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個大男人,上半身還是光著的,顯然是脫衣服脫了一半,而她竟然被一個小女孩給用剪刀給威脅著,就算是他說出去了,都沒有人會相信,可是偏生他現在就是狼狽的這樣被指著。
“小祖宗你能不能小心一下你的手?”男人的眼角抽了一下,就怕這連溫玉手中的剪刀沒有拿好,這一扎就扎進了他的肉里,他這可是血肉之身啊,可是頂不住的了這把剪刀的,這要是扎下去,他非要死在這里不可。
連溫玉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剪刀,那男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跌坐在了地上。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汗水,乖乖,太可怕了,一個孩子都能這以可怕,這要是長大了還得了。
就在他還在這里長長的抒著氣時,一錠金子扔了過來,直接砸在他的臉上,差一點沒有將他的鼻子給砸塌了,他撿起了地上的金子,本能的咬了一下,乖乖這還真的是金子做的啊。
他抬起臉,奇怪的望著這個可以用可怕來形容的小女孩,就見她的嘴角輕輕向上勾起了一抹嘲弄。
“我們來比賣買吧,成了,這錠金子就是你的?!?p>男人傻呆呆的拿著金子,確實是傻了,還是傻的可憐,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他是來做壞事的,現在卻是和一個小女娃談起了生意,
還有這塊實打實的金子。
“什么生意?” 而他偏生的還更傻呆呆的問了一句。
連溫玉摸都著自己軟軟的發(fā)稍,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房子的四周,,是不是要說再見了吧。
過了沒有多久,外面的聲音大了起來,好像是有很多人的腳步聲,葉會蘭感覺有些頭痛欲裂,她眼開了眼睛,還有些迷茫 ,不知道這是天剛黑,還是天剛亮,只是感覺好像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的都是些腰酸背痛的。
她剛坐起來,就感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怎么這床擠的很,難道說她的小溫玉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不成。
她猛然驚了一下,側過了臉,就看到身連竟然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啊!”她想也想沒的就尖叫出了聲,拉過了被子就抱住了自己,臉上的血色也是近數的全部退了下去,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怎么會有男人睡在她的床上的。
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更加的大了,就這么在一息之間,砰的一聲,房間的被踢開了。
領頭的正是氣急敗壞的連波華,連波華一見床塌上的兩個人,當場就氣的氣血翻涌起來,他額間的青筋都是跟著爆跳著,葉會蘭,你這個賤人。
相公,相公。 葉會蘭是驚的全身都在哆嗦著,她想要下床,她想要解釋,可是她現在衣冠不整,還有一個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也知道自己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是洗不干凈了。
“相公,不是的……她不斷的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沒有?”連波華用力的咬出了她的名子,“葉會蘭,我還真的小看你了啊,表面上一本正經,原來你的骨子里竟然是這般下賤的,說,他是誰,他是誰?”最后的這幾句話他幾乎都是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