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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乖寵,被瘋批大佬掐腰溫柔哄

229、讓你乖的方法有很多

  “占有欲也罷,貪戀也好?!?p>  薄易的眼神落在風(fēng)傾霧的臉上,每一道目光都鋒銳寒戾,聲線冷血而瘋狂——

  “除非我折磨夠了,否則你就是死了,你的尸骨也只能在我手上風(fēng)干。

  說完。

  薄易直接按了電梯負(fù)一的按鍵,將風(fēng)傾霧帶離了冥獄。

  徒留經(jīng)理等一眾人人在原地愣住。

  說是要看看他們冥獄最精彩的表演,結(jié)果連電梯門都沒出就走了?

  ……

  回到南璽云境的時候,天邊晨曦已經(jīng)漸漸涌現(xiàn),整座城市開始在朦朦朧朧的光線中慢慢蘇醒。

  只不過遠(yuǎn)遠(yuǎn)看去,天地間仍是一片昏暗。

  車子停在別墅門前。

  薄易推開車門下車,伸手將風(fēng)傾霧拽下車之后,順手拿走了她的包。

  朝里走去。

  站在電子光屏前,風(fēng)傾霧站在那里,親眼看著薄易將她的指紋、人臉識別全部刪除。

  這棟別墅是薄易的私宅,隱私保密性極好,大門是唯一的出入口。沒有指紋,沒有人臉識別,沒有磁卡,她根本出不去。

  刪除完一切后。

  薄易才攥著風(fēng)傾霧的手腕走了進去。一直到客廳,薄易才松開了風(fēng)傾霧的手。

  沒看她。

  薄易將剛剛在車上拿出來的,風(fēng)傾霧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了深色的大理石茶幾上。

  在寥寥無幾的幾個東西中,找到黑色的磁卡和她的手機,薄易直接扔進了家用的小粉碎機里面,粉碎得干干凈凈。

  “想先休息,還是先吃點東西?”

  干凈利落的做完這一切后,薄易才走向風(fēng)傾霧。

  見她還是站在原地,薄易抬手就要將她身上的大衣給她脫下來。

  但還沒觸碰到,風(fēng)傾霧就后退了一步。

  “……”

  薄易低眸,看著她避而遠(yuǎn)之的動作,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下意識的動作,勾了勾唇,笑意諷刺,“先換鞋?!?p>  “……”

  風(fēng)傾霧看著薄易將毛絨絨的白色拖鞋放在她腳邊,還準(zhǔn)備蹲下身替她換時。

  后退一步的同時,她清冷的聲音落了下來。

  “我要回薄家?!?p>  剛剛俯首彎腰的薄易,漆黑不見底的視線緊緊盯著風(fēng)傾霧再次后退一步的動作,眸底平靜得沒有任何波瀾起伏。

  靜寂幾秒后。

  他直起身體,漆黑的眼深深沉沉的盯著她,極其隨意的,極其輕描淡寫的道,“你親口說過,你的家在這里。”

  “你身體底子不好,受不了寒,這個冬天就不要再出去了?!?p>  “你想把我關(guān)在這里?”

  聞言,薄易笑了下,笑意涼薄,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怎么能這樣說,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p>  “……”

  風(fēng)傾霧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薄易,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認(rèn)識他的時候。

  一身的寒戾,暗黑,冷血得不近人情。輕而易舉的就能喚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恐懼。

  她下意識就要朝后退——

  “你再給我后退一步試試?!?p>  無比寒冽冷戾的聲音響起。

  風(fēng)傾霧后退一步的動作,頓時僵住。

  “怕我?”

  薄易看著她,眼底諷刺,不知道是在嘲諷她還是自己,“你應(yīng)該很愛我才對,怎么能怕我?!?p>  “我不愛你?!?p>  風(fēng)傾霧紅著一雙眼睛看著薄易,“如果不是薄老的那份協(xié)議,我根本不會遇見你。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活得最累的時候……”

  不愛你……

  根本不會遇見你。

  是我這輩子活得最累的時候。

  薄易喉間再次涌上一陣血腥味。

  當(dāng)年他為了救最好的兄弟一把推開他而自己出了車禍時,他半身是血的躺在破舊小房子里,等來的不是兄弟的照顧和報恩。

  而是他為了賭場一把手的位置,將他騙到賭場旁的小巷子里,帶來了無數(shù)個打手對他進行毆打。

  毫不留情的,下了死手的一棍接著一棍打在他身上。

  暗黑的血染紅了那個暗巷。

  原本就因為車禍而重傷未愈的他,被毆打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那個時候他覺得疼,疼到全身各處的神經(jīng)都好像已經(jīng)壞死……

  但又遠(yuǎn)遠(yuǎn)不及現(xiàn)在。

  薄易笑了,眼底一片猩紅,有薄薄的一層濕潤在眼眶內(nèi)氤氳開,“是你說的愛我,想要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p>  “一輩子……”

  薄易笑了又笑,他顫著手想要抓住一切的去抓風(fēng)傾霧,“從今天開始的每一天,我都替你數(shù)著?!?p>  在他靠近的那瞬間,風(fēng)傾霧微微側(cè)了身,薄易去拉她的手落空。但下一秒,她整個人又被薄易拽入懷中。

  “少一天都不行?!?p>  薄易緊緊的抱著風(fēng)傾霧,抱著他真正擁有的一切,一字一字,說完了整句話。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風(fēng)傾霧自覺自己也推不開薄易,索性也就任由他抱著了,清冷的聲線里沒有任何起伏,“你就當(dāng)我以前愛過,現(xiàn)在不愛了。”

  “薄易,我們好聚好散?!?p>  “我們之間沒有愛過?!?p>  薄易直接截斷了風(fēng)傾霧的話,“你以前怎么愛的,現(xiàn)在,以后還是怎么愛?!弊肿趾V定,強勢,“散,還是不散,你沒資格定?!?p>  風(fēng)傾霧沒說話了。

  她無話可說。

  安靜了幾秒后,薄易才放開她。

  “你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做早餐?!?p>  說完,薄易抬手下意識的要摸摸她的腦袋。手抬起來的那瞬間,忽地又止住。

  靜了靜。

  薄易脫下身上的大衣隨手朝沙發(fā)上一扔,走進廚房的時候還不忘囑托了一句。

  “記得換鞋?!?p>  風(fēng)傾霧站在原地。

  她看著走進廚房的薄易,看了幾秒。她的視線,又落在薄易隨手扔在沙發(fā)上的黑色大衣上面。

  如果她沒記錯,薄易的手機在黑色大衣右邊的口袋里。

  薄易的手機密碼她知道,薄易所有軟件的密碼,都不曾在她面前避諱過。手機里也有她被薄易硬逼著錄入的指紋。

  風(fēng)傾霧垂眸,看著薄易放在她腳邊的白色拖鞋。

  靜了靜。

  風(fēng)傾霧彎腰拾起地上的拖鞋,走到定制的長沙發(fā)那邊,坐下來。

  她彎腰,一邊拉下自己皮靴上的銀色拉鏈。借著沙發(fā)靠背的阻擋,風(fēng)傾霧另一只手不著痕跡的伸進黑色大衣的口袋里,指尖觸及到硬質(zhì)金屬邊緣的那瞬間。

  風(fēng)傾霧想也不想的,就將摸到的手機快速的從大衣口袋里抽了出來。

  指紋解鎖,屏幕亮起,點開撥號頁面,手指迅速的按下那十一個熟悉的數(shù)字。

  風(fēng)傾霧一秒的遲疑都不敢有。

  看著已經(jīng)撥號成功,等待接通的界面時。

  風(fēng)傾霧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眼也不眨的盯著手機界面。

  她彎腰掩護性的要去脫另一只靴子的時候,電話突然被接通——

  風(fēng)傾霧張口,剛要發(fā)聲。

  一只手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的手突然憑空而降,從后伸過來,利落而迅速的奪走了她手里的手機。

  “薄易?”

  薄老蒼老而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

  “沒事,就是給您說一聲,傾傾最近都不回薄家了。”

  薄易散漫而隨意的,聽不出任何異樣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在空偌大的客廳內(nèi)格外的清晰,話音里的涼意也就更甚。

  “讓老太太最近別找她,等到了合適的時間,我自然會帶她回去?!?p>  電話那邊薄老不知道說了什么。

  薄易低眸,漆黑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風(fēng)傾霧的腦袋。見她始終沒有轉(zhuǎn)過頭來,薄易微微勾了勾唇,聽見薄老說完,他隨口應(yīng)了聲。

  “她還在睡,掛了?!?p>  電話一掛斷,整個客廳又重新恢復(fù)寂靜。

  低頭又靜靜的看了風(fēng)傾霧幾秒,薄易緩緩繞過沙發(fā),踩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到她面前。

  靜了靜。

  薄易在風(fēng)傾霧面前蹲下身來。他伸手代替了她的動作,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容不迫的拉下她靴子的鉆石拉鏈。

  淡淡的問,“剛剛怎么不喊?”

  “……”

  風(fēng)傾霧看著他,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臉上白得沒有任何血色。

  她知道,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薄易將白色毛絨絨的拖鞋套在她腳上,又將她的腳放在地上之后。他才抬眼,看向了風(fēng)傾霧。

  看見風(fēng)傾霧臉上的神色時。

  薄易微微挑眉,低沉喑啞的嗓音不疾不徐,眼底卻是冰涼一片,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可惜。”

  “要是你剛剛喊了,說不定你還可以跟老爺子比比,誰被囚禁的時間更長。”

  末了。

  薄易起身,低頭親了親風(fēng)傾霧的額頭,聲音很低,好似很溫柔,“傾傾,讓你乖的方法有很多。比如有些藥你吃了,就只能任由我為所欲為。”

  “你再不乖一次,我們就試一種。不乖一次,就試一種,直至你聽話為止?!?p>  尾音剛落。

  風(fēng)傾霧就偏過了頭,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像是害怕擦不干凈,還用力的擦了好幾下。

  看見她的動作,薄易瞳孔驟然一縮,但很快,又強制性的慢慢的恢復(fù)了正常。

  “這才是真正的你,是吧?”

  看著她的手放下去之后,薄易慢條斯理的聲音才落了下來,但幾乎每個字都是咬著牙混著鐵銹味硬生生擠出來的。

  “我碰你一下,你就覺得難以忍受?!?p>  說完之后,靜寂的這幾秒內(nèi),薄易想過風(fēng)傾霧會否認(rèn)。但他還是在風(fēng)傾霧開口的前一秒,拿起手機先離開了客廳。

  其實他心里清楚。

  答案是什么。

  ……

  薄易再次走進廚房。

  風(fēng)傾霧坐在長沙發(fā)上,垂眸看著自己的手。

  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之后。

  從被薄易從手里奪走手機那刻起,就一直僵硬著的身體,才驟然一松。

  她背脊微微彎下,冰涼的左手緩緩覆上右手的手背,眼底的紅色一點,一點的沁得更深。

  ……

  薄易不但會做飯,而且做得還很不錯。

  得益于他奄奄一息從魚檔逃出來的那一年里,每天為了活著,做過各種各樣的雜活,臟活。

  很快,他就做好了一桌早餐。

  薄易洗完手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風(fēng)傾霧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fā)上。

  他進廚房時她是什么樣,現(xiàn)在她還是什么樣。

  薄易眸色瞬間一暗。

  “去洗手,準(zhǔn)備吃飯?!?p>  薄易站在風(fēng)傾霧面前,低眸看著她微微低著的腦袋,低沉喑啞的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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