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來接
她嗤之以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你有內(nèi)力吧?”白千幻的眼睛是看向了項昕樂。
“是又怎樣?”項昕樂嫌棄的看也懶的看她一眼。
“有的話,就進來,讓我看看郡主是否真的有內(nèi)力,我可以答應郡主,以后我就再也不跟你大哥見面了,如何?”
這個好,項昕樂爽快的點頭:“好,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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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苗不同于白春燕,她規(guī)規(guī)矩矩、識大體、知進退,且曾在她剛?cè)肷袝话状貉嗥圬摃r,暗地里幫過她,這次,就當還了她的恩。
項昕樂心直口快,剛看到白春苗的臉,便被嚇得后退了一步:“啊,她的臉真的好可怕!”
白千幻的眉頭也是一皺。
白春苗的臉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幾分,可見白春燕讓人在湯里下的毒性有多重。
“大姐,我的臉還能好嗎?”白春苗雙眼含淚,無助的望著白千幻。
“放心,大姐會治好你的!”白千幻微笑的安慰。
接下來,她迅速打開針包,里面大大小小的銀針,總共一百多根,一見那些針,項昕樂就咋舌了。
“這針好多!”她好奇的想把針拿過來把玩。
兩道凌厲的目光射來,嚇得項昕樂摸針的手縮了回去,再看向白千幻時,她清淡的目光如初,好像剛剛那一瞬間的煞氣只是幻覺一般。
但是……好嚇人,比父王的眼神還嚇人,她的手不敢再伸過去。
白千幻讓白春苗閉上眼睛之后,迅速拿起針扎在了白春苗的頭部、頸側(cè),共扎了三十余針。
她每一針都下的奇快,項昕樂又被白千幻驚了。
當白千幻喚她的時候,項昕樂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按照白千幻的示意,聚起了內(nèi)力,手掌在白春苗的身前轉(zhuǎn)了一圈,再緩緩的催動內(nèi)力,將白春苗身上一股氣流沿著她的左手臂往下逼出。
伴隨著白春苗“啊”的一聲慘叫,一股黑稠的濃血從白春苗左手的中指被逼出到地上。
末了,白千幻再一根根將白春苗頭上和頸間的銀針一根根的拔除。
奇跡般的,方才白春苗臉上的紅腫已經(jīng)消褪了大半,幾處流膿的地方,被擦去膿水,只剩下幾個破痘的傷痕,白春苗自是對白千幻萬般感謝。
白千幻讓孫姨娘等人進來,孫姨娘看到白春苗的臉好了大半,王大夫一直在旁邊嘖嘖稱奇。
項昕樂也因此對白千幻的印象有幾分改觀。
聞訊趕來的白顯仁,看了白春苗之后,命人徹查此次事件,又殷勤的留項元奐和項昕樂倆人在尚書府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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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在尚書府的花廳進行,下人們擺了滿桌子的豐盛菜肴,白顯仁入了主座,特地讓白千幻坐在項元奐的右手側(cè)和自己的左手側(cè)。
特地盛裝出席的白春燕在項元奐的左手側(cè)坐下。
項元奐來了,這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白春燕打算借機吸引項元奐的注意。
剛坐下,項昕樂就冷笑著站在她的身側(cè):“讓開,我要坐這里!”
白春燕笑容僵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身側(cè):“郡主,請坐!”
“就憑你,也想勾.引我大哥?”項昕樂一針見血的指道,字字含著嘲諷。
“我……我沒有!”白春燕咬緊下唇辯駁。
“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踏進項親王府一步。”
看白春燕惹了項昕樂不快,白顯仁皺眉向白春燕命道:“春燕,你先回房吧,爹馬上命人將你的晚膳送去!”
白春燕只覺難堪,臉瞬間慘白,爹居然不幫她,她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字:“是!”
恨意滿腔,她艱難的抬腳一步步向門外走去,卻又聽到身后傳來了對話聲。
“白世叔,我今兒個晚上打算留在尚書府,您不會反對的吧?”項昕樂甜甜的笑著向白顯仁詢問。
“這當然可以,世叔馬上給你安排客房。”
“不必了,我就留在幻……幻姐姐的院子好了!”項昕樂擰巴的說了句。
“那就更好了,有什么事可直接找幻兒?!?p> 門外的白春燕聽了這話,面露陰險的離開。
項昕樂笑吟吟的向項元奐:“還要麻煩大哥回府跟父王說一聲,今兒晚上我不回府了。”
項元奐一邊喝了口茶一邊涼涼的橫過去一眼:“你是怕回去后被父王責罰吧?”
“你要是敢靠我的狀,我就把你白天偷溜出府的事抖出去!”
威脅他?
有膽!“成交!明兒一早我親自來接你!”說罷,意味深長的望了白千幻一眼。
白千幻臉早黑了一片。
楓園是她的院子,根本沒有人跟她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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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要收藏咩,明兒個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