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申請速度很快,也不需要在表格上面蓋什么額外的印章,或者要規(guī)定人員簽字。
因為大家都了解景忠國的身份,知道他這是要保著凌喬了,給她選擇了一位價格最高的外包租賃者。
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所有的東西都辦理好了,結(jié)束之后幾人還笑瞇瞇地歡送著二人離開。
至于被關(guān)起來的劉春蘭,等待她的只會是逐出村子,任何人都不得接濟她的下場。
走出大隊的大門,凌喬看著手上紙張的字,發(fā)現(xiàn)這里的文字和之前大陸里的文字有所區(qū)別,但仍舊是相似的構(gòu)造。
放眼看去還是能夠看得懂的。
被這事一耽擱,解決了劉春蘭再處理了土地問題,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上午十點了。
村道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來來往往的村民們見著凌喬和景忠國,全都對他們避而遠(yuǎn)之。
生怕自己沾到什么臟東西,因此引火上身。
景忠國看到這樣的情況,皺著眉頭不動聲色地將凌喬保護在身側(cè),不讓有些想要欺負(fù)凌喬的村民和孩子傷害到她。
“喬喬,等會兒回去之后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和景爺爺回去住,你那里房門都已經(jīng)很久沒修正了。
最近村子里也不太平,過來和我還有你景奶奶住在一起,也安全一些。”
自己這輩子經(jīng)歷了太多,村里人這么明顯的變化他一眼就看出來是因為劉春蘭。
村子里的消息就沒有不漏風(fēng)的,把一個人趕出村子這在這樣的農(nóng)村里面,就是一個可以讓人討論了三年五載的存在。
劉春蘭是田家的兒媳婦,田家的人是比凌喬二叔二嬸還要難糾纏。
這家人并不是明面上惡心人,而是在背地里偷偷計劃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狠狠捅你一刀。
聽說田家和村長有關(guān)系,但這也是很多個道聽途說。
不過景忠國心里還是擔(dān)心田家真的和村長有私下交情,自己還好,可怕就怕孤苦伶仃的凌喬會被這些狼豺虎豹給活活撕咬干凈。
本來凌喬并不想麻煩景忠國,可轉(zhuǎn)頭就想到如果不是因為田家人難搞,景忠國也不會焦急地讓自己今天就搬過去住。
“都聽你的景爺爺?!?p> 自己手里一個保命的東西都沒有,唯一有用一點的就是之前那一根被朱砂浸泡過得紅繩。
之前從原主魂魄里面取得的陰氣根本無法使用多次。
要想平安度過這段危險期,只能和景忠國待在一起。
凌喬手上拿著籃子,抬頭看了看前方走著的景忠國。
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老人身上的一股腐敗之氣,不濃郁但仍舊能夠發(fā)現(xiàn)。
是從什么時候有這股氣息的?
凌喬腦中回憶了片刻,好像就在剛才這股腐敗之氣突然出現(xiàn)在了景忠國身上。
至于是誰想要害景忠國,不用想就知道是一開始就想著害人的老村長。
田家
“村長你可要替我們家做主??!”
“我這兒媳婦賢良淑德,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給我們田里工作的幾個兄弟送吃的,怎么出去了一趟就被抓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