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瑜穩(wěn)定情緒,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走過去拉門,門從外面被鎖住。她運起靈力,一掌拍在門上,卻反被一道勁氣震得后退數(shù)步。
“我被困住了?!焙舞さ穆曇敉钢辜?。
眼鏡男問:“用靈力也開不了門?”
何瑜搖頭:“不行,門上好像有禁制,以我的修為破不了?!?p> 在陳楚耐心細致的講解下,李璇璣已經明白了玉簡的奇妙用處,并且知曉響在腦海里那個聲音的主人,此刻的遭遇。
眼鏡男皺著眉頭,陳楚也皺著眉頭,他們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辦法可以幫助何瑜。
首先需要確認何瑜所在的位置,然后才能去解救她。如果不出意外,何瑜應該是被抓去了城主府。但這些信息都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何瑜忽然道:“有人來了,我聽見聲音了。”
眼鏡男說:“不要沖動,你是女人,他們應該不會太為難你,你盡量配合,并找機會打探你所在的位置,我們想辦法去把你救出來。”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何瑜安靜地坐在床沿,一襲雅致的素色長袍將皮膚白皙的何瑜比照的淡然恬靜。
一個男人從門外走進來,后面跟著四個帶刀侍衛(wèi),面無表情,一臉肅殺。
何瑜心驚膽顫,她雖然有著30級的修為,但卻過于膽小,且她在武學與法術上的天賦太低。直到現(xiàn)在,她也沒能完全的掌握一門法術或武學。
男人年輕帥氣,約三十歲左右,一身錦緞白袍,袖口與衣擺裁剪處金線縫制。一身氣度更是不凡,一看便是貴族公子。
男人第一眼看見何瑜,眼睛里就射出了狼一般的光彩,他大手一揮,“出去。”
侍衛(wèi)上前:“少爺,這個女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修靈境巔峰,你不是她的對手?!?p> 男人瞥了他一眼,侍衛(wèi)低下頭退后。
“別讓我說第三次,出去?!?p> 侍衛(wèi)還有話要說,但見男人略有些生氣的眼神,只得后退離開房間。
“那些侍衛(wèi)喊他少爺。”
“侍衛(wèi)們出去了?!?p> 陳楚道:“視察他的修為。”
何瑜抬起頭看向男人,道:“不行,探測眼探測不到。”
眼鏡男道:“對方身上應該有遮掩修為的法寶?!?p> 何瑜有些驚慌道:“他朝我走來?!?p> 陳楚道:“別擔心,那侍衛(wèi)剛剛說的那句話,表明這個男人的修為應該不如你?!?p>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站在何瑜身前半米處,問道。
何瑜望著他,問:“你是誰?”
“南宮宇?!蹦蠈m宇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何瑜從他臉上看見一抹驕傲。
“沒聽過。”何瑜淡淡道:“為什么抓我?”
南宮宇眼神直直的盯著何瑜雙眼,似乎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說謊后殘留的信息。
南宮宇很感興趣,這個女人似乎真的不認識自己:“你不知道我是誰?”
何瑜搖頭,南宮宇道:“我的父親,是南宮飛揚?!?p> 何瑜還是搖頭:“沒聽過?!?p> 這下南宮宇真的驚訝了,道:“沒聽過沒關系,你只需要知道,在失落之城,我的父親,擁有絕對的權利?!?p> 眾人立刻便猜到南宮宇父親的身份:“他的父親是失落之城的城主!”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何瑜問:“為什么抓我?”
南宮宇有些無語,這個女人聽見自己的身份后,表現(xiàn)出來的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讓他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
“你當街殺人,所以需要接受懲罰?!?p> 何瑜否認道:“我沒有殺人?!?p> “那就是你的同伴殺了人?!?p> 何瑜氣憤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并沒有殺人,你也沒有權利抓我?!?p> “城主府就是規(guī)則,就是最高權利?!?p> 何瑜緊抿著唇,丹田中靈力涌動,她最后問道:“怎樣才能放我離開?”
“當然,我會放了你,但是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闭f這句話的時候,南宮宇的眼睛在她曼妙的身軀上微微轉動。
何瑜心中一松,問:“什么代價?”
南宮宇對自己的欲望不加掩飾,眼神赤裸盯著她嫵媚的臉蛋:“貢獻出你的身體?!?p> 何瑜怔了怔,心里幾乎是立刻生起一股憤怒,大腦在這一瞬間一片空白,身體暴起,劍刃抵在南宮宇的喉嚨前。
“敗類!”
南宮宇表情淡然,道:“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不會這么做。”
何瑜心中猶豫,眼鏡男道:“不能殺他,殺了他,你就真的逃不了了。”
“那我該怎么辦?把身體交給他?委曲求全?任他侮辱?”何瑜通過玉簡怨怒的喊道。
眾人沉默。
南宮宇顯然看上了她的身體,在失落之城,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看見何瑜若是沒點男人該有的反應,那才是不正常。何況南宮宇又是城主的兒子,他的權利更是大無邊,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便是板上釘釘,逃不了的。
眼看何瑜不知該如何抉擇時,一個冷靜的聲音忽然在她腦海里響起,何瑜握著劍的手掌微震,慢慢放了下來。
接著,陳楚等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與何瑜失去了聯(lián)系。
“她將我們的識海全部屏蔽了?!标惓兔嫉溃骸八谙胧裁??”
“想通了吧。”胖子道:“她總不能給我們現(xiàn)場直播吧。”
胖子的話讓眾人一陣無語,卻又不得不承認,何瑜很可能真的這么決定了。
“你去過角斗場了?”眼鏡男轉移話題,問道。
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過來,角斗場,銅戰(zhàn)士稱號,這才是他們此次的終極任務。
陳楚從取出常備的紙筆,宣紙平鋪在桌上,抓住炭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很快,簡單的角斗場就躍然紙上。
陳楚畫工不錯,大體上角斗場的形象沒有太大的出入。
陳楚順便標上了大致的數(shù)據(jù),眾人仔細看了看,不免驚訝角斗場的龐大。
“這么大!”
“嗯,非常大,非常的壯觀,如果只是論占地的平面面積,應該和古羅馬角斗場差不多大。但是這個角斗場是漏斗形,一直向下的,有五六十米深,應該可以同時容納十多萬人?!?p> “我們需要連續(xù)獲勝二十場,才可以獲得銅戰(zhàn)士稱號。”
“我們暫時對角斗場的規(guī)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參加角斗場的大多是一些什么修為的人。但既然是角斗場,對決的形式,雙方實力若是相差太大,就沒有看頭了?!?p> 胖子忽然望向李璇璣,道:“她怎么辦?”
幾人一時間沒理解胖子的話,眼鏡男卻像個機器似地立刻就讀懂了他眼神蘊含的意思,解釋道:“李璇璣沒有任何的修為,沒有修習武學,沒有修煉功法。這種情況下,她獲得銅戰(zhàn)士的可能性非常小。”
的確,李璇璣是一個純粹的新人,三十天的時間,僅憑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完成這樣的任務。
三十天的時間,要讓李璇璣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一名10級、20級乃至30級的修士。并且還要在角斗場連續(xù)獲得二十場勝利,這個難度,太大了。
李逍遙道:“我們去一趟角斗場吧,得熟悉了規(guī)則,才能盡快得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