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大佬開口跟著走
離得遠(yuǎn)的時候還聽不真切,離的近了陸淮才清楚岑晚的喇叭里喊的是什么。
喇叭里喊著:
“他的作業(yè)沒寫完,不要跟他一起玩?!?p> 他不理會,跟著小伙伴在鉆滑滑梯,岑晚也趁機(jī)抓住他,直接站在滑滑梯的底下等著,一副淡然的姿態(tài)。
陸淮被喇叭震的耳朵疼,但他沒理會,抓著小伙伴就要走。
小伙伴卻有一點(diǎn)猶豫了,他低著頭,絞著自己的手指,有點(diǎn)不好意思說出來,“我媽媽說,寫完作業(yè)才是好寶寶,我就是寫完作業(yè)出來的,要不然就聽你媽媽的等你寫完我們再玩吧?!?p> 岑晚站在兩個小孩中間,喇叭里的錄音還在不停的放著,她彎著腰,摸了摸另外一個小朋友的腦袋,“好孩子?!?p> 見小伙伴也不跟自己站在一隊,陸淮有點(diǎn)惱羞成怒,他主動放開小伙伴的手,“你走吧,我自己玩?!?p> 小伙伴只好走開。
旁邊的其他人聽到喇叭里的話,也都不好意思過來了,陸淮就一個人再旁邊悶著頭玩。
陸淮一個人怎么也玩不起來,慢慢的,他也不動了,坐在旁邊的長椅上,不去看岑晚。
岑晚也坐了過去,“還玩嗎?要不然回家寫作業(yè)吧,等過會再出來,我跟你一起?!?p> 陸淮見岑晚坐過來,就站了起來,朝著家的方向走,嘴里生氣的嘟囔著,“誰要給你一起出來?!?p> 岑晚低頭笑笑,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養(yǎng)孩子還要看00后。
陸淮回到家之后特別乖的就把作業(yè)給寫完了。
吃過晚飯后,岑晚陪著陸南陸北在看電視。
等離子電視機(jī)。
有錢人才用的起的電視機(jī)。
到了約定的睡覺時間,岑晚就想關(guān)了讓他們回去睡覺。
沒想到陸北不愿意,擋在岑晚面前不讓她關(guān)電視,岑晚彎下腰皺著眉看著陸北,“你之前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
陸北搖搖頭,頗有點(diǎn)耍無賴的感覺,“不記得了,反正我要看,爺爺都被妖精抓走了。”
陸北像是鐵了心的要看,任由岑晚怎么說都沒用。
岑晚嘆了一口氣,把站在自己面前的陸北抱在沙發(fā)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你想看是吧?那你看吧?!?p> 陸南還在沙發(fā)上沒走,岑晚也問了一句,“小南也要看嗎?今天必須看?”
陸南猶豫了一會,看到哥哥已經(jīng)看的很入迷了,自己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岑晚點(diǎn)點(diǎn)頭,默默出聲,“記住了,都別后悔啊?!?p> 岑晚就坐在那跟著看,沒一會也看進(jìn)去了,就連陸琛什么時候從樓上下來的都不知道,他雙手撐在岑晚背后的沙發(fā)上,跟著她看了好一會。
岑晚的耳邊突然傳來了陸琛的聲音,帶著點(diǎn)冷意,“他們是小孩你也是小孩嗎?跟著看這么久?”
岑晚被完全沒防備,被嚇了個夠嗆,她拍著自己的胸口緩了好一陣,“嚇?biāo)牢伊??!?p> 她想扭過腰來看陸琛,轉(zhuǎn)了半個身子又轉(zhuǎn)了回去,“算了,我就這么說吧,我怎么說他們都不聽,我說的,想看就讓他們看?!?p> 岑晚話說了一半頓了一下,看向仰著頭還在看電視的陸北路南,“畢竟我們最疼孩子是不是?”
陸北陸南在陸琛面前不敢頂嘴,又是實(shí)在想看,索性仰著肉乎乎的小臉不說話,裝作自己沒聽到的樣子。
陸琛知道岑晚既然讓他們看電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就沒插手。
他剛剛就注意到岑晚的姿勢,平時最是坐那沒骨頭的岑晚今天陪著兩個小朋友看了一晚上電視硬是一直直著腰,半天手背著揉一下自己的后腰。
估計是下午撞到后沒有處理。
陸琛嘆了一口氣壓低了眉毛,“抹藥沒有?”
岑晚問的話陸琛還沒回答,被陸琛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整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
陸琛懶得跟她廢話,自己轉(zhuǎn)身,讓岑晚跟上來。
岑晚雖然不知道陸琛想干什么,但還是“大佬一開口,跟著就是走?!?p> 她囑咐陸北陸南他們兩個好好看自己回來回提問。
她跟著陸琛上了樓,眼見著陸琛自顧自的推門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岑晚有點(diǎn)猶豫,自己是應(yīng)該禮貌的在外面等還是自覺的跟上去。
沒等岑晚腦子里有答案,陸琛就拋下一句,“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
岑晚進(jìn)了陸琛的房間還是很局促的,但陸沉顯然沒有這樣覺得,他在彎下身子在床頭柜里翻找些什么。
“老,老公?”岑晚有點(diǎn)猶豫的喊出口,她不知道陸琛讓她上來干什么,陸琛還憋著不說話,他難免有點(diǎn)心慌。
“坐那趴那都行?!标戣∞D(zhuǎn)過來身子,朝著床的方向微微挑眉,示意岑晚照做。
岑晚感覺自己的的心臟隨著陸琛的話音落下去開始猛烈跳動,在只有兩人的房間顯得格外清晰,顯示印象在自己的耳邊播放一樣。
她緊張的吞咽口水,來回的搓著自己掌心里溢出來的汗水,岑晚不敢亂想,連話都說不清楚。
“陸總,陸總。”岑晚喊得稱謂盡量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遠(yuǎn)些,她平時厚著臉皮喊“老公”實(shí)在是因?yàn)殚_玩笑和求人辦事啊。
這會再說算是怎么個事?
陸琛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像是對她的不聽話表示不耐煩。
岑晚感受到了來自大佬的眼神警告,只能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挪著自己的步子,還不忘問問有沒有拒絕的余地,“有什么事情不能站著說嗎?這我做你的床多冒昧啊,不禮貌,對不禮貌。”
岑晚像是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停了自己移動的步子,站直了身子。
陸琛懶得再跟她磨嘴皮子,上手直接拉著著岑晚的胳膊往床邊拽。
岑晚以為憑借陸琛的力度自己的腰肯定又免不了受罪,她護(hù)著自己的腰,任由陸琛抓著自己也沒反抗。
想象中的天旋地轉(zhuǎn)并沒有到來,反而是一股格外溫柔的力量拉著岑晚的手腕,把她放在床上。
岑晚還沒來得及感嘆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竟然又對別人這么溫柔的一面,自己護(hù)在腰上的手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