙沒有露出任何破綻,說話也說的理所當(dāng)然。
就在這時,蘇暖霜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瞥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竟然是慕連城發(fā)來的消息。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功臣,現(xiàn)在卻只能躲起來?!?p> “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怎么可能忘了你呢?現(xiàn)在不是不方便出現(xiàn)在我父親面前嗎?”
蘇暖霜隔著屏幕安慰。
但她并不知道,就在別墅里面歡聚一堂時,慕連城那里的情況反差極大!
深夜。
黑色轎車停在廢棄倉庫外,比這里破破爛爛的環(huán)境極為不符。
此時,慕連城手里拎著手腕粗的撬棍,眼神幽深,死死的盯著面前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一個男人。
“說,究竟是誰派你開車撞人的?”
“打死我也不會說的?!?p> 男人吐了一口痰,聲音極其囂張。
是的,他既然從事了這個行當(dāng),就不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慕連城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善茬,知道死亡對于對方并不起作用,但也有無數(shù)種折磨人的辦法。
很快,男人的上方多了一個吊瓶,正在不停的向下滴水。
水流速度并不快,隔幾秒下來一滴。
而慕連城拿著一把精致的匕首,一點(diǎn)點(diǎn)從男人身上割下肉,如同垃圾一樣丟在旁邊,堆砌成小山的存在。
起初,男人依舊非常囂張,大放厥詞。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撐不住了。
慕連城的這種辦法不會給肉體巨大的痛苦,卻能給精神無盡的折磨。
“現(xiàn)在還不肯說嗎?那我有的是時間陪你?!?p> “我……我說,是……”
男人被折磨的意識模糊,昏昏沉沉中,剛要開口交代幕后黑手,隨著一陣?yán)滹L(fēng)和寒光,血腥味瞬間彌漫在空氣中。
慕連城反應(yīng)過來時晚了,那人已經(jīng)沒命了。
他甚至都沒有追出去。
因為沒必要,對方既然能把開車的人質(zhì)殺了,就證明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
不過,正是因為這一系列變故,慕連城心中有了猜測。
或許這次的事故依舊和張康貴有關(guān)!
想到這里,慕連城瞇起眼,玩味道:“事不過三,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而你遲早也會露出馬腳?!?p> ……
隔天。
蘇暖霜早起帶著西寶一起去研究所。
雖然兩地距離并不遠(yuǎn)走著,過去也就五分鐘的腳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所以她還是開車了。
蘇槐因為有事,所以會稍微晚一些出發(fā)。
而蘇暖霜到了研究所,剛把西寶安置好,就看見一個研究員匆匆推門而入。
“蘇小姐,您快去看看吧,研究室出意外了?!?p> “那我現(xiàn)在過去?!?p> 蘇暖霜非常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小麻煩,絕對不會找到她這里。
西寶也非常的懂事,晃著手說道:“媽媽去吧,我會在辦公室里等你,絕對不會亂跑的。”
“好。”
說完,蘇暖霜和研究員匆匆趕往實驗室,到了地方就發(fā)現(xiàn),好幾個人圍著培養(yǎng)皿發(fā)愣,臉上表情慌亂。
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傳入耳中。
“好不容易做好的藥液怎么丟了?”
“昨晚下班前明明將這里所掩飾了,難不成咱們中出了內(nèi)鬼?”
“研究都進(jìn)行到這個地步了,藥液原液丟失,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蘇暖霜聽見這些聲音后,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然后朝前走來,其他人紛紛給她讓開一條路。
然后,她走到人群中間的位置就看見了空蕩蕩的架子。
而前幾天,這上面擺滿了各色藥液,幾乎是研究室所有人的心血。
“昨晚誰是最后一個離開研究室的?”
蘇暖霜回頭的同時,眼神從在場每一人身上掠過,觀察他們的微表情和反應(yīng)。
她說出口的話聲音淡淡的,就像在和別人聊天的鄰家大姐姐。
可熟悉的人都清楚,這是發(fā)怒的前兆,那種不容置疑的氣場令人心驚膽戰(zhàn),大家被嚇得不敢說話了,隨后望向其中一個人。
是個長相瘦弱的小女生。
“蘇姐,昨晚我是最后一個離開的,研究所里里外外都鎖過了?!?p> “其他人呢?你們的時間線是什么?”
蘇暖霜順著問下去。
她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反而格外清醒。
研究所里的安全設(shè)施很多,各項關(guān)卡更是極其繁瑣,并不是誰先離開了,就能擺脫偷取藥液的嫌疑!
在場每一人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