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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界內(nèi)卷,我與掛勢不兩立

第十九章:姐姐,你就收下我這孽障吧

  傻瓜,就是兔子的約定!

  這種話,他才不要親口說出來,愚蠢的人類。

  東門不周為了顯示自己的強壯,走到龍傲天原來躺著的地方,張嘴便將蠱蟲嘎嘣嘎嘣吃下去。

  嘔——

  云卿只覺得自己的眼睛現(xiàn)在向她表達的情緒很悲哀,這樣一幕對她內(nèi)心造成的傷害是極大的。

  那蟲子,咬起來竟然還會爆汁,而且還會爆出黑乎乎的汁水。

  “你今天不許上我的床?!?p>  “什么?”

  東門不周急急忙忙吞下去后,沒想到什么獎勵都沒有得到,還聽到這樣一句冷冰冰地話。

  “小姐!”

  一聲中氣十足的小姐,環(huán)境空間瞬間坍塌,這周圍如同碎掉的玻璃一樣,咔咔咔地落下,她扭頭,望見卜桑熟悉的面孔。

  胸口的衣領(lǐng)子上,是一直黑色眼睛的小白兔,正在哀怨地看著她。

  “去吧!”

  她忽略這兔子哀怨的眼神,抓起他的小腿便將他扔了出去。

  “去飽餐一段吧,不周大爺!”

  因為感受到蠱王的死,所有的蠱蟲都突然詭異地平靜下來,就是靠著這片刻,雷華鋌重拳出擊,電流經(jīng)過這積分,直接給麻醉了。

  金烏同寒冰將藏樓像夾著一個小湯圓一樣夾著,卜桑取下發(fā)帶,云卿擋在他的面前。

  “小心蠱蟲。”

  她伸手直接扇了藏樓一巴掌,“我做不到替你善良,你挑選一下,是你的仇人你想殺就殺?!?p>  云卿倒是覺得,與其讓他在心里憋著,然后憋出一個更壞的點子,不如讓他現(xiàn)在就宣泄出來。

  藏樓用舌頭抵著后槽牙,那雙深如寒夜的眸子此刻卻有些茫然。

  “那只兔子,你的手下?”

  蠱蟲那么邪惡的東西,也吃的下嗎?

  “小朋友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云卿回想起在環(huán)境中被龍傲天吊打的場景的場景就越看他越不順眼,算了,只是一個孩子而已,再怎么樣她也是個大人了,和他置氣做什么?

  藏樓突然留出淚水,他的眉毛上有一顆痣,哭起來時順著眉毛往下邊落,可憐得要命。

  他大吼道:“你不是要帶我走嗎,為什么要反悔?”

  周圍的嘈雜和混亂似乎都和藏樓無關(guān),他一雙泛紅的眼睛里面蘊含著大顆大顆的珍珠,落下來后即可破碎。

  云卿被嚇到了,有些尷尬地說道:“亂說什么,我沒想過帶你走?!?p>  她猶豫了,主要是藏樓這小子實在是太人畜無害了,越是這樣越變態(tài),越是這樣越不知曉他憋了什么壞心思。

  他太變態(tài)了,她可不想學(xué)李有田下山。

  “你騙我?”

  藏樓垂下腦袋,語氣突然減弱,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你不帶我走,倒不如殺了我。”

  這句話刺中了云卿的心,語氣還那么委屈,仿佛她才是個壞人。

  她握緊手心,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反正這一切都被她阻止了。

  藏樓同龍傲天不一樣,他是因年幼時受了創(chuàng)傷,才造成了如今這局面,而那個掛b,一生順風(fēng)順?biāo)揪褪窍矏蹥⒖姟?p>  到底該給不給這個機會?

  “嗷!”

  小飛棍來了——

  東門不周對于著女人利用自己的做法很是不爽,望著她纖細的脖頸,氣呼呼地用爪子磨著前邊的牙齒,想在上面留下痕跡。

  可終究沒能狠下心來,順著衣領(lǐng)乖乖地滑下去。

  “多虧兩位仙尊,才能夠平息這皇城災(zāi)難?!?p>  為首的老將軍手里握著纏著黑色腰帶的長矛,他在人群的簇擁著走過來,身上似乎受了傷,染上紅艷的鮮血。

  他將長矛扔到一邊,撩起前面的盔甲便要跪下。

  云卿可無福消受這一跪,趕緊上前去扶住他。

  “老將軍言重,若非老將軍愿意出兵前來,這場災(zāi)禍也不會這般輕易結(jié)束。”

  在得知雷華鋌在這皇城郊外過隱居生活后,她先是通知了他,誰料他和老將軍還有些緣分,救過他一命,這出兵才順理成章。

  老將軍取下長矛上的腰帶,“老夫只求仙尊能將這歹人交給我們處置,也好告慰老夫死去的兄弟同這死不瞑目的皇室宗親?!?p>  “我……”

  云卿只覺得自己選擇困難癥都犯了,她現(xiàn)在左右為難,可望著這稚嫩少年的臉龐,心中的惻隱之心蠢蠢欲動。

  雷華鋌瞧出她的心思,心思全部寫在臉上,他走上前去。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皇室宗親也不乏無錯,將軍不如讓仙尊將這孽畜帶走,好生教誨。”

  卜桑蹙眉,“不可……”

  算了,再給他一次機會。

  “藏樓,你跟了我,以后什么都得聽我的。”

  云卿揮手,將金烏收回來,她挑眉瞥一眼跌落在地的藏樓,故作冷漠地說道:“要是你還這樣肆意妄為,那我就——”

  “不會了?!?p>  本來低得很矮的腦袋猛地抬起來,藏樓眼中有什么在閃爍一般,毛毛糙糙的頭發(fā)耷拉在腦袋上邊,讓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他從腰間拔出匕首,卜桑趕緊將云卿拉到身后,著藏樓毫不猶豫地揮刀砍下一片衣角。

  隨后用手毫不猶豫地握住刀刃,鮮血從傷口處噴涌出來,他伸出食指,在衣袍上寫血誓。

  “哎呀,你不知道疼嗎?”

  云卿最見不得這樣的場景,本來知曉他是被販賣過來的就已經(jīng)心軟得不行了。

  “是不是覺得自己血很多?”

  她從空間里邊取出紗布替他包扎,嘴里還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姐姐,你就收下我這孽障吧?!?p>  小孩的眼淚當(dāng)真是不值錢,呼呼地就能夠落下一大堆,又死死地抱住她的腰,云卿沒得辦法,要不是剛剛經(jīng)歷了生死攸關(guān)之事,她還是無法將他同蠱蟲聯(lián)系在一起。

  “行了,你好假。”

  東門不周隔著布料都一腳精準(zhǔn)地踹在藏樓的眼角上,這兩人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

  夜里——

  “好累啊。”

  云卿迫不及待地修煉蒼生宗劍法的第四重,她吃完晚飯后便在后花園中練劍。

  雷華鋌又回去隱居了,這皇室宗族倒都活下來了,這皇帝老兒也只有一位皇子,只是荒淫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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