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瑯皺著鼻尖,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你猜,我看到了誰?”
宋華楠抬了抬了眼,將她略顯神秘的臉納入眼底。他搖了搖頭“誰?”
“葉笙歌。”她的表情看不出變化,卻故意將語調(diào)拉的很長,這分明就潛藏了深深的情緒。
葉笙歌!宋華楠握著高腳杯的指尖一僵。原來葉笙歌真的來巴黎了。
“我們同屆的葉笙歌,子英的傳奇?;?,你忘了?”阮琳瑯見宋華楠沉著一張臉,以為他忘了誰是葉笙歌?!澳菚r(shí)候,我們可是死對頭?!?p> 宋華楠輕輕的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她們是死對頭嗎?分明只有阮琳瑯一個人將葉笙歌當(dāng)成了死對頭。
“這么多年沒見了,想不到她還是這么美。”
驕傲如阮琳瑯,似乎很少會露出這樣艷羨的表情。宋華楠看著她,腦中卻忽然閃過葉笙歌淡然的笑臉。她大概不知道,阮琳瑯暗自和她較勁的這些年。
“吃完了嗎?”宋華楠問她,他一點(diǎn)都不想和阮琳瑯坐在這里卻討論著葉笙歌。
“嗯,反正也沒有胃口了?!?p> 阮琳瑯臉上一副被掃了興的表情。
宋華楠淡然的站起來,“我送你回去?!?p> “不用了,Eva在門口等我,你再坐一會兒出來吧。”
她又重新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一樣一樣,也不嫌麻煩。
宋華楠收緊了瞳孔,臉上浮起一層薄怒。阮琳瑯已經(jīng)打開了門,頭也沒回的走出去。
她似乎永遠(yuǎn)都是這樣,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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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笙歌站在佩斯都的大門口,其實(shí)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想出來走走,電視機(jī)里每個節(jié)目都是嘰里呱啦的法語,她一個人在房間實(shí)在是太悶。
夜色撩人,只是有點(diǎn)冷。長長的圍巾在脖子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柔軟的毛線蹭在她的臉上,她只想把脖子埋的更深。
“葉小姐?”
身后忽然響起熟悉的中文。她驚喜的轉(zhuǎn)過頭……異國他鄉(xiāng),母語竟是那么的親切。
“小汪!”
汪赫站在原地,雖然話已經(jīng)喊出口,但他一點(diǎn)都不確定。那個裹在深色大衣里的女子轉(zhuǎn)過頭來,臉頰凍得微紅,臉上有驚喜的笑意。
真的好看,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臉。
“葉小姐,真的是你啊?!蓖艉粘哌^來,“看來我中午并沒有看錯。”
笙歌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腦海里忽然閃過宋華楠的臉。
汪赫一直是宋華楠的特助,幾乎時(shí)時(shí)刻刻都跟在宋華楠的身邊。這會兒,他不會,也在巴黎吧?
“你怎么過來了?”
“宋先生有點(diǎn)事情過來……”
汪赫忽然變得有些猶豫起來。在J市,似乎只有他一個外人知道,葉笙歌是宋華楠的未婚妻。
因?yàn)橹?,所以有些話,他不能亂說。比如,此刻宋華楠正在和阮大明星吃飯。還比如,宋華楠每年飛來巴黎見阮琳瑯的時(shí)間絕對比他回錦繡山莊的時(shí)間多。
“嗯。”笙歌還是笑著,似乎并沒有意思要過問宋華楠的行蹤。“天氣真冷,我先回房間了。再見?!?p> 汪赫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見葉笙歌往電梯口走,她的腳步太快,背影都開始搖搖欲墜。
她分明,也在躲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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