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軒滿眼的不在乎,讓文昊的心更加難過,她居然敢無視自己的存在,將整個王府鬧得不得安寧的時候,還這樣一副狀態(tài)對自己,文昊氣不打一處來,問道:“王妃,這是你得杰作嗎?本王還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娶了一個潑婦。”雙手靠背,一副王者風范,雨軒抬眼看去。
眼前的王爺與之前的太子有些相像,高大英俊,。用「美男子」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發(fā)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fā)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fā)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zhì)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jié)。
雨軒看著他,竟忘記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要不是一旁的映雪看著自家的公主發(fā)呆及時叫醒,恐怕雨軒就要丟人現(xiàn)眼了。
“潑婦配王爺不是剛剛好嗎?王爺還記得有臣妾的存在嗎?他臉上的傷的確出自于臣妾的手,想必臣妾在王府里的所作所為,早已經(jīng)有人告訴你了,又為什么還要來問我呢?”雨軒話一出,文昊真有一種想要抽人的感覺,誰不知道她的存在了,要不是為了她的安全,自己會這樣做嗎?
文昊恨雨軒不理解自己,可是轉(zhuǎn)眼一想,覺得這不能怪雨軒,娶她回來已經(jīng)很多天了,可是一直在冷落著她,但是雨軒也不能在王府胡作非為,看看這個房間,文昊就頭痛,不愿多看一眼,但是這么微妙的動作,雨軒都看出來了。
雨軒道:“怎么?王爺是覺得臣妾的房間太臟,有辱王爺是嗎?那臣妾只有道歉了,王爺來勢洶洶,臣妾一點也沒有準備,之前臣妾時刻準備著,可是王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話語里有埋怨,也有諷刺。
文昊聽了心里不舒服,這都是什么事嗎?是自己多管閑事了,還是這王府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雨軒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真是氣死了。
管家在一旁看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著王爺被諷刺的無話可說,臉色很難看,于是道:“王妃怎么可以這么和王爺說話呢?”
雨軒狠狠的瞅了一眼管家,嚇得管家退到了角落,“本宮和王爺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個管家說話了,來王府這么久了,難道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了嗎?王爺,臣妾說的對嗎?”反問,但是早已自己做了肯定的回答。
“王妃是在問本王嗎?那么本王也很想聽聽王妃打丫鬟是個什么原因,不知道王妃會作何解釋呢?”文昊突然知道自己今天見雨軒的目的了,又開始重提舊事。
好,就好好的告訴你,雨軒道:“王爺,難道你也覺得臣妾是紅杏出墻了嗎?”
紅杏出墻?雨軒為什么會這么說,已經(jīng)退到角落的管家,此刻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文昊看著管家,希望可以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