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聽說葉會蘭那個賤女人竟然將鋪子和地都是拿走了?”她氣急敗壞的說著,說聲的聲音也是有些硬氣,想來也是一種路趕過的。
“那是她的陪嫁,想怎么拿就怎么拿,地契在人家的手上,你說我們能怎么辦?”連波華也是沒好氣的道,怪不得當初葉會蘭的院子都是找到那些房契來著,本來他還以是在某個角落沒有找到,畢竟葉會蘭走時,是凈身出戶的 ,還有她的性子,也不可能會將那結(jié)東西帶出去的理,這一年多的時間時間都過去了,也沒有見有什么事發(fā)生,他也就漸漸的將這事給忘記了,只是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那些田地,鋪子,竟然全部的被葉家給收回去了,還是一間也沒留,這讓他們怎么能甘心,這些田和鋪子也等于是他們連家大半的收入,這么一大家的人, 這么大的開銷,如果沒有那些來的收成,他們怎么應(yīng)付的起。
“相公,她怎么可以這樣?”方秀如都快氣炸了肺, “我們一定要告她。”
“怎么告法?”連波華斜了方秀如一眼,似乎是在用力的壓抑著什么一樣。
方秀如詞記,“她已嫁入了連家,自然這些東西都是連家的,沒有可能讓她拿回去的道理。”
連波華冷笑了一聲,“不要忘記, 我已經(jīng)休了她的?!?p>“那是不守婦道?!?p>連波華卻是用力站了起來,走向方秀如,一雙眼內(nèi)充滿著說不上來的狠歷,方秀如還被嚇了一大跳,“相公,你怎么這么看我?”她向后退了一下,握緊了女兒的手,這一握就握疼了邊雪容,這雪容嗚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而她現(xiàn)在也是顧不上哄女兒了,只感覺一陣心虛,就連連波華看都是不敢看一眼。
“秀如,你不要給我裝糊涂了,”邊波華輕撇了一下嘴角,“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你還真的以為我什么也不知道嗎?”
“相公我, 我……”方秀如一個字也是反不出來。而她的心也在不斷的七上八下著,一雙眼睛透著慌張與害怕,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連波華伸出手放在方秀如的肩膀上,方秀如差一點尖叫出聲。,而連波華的聲音像是冰珠子一樣砸在她的臉上,或許那也可以說是唾沫 星子。
“秀如,你趕走葉會蘭我也不會說什么,可是你為什么要連玉姐兒也是容不下,我對你們母女還不夠好嗎?非要你將他們?nèi)s出去的才愿意,我說過,會升你為平妻的, 到時容姐兒也會是嫡女,你怎么非要自作主張,不要忘記了,”他一字一句的咬了出來,玉“姐兒也是我的親生女兒,就算是我不喜歡她,她也是我這的的骨肉?!?p>“你到好,斬草除根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與玉姐兒在, 葉會蘭怎么可能甘心的將那些陪嫁放在府里,她也不是一個傻子,葉家的那邊的人也不是傻子,你這是事做的這么明顯的,你還想要報官,我看到時你先去蹲大牢吧。”
他說著,彎下腰抱起一直哭的連雪容,“有沒有你沒有關(guān)系,我可不想我的容姐兒,因為有你這樣的娘,而嫁不出去。到時沒了好人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方秀如臉色蒼白無比,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血色,她咬著唇 無力的坐在了跌坐在了大廳上,她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的,以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騙過任何人的,以為連波華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會知道的。
結(jié)果卻是漏洞百出。
“不,相公,”她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還是死不承認
連波華哼了一聲,“你就不用和我裝了,你干過多少見不得人的,我心里清清楚楚,不然拿我當葉會蘭,如果我連你這些一小伎倆都是看不出來,你以為我當了這么多年的家,都是白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