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奕晨梳洗的縫隙,陳圓圓拿起包包把房間門鎖上,拿出錦盒中的玲瓏玉珠。
手上暗紅色的麻花紋瞬間變得灼熱,陳圓圓見狀,立刻從空間中拿出一把水果刀,輕輕把剛做飯時弄傷的口子再割破。
鮮紅的血液像早前綁定玉鐲般,緩緩流到玉珠中心,過了十幾秒就變得白中帶紅,比綁定玉鐲時的速度快多了。
陳圓圓意念一轉(zhuǎn),便把玲瓏玉珠收到空間中,手上的麻花紋有一截小辮變成墨綠色,當(dāng)陳圓圓正欲進(jìn)入空間一探究竟時,房門被沈奕晨敲響。
“圓圓!你沒事吧!”沈奕晨著急的道。
陳圓圓隨即將白金手鐲把紋身擋住后,便去打開房門
“?。吭趺戳??”看到門后沈奕晨的發(fā)尖還滴的著水,一臉焦急的樣子,陳園園詫異的問。
“你??沒事吧?”沈奕晨欲言又止的說。
“沒事??!”陳圓圓道。
“沒事就好。”沈奕晨松了一口氣,便轉(zhuǎn)身回到浴室吹干頭發(fā)。
陳圓圓見沈奕晨已經(jīng)梳洗完了,便先壓下好奇心,待夜深才進(jìn)入空間。
“你什么時候回京城???”陳圓圓想起沈奕晨今天對鄭嘉裕說過兩天回京城,便問道。
“周二三左右吧,工作丟了回去啃老。”沈奕晨雍懶地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陳圓圓無語,便到浴室洗澡了。
洗澡時輕撫著手碗上墨綠色的一節(jié)花紋,陳圓圓上一世并沒探究空間手鐲的來源,如果真如今天袁紹學(xué)所說,難道空間手鐲和玲瓏玉珠也是源于和氏壁?
太多的問題接踵而來,陳圓圓匆匆洗完澡后就到客廳替沈奕晨消毒傷口。
“你??”沈奕晨突然抓著陳圓圓拿著棉簽的手。
“啊?啊??抱歉?!标悎A圓想得太入神,把消毒棉簽都懟到沈奕晨肚臍眼了。
“有什么心事嗎?”沈奕晨關(guān)心的問。
“沒有,就是有點(diǎn)累?!标悎A圓說道。
“你和林海??你答應(yīng)我,離他遠(yuǎn)點(diǎn)好嗎?”沈奕晨以為陳圓圓是被林海影響到心情。
“你認(rèn)識他?”陳圓圓疑惑道。沈奕晨才剛回國應(yīng)該沒有接觸過林海,怎么會莫明討厭他?而且陳圓圓也注意到,今天晚上沈奕晨對林海的態(tài)度也是充滿敵意。
“??男人的第六感。”沈奕晨隨便編個理由堆塘道。
“放心啦,我會疏離他的!”陳圓圓看沈奕晨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也不追問了。
回到房間,待客廳變得安靜后,陳圓圓便轉(zhuǎn)念進(jìn)入空間之中。
陳圓圓最近進(jìn)空間都是來去匆匆,在空間待的時間估計也存了有半天左右了。
看了看漏刻水缸的水量,還是只有淺淺一層的水,陳圓圓估計注滿這大水缸少說也得囤幾百個小時。
空間的布局并沒什么大改變,只是稍稍感覺大了一點(diǎn)。一堆集裝箱整整齊齊的碼在靈湖的一角,陳圓圓用雙手捧了把靈泉水喝后,便沿著湖邊慢走。
大概走了二三十米左右,湖邊出現(xiàn)了大概一畝的黑土農(nóng)田。
陳圓圓摸了一下土壤,松軟又潮濕的泥土和旁邊草地夾著碎石的干土壤截然不同。
這應(yīng)該就是玲瓏玉珠融合后讓空間進(jìn)化了!
上一世陳圓圓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空間種田,但無論用靈泉水或是普通水灌溉,空間的土地除了原來的草坪什么也種不出來。
現(xiàn)在有了這片黑土農(nóng)田,陳圓圓看來可以蔬果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