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強制乖寵,被瘋批大佬掐腰溫柔哄

245、繼續(xù)

  靜了好半晌后,薄易才極力壓制住話音里的顫意,落下一句話。

  “如果恨能夠讓你留下來,那你就恨?!?p>  說完,薄易就直接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匆匆離開的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感。

  ……

  樓下。

  林南帶著一眾人,艱難的守在了樓下。

  薄易七天七夜都沒下過樓,也不見任何人,集團的事情無人處理。

  薄家主和薄老太太派來的人來了幾波,林南每次都絞盡腦汁的以各種理由給搪塞了回去。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任誰都會起疑。

  比如派人來請了三四次,但還是不見人影的薄家主,干脆就自己來走這一趟,看看薄易一天天究竟在忙什么。

  客廳里,一道渾厚冷淡的聲音響起。

  “樓上?叫他馬上下來見我,一天天的究竟在干些什么!”

  一身黑色西裝的薄燁霆,坐在客廳的皮質長沙發(fā)上,臉上的神情儼然有些不悅。

  “……”

  林南筆直的站在一旁,臉上面無表情,仍舊是機械的重復,“易哥他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等處理好了,他自然就會下來?!?p>  “什么事情要處理這么久?要是——”

  薄燁霆冷怒的聲音陡然響起,不過他話還沒說完,旋轉樓梯的轉角處就出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

  “吵什么?”

  薄易一身黑色的家居服,不緊不慢的拾級而下??∶佬八恋哪橗嬌蠜]有任何表情,眉眼淡淡,攜著一身冷淡到清冽的氣息。

  “整整一周你都沒在集團露過面,你說我吵什么?”

  薄燁霆眼神沉沉的看著走下來的薄易,目光深了深。

  幾天不見,好像他周身的氣場莫名變了些……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他被接回薄家的那段時間。

  “這幾天你到底在忙什么,知不知道——”

  “明天去集團?!?p>  不等薄燁霆說完,薄易就面無表情的截斷了他的話,“如果沒其他的事情了,不送?!?p>  說完,薄易就徑直朝廚房走去。

  “……”

  薄燁霆當即就想罵出口,不過在出口的那瞬間又忍了下來。

  現(xiàn)在的薄易,已經(jīng)不是他想罵就能罵的了。從他接手薄氏以來,集團事務上的事情基本上沒出過一分一毫的錯。

  薄燁霆看著薄易走進了廚房,頓了頓,他難免開口道,“就算是你想清凈一點,也可以定時讓傭人來這邊收拾?!?p>  又何必親自動手,浪費時間。

  薄易沒管他,自顧的從桶里撈出一條鮮活的魚按在案板上,干凈利落的刮鱗,洗凈,均勻切口。

  如果他沒記錯,薄家的廚師之前說過,風傾霧喜歡吃清蒸魚。

  “……”

  頓了頓,薄燁霆還是沒忍住,朝一旁面無表情,狀似見怪不怪的林南問道,“在這邊,他都是親自動手做飯?”

  “只給少夫人做過。”

  林南一板一眼道。

  “……”

  薄燁霆臉色微沉。

  薄易回來這幾年,別說給他做飯,就連見薄易下廚,他今天都還是第一次見。

  “風傾霧呢?”

  薄燁霆繼續(xù)開口道,“薄易這么久不來集團,她也不勸著點,以往她不是對薄易這些事情最上心了?”

  “……”

  林南垂著頭,沒敢應。

  有關風傾霧的事情,他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我問你話——”

  見林南都敢不應自己的話,薄燁霆冷著聲開口。但他才說了幾個字,就被一道更為冷冽的聲音打斷了。

  “吵什么?”

  薄易從廚房里出來,盛極邪肆的臉上面無表情,嗓音冷淡,“集團我會去,沒其他事情就盡快離開,別動不動就大聲喧嘩。”

  “……”

  他就正常說話的音量,怎么就成了大聲喧嘩了?

  但薄燁霆看著薄易這個樣子,目光微微深了深。靜了幾秒后,他才慢慢幽幽的開口,“風傾霧在樓上?”

  “這七天,你都跟她在一起……”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燁霆忽地止住了話音,目光瞬間沉了下來,“荒唐!”

  “事不過三,你再吼一聲試試?!?p>  薄易冷冷的開口。

  “……”

  薄燁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想說什么,但又沒法說什么。

  因為同樣的事情,他年輕的時候也做過。

  那人還是薄易的母親。

  “你身為薄家的繼承人,做事注意分寸,明天準時去集團。”

  靜了靜,薄燁霆沉沉的落下一句,就從沙發(fā)上起身準備離開。

  但剛走到薄易的身側,薄燁霆忽然又頓住了腳步,聲音微低,“最近上面大換血,聽說權力頂峰的那位已經(jīng)換了人,你注意一下?!?p>  說完,薄燁霆走出客廳,等候在外的車隊跟著駛離南璽云境。

  薄易則是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進了廚房,繼續(xù)做飯。

  ……

  樓上。

  薄易將飯菜端進臥室的時候,風傾霧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他離開時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仍然是什么模樣。

  來回端了兩次,薄易才將做好的飯菜都端了進來放在床頭柜上。

  薄易坐在床邊,在“叫醒風傾霧吃飯”還是“任由她繼續(xù)睡”中猶豫。他伸手將敷在風傾霧眼睛上的毛巾取了下來。

  毛巾已經(jīng)是冷冰冰的了。

  但她哭得紅腫的眼睛,絲毫沒有消腫的跡象。

  薄易眼神微暗。

  安靜了幾分鐘,薄易還是低聲溫和開口,近乎溫柔,“傾傾,起來吃飯了,放久了飯菜會涼?!?p>  “吃完了繼續(xù)被你*嗎?”

  風傾霧突然睜開眼,毫無波瀾的道。

  只不過因為哭久了的緣故,她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完全不像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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