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喬隨著楊建業(yè)進到了祭堂里,一眼就瞧見了放在正中央桌子上面的一章符箓。
凌喬看了看楊家眾人,每一個人神情都很清明,身上的陰氣還是存在的,但只是漂浮在表面上,并沒有像白天楊建新那樣影響到他的神智了。
“……你們到底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趕緊給我把門打開!不然不要你們好看?。 ?p>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楊建業(yè)你還是不是男人??。烤瓦@樣看著你老婆被別人欺負!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們家的丑事全抖落出去!讓大伙兒看看你們楊家的真面目??!”
“快打開門放我出去!!”
這個聲音熟悉的讓凌喬一下子就聽出來,那是之前信口雌黃冤枉景奶奶的那個女人。
女人的聲音很特別,放聲大喊的時候特別尖銳嘶啞,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人一聽就是她。
楊建業(yè)沒有想到和李心花解釋了她還在那里鬧,明明之前都已經(jīng)不鬧騰了,凌喬一來又開始鬧了。
里面被關(guān)著的人畢竟現(xiàn)在還是楊建業(yè)的妻子,他們的大嫂,幾個小輩也不好去說些什么。
楊老爺子早些年傷了身體,現(xiàn)在每天都需要修養(yǎng),楊家人在祭堂里邊整理出來了一塊地兒,特意給楊老爺子休息的。
現(xiàn)下老爺子已經(jīng)躺在那兒休息了,楊奶奶就在旁邊照顧著,不過她時不時就冷冷瞪一眼一直被拍打的門。
足以物料昨天傍晚已自己遇到的那個女人,在外面光鮮亮麗的,在這婆家是誰都不待見的一個存在。
凌喬不想去管他們家里面的矛盾,她只想解決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問題,順便教訓(xùn)一下冤枉景奶奶的李心花。
“馬的!你們這群人到底有沒有耳朵聽不聽得懂人話?。 ?p> “我說趕緊把門…”
做事之前總得要有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不然都不敢發(fā)揮。
凌喬慶幸自己出來前把這段時間畫的所有,除了給景奶奶留下的符箓都帶在了身上。
其中就有自己覺得無聊畫的一張禁音符,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楊建業(yè)還想去和李心花講講道理,不過這么多年他總是會忘記李心花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壓根就沒把他的長篇大論放在眼里。
凌喬邊拿出禁音符邊對楊建業(yè)說道,“之前不知道這位阿姨是叔叔你的妻子,她在外人面前嚼舌根,說我奶奶假清高不守婦道?!?p> 禁音符一貼上去,李心花的聲音一點都聽不見了。
眾人本來還沉浸在拿張符箓神奇效果的里面,聽到凌喬的話這才知道李心花對人家做了什么。
楊建業(yè)臉色難堪地垂下了眼睛,雙手緊緊地握在身側(cè),“我替她向你奶奶說聲對不起,改日我一定會登門道歉?!?p> 凌喬也沒有矯情,點了點頭,“雖然這不是楊叔叔的錯,不過以后她也不太可能親自去給我奶奶道歉,你是她現(xiàn)在的丈夫,替她道歉也是可以的?!?p> 因果關(guān)系不可逆,如果以后他們不是夫妻了,楊建業(yè)也就不用去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