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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老祖宗被迫下山成頂流

第19章 我是京州警衛(wèi)局特級警員白藺風……

  那人的話令其他成員皺眉,面對這些非人的詭異存在,小心謹慎才不容易出錯。

  他們小隊這次留守特別刑偵部,就是因為輪到他們帶新人了,每個人名下都有好幾名徒弟。

  異控局是培養(yǎng)特殊人才的地方,但是異控局也不過是傳授一些基本的關(guān)于能人異士的知識,要帶新人還是得看他們,親自教徒弟。

  “老大這么說肯定有原因,今晚一定要小心404存放室,趁著天還沒黑,我?guī)銈內(nèi)z查一下404的情況,也跟你們說一下404存放室里的東西是怎么回事?!?p>  和那邊的情況不同的是,趙擬龍正一本正經(jīng)的叮囑自己的幾個徒弟,要把蔣葛凱的話放心上。

  他的幾個徒弟也都認認真真的點頭,畢竟自己師傅的話怎么能不聽。

  不管他們怎么想的,是覺得蔣葛凱小題大做還是確實認為不能輕視這件事,都得聽趙擬龍的話。

  他們能不能在特別刑偵部走的更遠,第一步的基石必定是趙擬龍給的。

  要是趙擬龍一句誰表現(xiàn)不行,不適合留在特別刑偵部,那么他們就會被退回異控局。

  “瞧你那膽小如鼠的樣子。404不過就是放著安意的東西,她能鬧出什么來?都三年了,也就多流了點血?!?p>  “要是真的有動靜,那今晚正好是讓他們長長見識的時候,畢竟這種機會可不多?!敝白焐险f著蔣葛凱太慎重的人嘲笑著趙擬龍,然后對身邊的人道,“今晚就給我睜大了眼睛,看清楚那些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就是些翻不起浪花的玩意兒。”

  趙擬龍看了過去,皺起眉頭,那是和他們老大蔣葛凱一直不對盤的李謝安,兩人還爭過隊長一職。

  李謝安不屑極了,說著帶著人走。

  趙擬龍道:“我勸你最好不要靠近?!?p>  “還能有我收服不了的?要真是那樣,安意的東西早不在存放室了?!?p>  這句話在理,其余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他們特別刑偵部的也不是普通人,確實不用這么小心翼翼。

  “反正我今天下班,趙擬龍你還是看著點李謝安?!迸匀伺牧伺内w擬龍的肩膀。

  趙擬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李謝安滿臉不屑,他需要趙擬龍這個和蔣葛凱一樣膽小怕事的人看著?

 ?。?p>  因為身上的傷口裂開,蘇淺又在醫(yī)生的勸說下,在醫(yī)院里呆了半天。

  顧律正巧沒事,想到蘇淺之前可憐兮兮孤獨吃盒飯的場景,干脆留在了醫(yī)院陪蘇淺。

  反正今天本來也是打算陪風天燁在醫(yī)院打發(fā)時間的,現(xiàn)在陪蘇淺也是陪。

  糖昨天讓蕭云沉幫忙拿回家去了,蘇淺身上的傷疼的她什么都不想做,便在床上打了一下午的坐。

  顧律看的稀奇,直到日落西山時,起身問蘇淺:“晚飯想吃什么?”

  蘇淺才睜開眼,眸光落到他身上,想了想道:“我去買盒飯。”

  還吃盒飯呢?顧律攔下她,道:“我讓人送吃的過來,你說說想吃什么?”

  蘇淺沉默了一瞬:“甜的即可?!?p>  顧律點了點頭,拿起手機給人打電話。

  今天一下午風天燁都沒回他消息,估計是被處罰了沒空,現(xiàn)在應該有空了,他正好也問問風天燁他那邊情況怎么樣。

  看見他拿起手機,想到一會兒就有甜食吃,蘇淺不太美妙的心情好了幾分,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

  而后手上一頓,更沉默了,一向平靜的小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懊惱,垂著眼睫思考著什么。

  顧律看了她一眼,見狀問道:“怎么了?”

  一臉情況不妙的樣子。

  蘇淺道:“手機掉了。……應當是在晴樂苑掉的。”

  顧律點了點頭:“沒事,我今天替你去看看,明天給你帶過來。今天你在醫(yī)院好好休息?!?p>  晴樂苑的失物,都會被妥善保管,所以不用擔心手機不見。

  若是沒被人撿到,那也應該還在原地。

  那里的人,是不會貪圖這種小便宜的。

  “記得你的號碼嗎,以防萬一,我記一下然后去找找?!?p>  蘇淺點頭,說了自己的手機號,對顧律道謝:“多謝你了?!?p>  顧律擺了擺手:“別這么客氣,好歹我也是你哥了?!?p>  蘇淺抿唇微微笑了一下,顧律愣了愣,仔細一看她臉上依舊什么表情都沒有,平靜無波。

  方才那一瞬間的微笑好似是他的錯覺。

  “你剛剛是不是笑了?”他眼里也帶起幾分笑意來,蘇淺點了點頭,顧律露出自己的招牌微笑來,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臉道,“這樣笑才明顯,你的笑臉,頂天也就兩個像素點?!?p>  “這樣笑,比較招人喜歡,也好辦事?!?p>  蘇淺搖頭:“不需要?!?p>  有能耐的人果然是有自己的脾氣,蘇淺也確實不需要用笑臉和人相交。

  何況,她不笑也很招人喜歡。

  “行,那就這樣。我再陪你一會兒,吃過飯就回晴樂苑去找手機?!?p>  蘇淺道:“有勞了?!?p>  “嗯嗯~”顧律勾著唇點著頭,笑瞇瞇的模樣讓人也因為他的笑容多了幾分溫暖和喜悅。

  看起來令人如沐春風,如面春陽。

  等吃的這段時間,蘇淺走到窗邊吹著晚風打發(fā)時間,忽地看著遠方出神,緊皺著眉頭,顧律靠在窗邊雙手環(huán)胸問道:“傷口痛了?去床上坐會兒?!?p>  蘇淺搖頭:“東南方一片血光沖天,雖不知是何災難,但死傷應當會不少?!?p>  顧律好奇的看了看,天邊的云彩極美,他看不見半分什么血光沖天。

  “你算不出來?”他問。

  蘇淺搖頭:“玄學雖可窺探天機,卻也非萬能之策?!?p>  *

  蔣葛凱下班的時候,白藺風也下班了,他立刻給白藺風打了個電話過去,還不準白藺風掛斷,掛了他就又打。

  兩個大男人于是就這樣連上了語音通話。

  白藺風惱怒的罵道:

  “你他媽的?!?p>  蔣葛凱不要臉皮地笑了幾聲,然后道:

  “你去東南方向步行,我開車去繞一圈,我們在我家集合。有什么趕緊跟我說。”

  其實蔣葛凱原本下班回家的方向,就是東南方,但因為蘇淺那一番話,于是專門改了方向。

  蔣葛凱那一身幾十公斤的體重,仿佛有九成都是反骨。

  他還真要去試試蘇淺的話,到底是真的假的。

  兩人按照計劃和約定,分別朝著蔣葛凱的家的方向走去。

  這里離蔣葛凱的住處是真的挺遠,不過白藺風的腳程比普通人快的多,很快就走了一半的路程,路上什么都沒發(fā)生。

  蔣葛凱也開車轉(zhuǎn)悠了好半天了,那個方向都去了就是沒去東南方。

  “不可信不可信……”他嘖嘖兩聲,搖著頭道,“我準備回家了,開車回家,我先去等你啊。”

  看來蘇淺那丫頭也只是有能耐活的長一點了,未必在這些方面有所建樹。

  雖然這樣想來,蘇淺確實比現(xiàn)代那些半罐子厲害一些,至少很少有人能活的她這么久,還保持著這么年輕的狀態(tài)。

  但是她自己活得久,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對他們辦案破案處理那些麻煩東西更沒關(guān)系!

  這樣一想,蘇淺還不如現(xiàn)在那些半罐子的家伙!

  起碼,那些半罐子的家伙,給的指點和提示,不說全對,至少會有那么一點兩點是有用的。

  有一個有用的信息,對一個案件或者怪談詭異之類的事件來說,無比重要。

  “行吧,你去等著吧。握我剛走了一半路程?!卑滋A風雙手揣在兜里,步履如飛,卻絲毫不顯得急促,身姿挺拔,豐神俊朗,讓路過的人紛紛轉(zhuǎn)頭多看幾眼。

  蔣葛凱道:

  “哎呦,白大少爺,你該坐車坐車,不來我家也行,回你的豪宅去,我突然想起我那小破地方可裝不下你這尊大佛!”蔣葛凱調(diào)侃白藺風,慢慢改變方向,他回家的路還是東南方那條最近。

  白藺風笑罵了一句:“腦子有病就去治,我讓沈喻帶點酒來,我們也正好聚一聚,你上次任務回來,我和沈喻就被轉(zhuǎn)到了警衛(wèi)局辦事,都沒來得及好好聚一頓,這次正好?!?p>  蔣葛凱一聽,嘴角一咧,笑嘻了:

  “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別到時候沈喻又說我坑他家的好酒。”

  那好久貴的離譜,蔣葛凱舍不得買,于是整天打著主意坑自己的好友沈喻。

  反正幾瓶酒在他這里死貴,在白藺風和沈喻這樣的世家子弟面前,也就跟幾塊錢的啤酒在普通人面前一樣。

  白藺風笑了笑,然后聲音沉了幾分,道:

  “我說,你之后見到蘇淺,可別嘴欠胡說八道,人難免有失手的時候,在你這邊算錯了,尸體碎塊那更可能是真的了?!?p>  蔣葛凱挑眉:“喲呵~,憐香惜玉呢,那丫頭那么狂,你沒看出來?”

  “她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靜,那一身的內(nèi)斂的冷傲,就和那些……那些什么人,哦,那些大學里的老教授似的?!?p>  “傲著呢!”

  蔣葛凱嘴里不滿:“就是得好好打壓一下,她才會更小心謹慎一點,免得浪費我們的精力,還嫌堆的事兒不夠多?”

  “你和沈喻不就是因為那些半吊子狂傲自信,弄出了錯被緊急借調(diào)了?”

  蔣葛凱那是越說越怒,白藺風沉默了一瞬:

  “你跟小姑娘計較什么……,她挺聽話的,沈喻也這么說,好好跟她講講理就行了,別在她面前整天一副拽天拽地。懟天懟地的樣子?!?p>  這是真護上了???

  還是古人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吶!

  蔣葛凱覺得自己跟他說不通,道:

  “行,到時候再說。掛了!還有啊,跟我一樣趕緊找個老婆吧!”

  和活了這么久的能人異士,沒戲!

  白藺風忽略他后面的話,掛斷了通話。

  他也準備到時候再說,不說別的,現(xiàn)在蘇淺是他在帶著辦案的,肯定不能讓蔣葛凱欺負了去。

  他正收起耳機,前方猛的響起一聲聲尖叫,白藺風當即抬頭看去,前方不遠處橫跨公路的人行道上,人流被橫沖直撞的車撞開,七八輛車同時撞在了一起,甚至有一輛直接撞的翻轉(zhuǎn)了過來。

  所有人驚慌失措,車流停了下來,車內(nèi)的人紛紛下車看著這慘絕人寰的一面。

  白藺風一邊打著電話叫人,一邊快步跑了過去亮出警員證維持秩序,順便安撫了一下群眾,讓人遠離現(xiàn)場。

  混亂的人群在發(fā)現(xiàn)有一個警衛(wèi)局警員在維持秩序后,逐漸的變得有序起來,所有人看著這個警員挺拔的身影,心中多了幾分安定。

  他們無條件、全身心的信任這個站出來指揮秩序的警員,這是這個國家和民族的獨有的,在這一刻如同信仰一般耀眼。

  “有沒有醫(yī)生,臨時幫忙看一看這里的傷患!”

  給局里和醫(yī)院打完電話,白藺風轉(zhuǎn)頭看著四周圍著的人群大聲地道,

  “都互相問問,醫(yī)護人員都站出來幫幫忙,我是京州警衛(wèi)局特級警員白藺風,警號JT1309453,目前已經(jīng)開啟臨時執(zhí)法記錄儀,我可以向站出來幫忙的各位承諾,保障你們的權(quán)益。”

  他一邊指著自己身前剛別上的記錄儀,這是他專門為應付緊急情況而帶在身上的,同時他將自己的警員證高高舉起。

  被車輛撞傷但還未昏迷的人痛呼著哭著,圍觀的人看的眼眶通紅,甚至被血腥畫面刺激的臉色慘白,轉(zhuǎn)頭就嘔吐了起來。

  地上被車輪無情碾壓撕扯的血跡,和斑馬線的條紋一片狼藉,漆黑的車輪印像是無形的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此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不少,但仍舊有驚呼和恐懼顫抖的討論,有人死里逃生正哭著和家里人報平安。

  四周亂糟糟的,聽起來又吵又鬧,但白藺風的聲音卻鏗鏘有力的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若非有白藺風及時出現(xiàn),現(xiàn)場只怕會是另一番景象。

  在白藺風自亮身份之后,人群中終于有了幾個人站了出來。

  “我只是一個小醫(yī)院的護士,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說話的女生眼眶通紅,眼里帶著幾分恐懼。

  她不怕血腥,但這樣的場面將會成為所有人一生難以忘記的噩夢。

  “我是醫(yī)生,你來輔助我做一些必要的急救?!绷硪粋€神情有些淡漠的女醫(yī)生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那女生連忙點頭跟了過去。

  “我有帶藥在身上的習慣,給你們,不知道用不用得上?!?p>  “警員叔叔,我爺爺是中醫(yī),雖然我還在上高中,但我學了一些,平時放假也會在店里幫忙給人,我懂一點。我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到的地方?!?p>  “我有點感冒,身上也帶了藥,醫(yī)院開的處方藥,你們也拿去看看有沒有用的上的……”

  “是不是要用東西止血?我的外套不知道行不行,布料挺好的,我這還有小刀,可以割開,我弄成繃帶那樣的給你們用用……”

  越來越多的人主動幫忙,遞出自己身上可能能幫得上忙的東西,或者幫忙干一些雜活。

  還有不少人去自己車里翻翻找找,找出有用的藥來。

  車堵了起來,救護車什么時候能到還是未知數(shù),所有人的生命健康都在此刻被命運高懸了起來。

  “來幾個有力氣的,膽子大點的和我一起檢查,救一救車里的活人?!?p>  白藺風見這邊情況穩(wěn)定了,連忙開口,朝著那撞在一起的八輛車而去。

  有幾個漢子跟了上去,也有幾個在人群外圍,擠不過去的女生跟了過去。白藺風看了她們一眼。

  “我之前也是特警。”走在前面的女子對白藺風敬了個禮。

  “武術(shù)教練,渾身上下多的是力氣,兄弟,可別看我身板小就小瞧我了啊。”另一個女子大大咧咧的,捶了捶白藺風的肩膀,像是在展示自己的力量。

  白藺風點了點頭,揉了揉有點痛肩膀,這力氣還真是不小。

  八輛車撞得太慘烈,幾人先查看了一下,還有意識,沒有昏迷的,只有一個在后座的孩子和一名出租車上的老人。

  那女孩一條手臂被壓的渾身是血,看見白藺風的時候朝著白藺風伸了伸手。

會空中劈叉的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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