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鄭兒重相逢
自從鄭兒被送到邊境后,這幾年,就甚少有了她的消息,只是偶爾會從宮里聽說,鄭兒這幾年的情況,據(jù)說鄭兒也是受盡了折磨,上天憐憫才得以死里逃生。
齊周邊境
此刻,兩個侍衛(wèi)正拉著感染了“病毒”的宮女,準(zhǔn)備去一個悄無人煙的地方,悄悄燒了埋掉。
“你,你不是聰明嗎,以為借我就可以脫身?”其中一個宮女道
“哪里,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至于我能不能脫身,就不勞你費心了?!编崈赫f。
有道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真的是沒錯,這鄭兒剛來邊境時,一心只想逃出去,無奈對身邊人,身邊環(huán)境不了解,信錯了人,遭到陷害。
可鄭兒哪里是省油的燈,她想著一定要報仇。于是就有了上面的一幕??赡苁巧咸炜蓱z鄭兒,覺得她本性并不壞,就讓她逃過了一劫。
去往周國的路上
馮小憐坐在宇文邕的馬背上,感覺好不習(xí)慣,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和王爺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是不同的。
她能很明顯的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那種威逼,強勢,功利的氣息。想到這里,她突然開始慶幸,還好來的不是天女姐姐。
“天女姑娘,你在想什么,不知你可否與朕分享”宇文邕見她在發(fā)呆,就想試著探一探。
“啊,啟稟陛下,民女沒有想什么,只是一時受寵若驚,不習(xí)慣而已?!边@突如其來的問詢,讓馮小憐頓時手足無措。
馮小憐啊馮小憐,你好歹也是從皇宮出來的人,怎么能顯得如此不夠淡定。
“陛下,我們還有多久的路程?”馮小憐調(diào)整呼吸,瞬間化被動為主動,怕什么,皇帝也是人,再說,自己已有夫君,誰都知道,晾他也不敢拿自己怎樣。
“快了,就快到了??磥硖炫入薅家募卑??!边@宇文邕還真的是會撩。
“不是我心急,是這馬快走不動了。”馮小憐已經(jīng)受不了這滿嘴油膩的家伙了,此刻她只希望早點到周國,早點治完周國公主的病,早點回齊國。
“那就在此休息片刻吧?!?p> 就在他們休息的間隙,突然遠(yuǎn)處傳來一女子呼救的聲音。
“救命啊,救命啊”
“神舉,前方發(fā)生何事?去看看”
“是陛下?!?p> “陛下,是齊國一逃難女子,不幸遇到山匪,遭其凌辱,臣已將山匪處死,女子也帶了過來”
“齊國女子?還真是巧啊??磥黼捱€真是和齊國女子有緣啊。是吧,天女?!?p> 馮小憐本對這事不感興趣,但聽到是齊國女子,也就多看了兩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人生啊,還真的是有很多巧合。
鄭兒?怎么會是鄭兒?她不是應(yīng)該在邊境嗎?或者說的更無情點,她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遭了,這鄭兒認(rèn)識自己,若是她拆穿自己的身份,這宇文邕一怒之下,豈不是……,唉,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如今也只能來個緩兵之計了。
“齊國女子?我看看,這離家沒多久就遇故人,怕不是故鄉(xiāng)在催民女早日回去了?!瘪T小憐趕緊把鄭兒拉到一邊,以免她拆穿自己的身份。
“馮小憐?你什么時候成天女了,可以啊,這心機夠深的。你就不怕我告訴周國皇帝,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女嘛。”鄭兒認(rèn)出小憐,這幾年受的苦,頓時噴發(fā)而出。
“怕,我當(dāng)然怕,怕的要死,不過你最好還是清醒點,拆穿我,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了,我勸你最好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馮小憐每每遇到鄭兒,都有一種恨不得要把她踩在腳下的感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真的存在過。
并不是復(fù)仇有多爽,也不是什么內(nèi)心的嫉妒心作怪,只是她實在想不通,實在不甘心。為何她鄭兒的人生就需要犧牲馮小憐的生命來幫她完成,難道就因為她馮小憐出身低微,默默無聞?就該成為別人的墊背嗎?
鄭兒聽她這樣一說,覺得似乎有些道理,與其兩敗俱傷,不如退而結(jié)盟,暫時度過目前的囧境再說。
“可以,我可以不拆穿你,但我有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帶我跟你們一起去周國”
“好,成交”
馮小憐答應(yīng)了鄭兒的條件,并稟明宇文邕,說自己一路多有不便,需要有個人在身邊侍候,希望能帶上鄭兒一同前往。宇文邕覺得此女子沒有什么問題,天女的話又有道理,就欣然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