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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乖寵,被瘋批大佬掐腰溫柔哄

211、哄她

  ……

  雖說薄、顧兩大家族的關(guān)系還不錯,平日里也有商業(yè)上的往來,但這還是顧野第一次踏入薄氏集團的總部。

  他看著大得堪比球場的辦公室,在門口愣了好幾秒才有些飄飄然的走進去。

  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了云空中。

  “這第一財閥就是氣派,不僅處處都是金錢的味道,還是染了墨水鑲了鉆的那種?!?p>  顧野稱贊連連的掃視完整個辦公室。連帶著他人都轉(zhuǎn)了一圈后,才來到薄易的辦公桌前,“這么大的辦公室,說是華麗宮殿都不為過?!?p>  只不過這“宮殿”內(nèi)沒有夜明珠等璀璨的珠寶,倒是有一超高架子的書籍。

  薄易坐在辦公桌后,手側(cè)堆了一層高高的文件。身后的書架擺滿了金融、經(jīng)濟、管理以及海運等各種各樣的書籍,莫名有幾分厚重感。

  聞言。

  薄易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讓你準(zhǔn)備的事情怎么樣了?”

  一提及這個,顧野臉上一路走進來的震撼和興奮瞬間就垮了,“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有關(guān)方面的天文學(xué)家和專業(yè)人員了,不過易哥……”

  顧野看向薄易,猶猶豫豫的開口,“夜里的彩虹真的存在?”

  雨后彩虹他倒是見過,還不止一次。

  但這夜里的彩虹……他不僅沒見過,還是第一次聽過。

  【我聽說港口的夜晚會出現(xiàn)彩虹,等你繼承人的位置定下來之后,你帶我去看一次好不好?】

  “不存在?”

  薄易身體朝后靠了靠,眼神沒什么溫度的看向顧野,清漠的聲音也是毫無起伏。

  “……”

  “存在,存在?!?p>  反應(yīng)過來的顧野迅速改口,訕笑道,“易哥想要的東西,怎么會不存在!我就是變也得給您變一個出來!”

  說這話的時候,顧野心里止不住的心虛,只能暗暗祈禱那幫天文學(xué)家和專業(yè)人員給點力。

  還不等薄易再次開口,顧野就把薄易上次讓他做的事情一起說了,“你讓我找的彩鉆也找了,世界各地的珠寶博物館、拍賣會,包括專門的收藏家那里我也去問了,鉆石純度都是特別高的?!?p>  “不過易哥你到底要什么顏色的,多少克拉的?”

  “一克拉就可以,不過全球現(xiàn)有彩鉆顏色都要集齊,不能遺漏任何一種。”薄易淡淡的開口。

  顧野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里還在默默吐槽了一下。

  肯定是送給風(fēng)傾霧的。但一克拉……風(fēng)傾霧從小就是被滔天富貴滋養(yǎng)出來的,大概……應(yīng)該……會看不上吧?

  但薄易的下一句話,徹底讓顧野愣住了。

  明明薄易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清清楚楚,但他還是不可置信的多問了一句,“全球現(xiàn)在彩鉆顏色都要集齊?所有的?”

  這難度不亞于伸手摘星,摘的還是所有星星。

  ……他是人,不是神吧?

  薄易淡淡的瞥他一眼。

  “……”

  “放心!放心!”

  下一秒,顧野臉色瞬間一變,笑著開口,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諂媚,“易哥您放心!我一定把全球各地所有的彩鉆顏色給您集齊,保證不遺漏任何一種!”

  “不過易哥是想要設(shè)計成什么呢?我順便也找?guī)讉€頂級的設(shè)計師?!?p>  所有的彩鉆集齊,也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為了收藏吧?

  更何況,一克拉的鉆石,也沒什么收藏價值。

  設(shè)計成什么?

  薄易隨意搭在辦公桌上的手指一頓。

  直接送不就行了?還要設(shè)計成什么?

  靜了幾秒。

  薄易目光深深幽幽的看向顧野,問,“女人一般喜歡什么?”

  “閃閃發(fā)光的鉆石珠寶,衣服包包豪車首飾,再就是一些花之類的。最好就是999朵紅玫瑰……”

  顧野順口就道。

  吃喝玩樂這方面,他在圈子里向來是佼佼者。對于跟過他的女人,他向來也是送的這幾種。

  “那就做成玫瑰花的樣式?!?p>  薄易臉上神色淡淡,波瀾不驚的開口,“就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顆。”

  “多少?!”

  顧野震驚得完全沒控制住自己的語氣,陡然拔高的音調(diào),在空曠的辦公室內(nèi)甚至都有了點回音,“九,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顆?”

  是他耳朵有問題?

  薄易看向他,微挑了挑眉,“沒聽清?”

  “聽,聽清了……”

  顧野咽了咽喉嚨,訕笑兩聲,腦子里還是被這個數(shù)字震得嗡嗡響。

  他剛剛是不是再多說一個數(shù),就要變成九億顆了……

  顧野立刻恍了恍自己的頭,把這個可怕的數(shù)字恍出自己的腦袋。

  全球所有彩鉆的顏色,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顆……

  這大手筆……都可以納入世界記錄了。

  頓了頓。

  顧野看了眼薄易臉上的臉色,用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翼翼的語氣問道,“易哥你最近是得罪嫂子了嗎?專門拿鉆石來哄她開心?”

  聞言,薄易睨了他一眼,眸子漆黑,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道,“不能單純的哄她?”

  “能!”

  顧野瞬間身體一抖,打了個寒顫,語氣無比堅定,“這可太能了!哄嫂子還得看易哥!”

  “收集這些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那……那易哥我就先走了?”

  顧野甚至現(xiàn)在就可以預(yù)料到,自己未來的這段時間里會過得如何的水深火熱了!

  薄易視線重新回到辦公桌上的文件上,輕描淡寫的落了一個期限。

  “下周要?!?p>  顧野,“……”

  他現(xiàn)在自縊還來不來及。

  ……

  風(fēng)傾霧進來的時候,顧野才出去不久,不過兩個人還是沒有碰到。

  聽到聲響,薄易還以為是顧野又返了回來,在看見是風(fēng)傾霧的那瞬間。

  他眼底的淡漠瞬間就消匿無跡。

  風(fēng)傾霧穿了一套米白色的針織中長裙,輕薄的針織泛著溫潤的珍珠的光澤。樣式精致又復(fù)古,是D牌今年初冬的最新款,外面還沒有上市。

  一頭微卷的長發(fā)披在肩頭,漂亮嬌小的臉色膚白如雪,比灑落人間的那抹月色還要皎潔上幾分。

  一雙眼睛干凈漂亮,明澈如水。

  “過來?!?p>  在風(fēng)傾霧看過來的那一瞬,薄易就開口了。

  聞聲,風(fēng)傾霧看了他一眼,隨后讓身后的幾個助理把餐車推進來,她才朝薄易走去。

  等她一走進,薄易就自然而然的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著。

  “忙完了就先吃飯?”

  風(fēng)傾霧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薄易的這些動作,便乖乖的坐在他腿上。

  自從上次薄易把她接回南璽云境后,后面薄易來集團,都是帶著她一起。

  “最近身體還有沒有發(fā)涼的感覺?”

  薄易捏了捏她柔軟的手,低聲問道。

  即便已經(jīng)請了不同的醫(yī)生給她檢查了好幾遍,都說沒有問題。但薄易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幾乎天天都要問風(fēng)傾霧相同的問題。

  “……沒有?!?p>  風(fēng)傾霧的回復(fù)一如既往,緊跟著又道,“飯菜已經(jīng)送過來了,我們先吃?”

  原本還準(zhǔn)備再問一兩句的薄易,聽見她的話后,黑眸深深的盯了她幾秒,才應(yīng)了聲,“好?!?p>  話音落。

  風(fēng)傾霧從他腿上下來,動作干脆利落得沒有一絲的猶豫。

  “……”

  薄易想要去牽她的手,就那么頓在半空中。

  薄易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風(fēng)傾霧徑直走向餐室的身影。

  一直到她走進去,都沒有回頭看一眼,看他是不是跟在了她身后。

  薄易盯著她的眸色,不自覺的深了幾分。

  ……

  吃飯的時候。

  風(fēng)傾霧對薄易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她會夾他喜歡的菜給他,問他是想要喝紅酒還是鮮榨的果汁,然后給他倒好。

  但除此之外,她沒有說一句多余的話。

  只是自己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薄易看著她,將她夾在盤子里的菜一口一口的吃干凈。

  過了幾分鐘之后。

  風(fēng)傾霧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不對勁。

  她看向薄易,遲疑的問道,“這些菜,不合你胃口嗎?”

  這些廚師都是從薄家老宅帶過來的,專門給薄易一個人做飯,做的也全都是他平日里喜歡吃的。

  但薄易都沒動過筷……也不是,除了她夾給他的菜,薄易就沒自己挑過其他的菜。

  見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時。

  薄易臉上神情沒什么明顯的變化,只是直直的盯著她,淡淡的反問道,“你覺得合不合我胃口?”

  “……”

  風(fēng)傾霧拿著筷子的手,緊了又緊。

  隨后她還是把筷子放了下來,看著薄易,溫聲問道,“要是你覺得不合胃口的話,我讓他們重新再換一桌來?”

  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遭遇,薄易吃飯從來不挑,給他什么他就能吃什么。

  薄易看著風(fēng)傾霧沒說話。

  “……”

  風(fēng)傾霧不知道他又在發(fā)什么脾氣,原本想自己盡快吃完甩手走人。但又想到她目前的處境……

  默默的安靜了幾秒。

  風(fēng)傾霧用公筷夾了一塊糖醋小排,喂到薄易的嘴邊。

  動作溫柔,聲音也溫柔。

  “這個糖醋小排酸甜可口,裹著醬汁的排骨肉也軟硬適中,我覺得還不錯,你嘗嘗?”

  薄易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靜了靜后,薄易才張了口,順著吃下了那塊糖醋小排。

  而有了第一口,接下來就很容易了。

  又喂了兩口,薄易才自己接過筷子開始吃飯。

  風(fēng)傾霧看著終于正常吃飯的薄易,她自己卻沒了什么食欲。

  ……

  吃過飯,風(fēng)傾霧進休息室午休。

  只不過她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兒,薄易也跟著進來了。

  薄易從后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的時候,風(fēng)傾霧仍舊閉著眼沒睜開。

  溫?zé)嵊质煜さ臍庀⒏蚕聛怼?p>  密密麻麻的吻從細白的脖頸,到精致小巧的耳垂,再到薄易緩緩含住她的唇瓣,漸漸深入的慢慢碾..磨。

  溫?zé)岬臍庀⒅饾u變得滾燙,飄浮著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濃郁,粘稠,曖昧。

  一直到薄易寬闊帶著粗繭的手掌,從她腰側(cè)深入,緩緩撫上她單薄的背脊時。

  風(fēng)傾霧才不得不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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