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了一兩年!”瞪大了眼睛看著悶聲的金鐘國說道,車太賢此刻的表情就如同電影里的搞笑場景一樣,但是鄭宇成卻沒有一點想要笑的意思,而現(xiàn)在他們所講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這一兩年是什么,是你的黃金時期啊!”大聲呵斥著喝悶酒的金鐘國,車太賢道,“你能保證服完兵役之后所有人還記得你,能保證你這三冠王還會有多少影響力!”
兵役,其實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苦對于藝人明星來說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為什么還有這么多當紅的明星藝人冒著可能會被所有國民唾棄,指責的原因也要逃兵役,拖延兵役。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時間,這兩年的空白期對于更新?lián)Q代頻繁的演藝圈來說,完全就是洪水猛獸般的毒藥。哪怕是你再大牌的藝人明星,兩年沒有曝光的兵役生涯也很有可能斷送你前面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努力成果,并不是所有讓都可以做到放棄一切重新開始的。
“又能怎么樣,”再一次灌下手里的燒酒,明明并沒有這么好的酒量,但是今天的酒金鐘國卻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苦澀,“反正過去最苦的時候不是也這么過來了,反正就當是三冠王從來沒有拿到過……”
“哼,”聽到金鐘國這樣軟弱的回復,車太賢顯然有些難以接受冷笑了一聲道,“你倒是灑脫,三冠王說不要就不要了,倒是我車太賢太斤斤計較了,還替你擔心這擔心那的……”
又對著金鐘國喊了幾句,看見他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無動于衷摸樣,車太賢顯得十分失望,怒其不爭的搖了搖頭便直接離開了酒吧,他實在是受不了金鐘國這個摸樣。
“鐘國哥,你這樣做好嗎,車太賢前輩也是為了你好才……”看著車太賢那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鄭宇成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就算是不想要對方擔心也不用……”
金鐘國自然不可能真的這樣軟弱,事實上不管是從Turbo時期開始還是到如今三冠王的地位,哪怕是最艱難的時刻他也沒有認輸過。但同樣的,這哥也是最講義氣一個人,當年(劉承炫)同樣因為逃兵役改換國籍而被國民所唾棄,不得不離開韓國到海外發(fā)展,金鐘國還是頂這國民的不滿參加了對方的婚禮。
而如今,也正是因為這個義氣,讓金鐘國面對車太賢的擔心做出了無動于衷的行為,希望借此可以讓自己的兄弟放下,畢竟其實說到底再怎么鬧下去,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的金鐘國服兵役是的板上釘釘?shù)氖虑?,這是無可改變的結果。
“我也知道太賢是為我好,不管是太賢,赫還有東勛宇成你都是為我擔心……”多久沒有這樣子喝酒了,作為歌手明明應該對嗓子好好保護,特別又是金鐘國這樣講究健康的運動狂,似乎像這樣無節(jié)制的喝酒已經(jīng)是很久已經(jīng)了。
酒吧臺前的燒酒瓶多的嚇人,但是金鐘國卻依舊感覺自己很清醒,明明想醉的人卻怎么也醉不了,一杯一杯復一杯的灌下燒酒,他似乎終于感到了一絲醉意搖了搖昏沉的大腦,拉著身邊的人突然叫道,“但是,我就是不希望你們?yōu)槲覔?,我金鐘國,金鐘國……?p> 金鐘國接下來的話鄭宇成卻怎么也聽不清楚了,只能看到這哥低下頭不停的嘟囔著,抖動著肩膀卻似哭泣的呢喃著,“又有什么沒有經(jīng)歷過,怎么苦都過來了,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再苦兩年……”看著低聲哭泣的金鐘國這一刻,鄭宇成內心的感受卻并不比對方少,堅強如斯的金鐘國也會傷心也會難過,同樣也是喜怒哀樂的人。
“%¥&…”強忍著眼中的淚水,鄭宇成撇過頭小聲咒罵了一聲,說到底就和車太賢所說的一樣,2005年的金鐘國太風光了,橫掃三冠王的強勢已經(jīng)讓歌謠界的各方感到了威脅,特別又是對方?jīng)]有專攻海外的企劃,三冠王的威勢已經(jīng)影響到了韓國本土歌謠市場的平衡,有心人自然不能仍由他再這樣下去而恰巧金鐘國又到了必須服兵役的最后年齡標準。
并不是沒有做過努力,事實上在收到兵役通知單的當天金鐘國便通過經(jīng)紀公司發(fā)出了延遲入伍的要求,但是卻被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顯然就是要逼著金鐘國離開。
……
“哎一股,這哥難得全是肌肉嗎,重的跟個石頭一樣!”金鐘國最后還是如愿的醉了,事實上喝了那么多瓶的燒酒如果還不醉,那才叫奇跡呢,但是這哥醉了卻苦了特地過來陪同的鄭宇成,一身肌肉看起來威武霸氣,但是對于酒精還是沒有什么作用,更是在醉了以后成為了大負擔。
氣喘吁吁的將酩酊大醉的金鐘國從酒吧里背出來,索性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晚,昏暗的路上并沒有太多的人看到三冠王的狼狽摸樣,醉的死死的他沒有任何感覺的仍由鄭宇成拖著。
“滴滴!”就在鄭宇成正在猶豫著該拿醉醺醺的金鐘國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路邊的車笛聲委實嚇了他一跳,抬起頭左右張望了一下,終于透著昏暗的路燈,在不遠處的路邊看見了那輛鳴笛汽車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駕駛座上的人影,赫然便是剛剛被氣走的車太賢。
“哎西,明明酒量就沒多好,還喝這么多酒……”從車上下來的車太賢,一邊抱怨著一邊和鄭宇成兩人合力把醉死的金鐘國拖到了后車座上,一番合作下來竟然也讓兩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啪!靠立在汽車上,鄭宇成和車太賢兩人灌下了手中的灌裝咖啡,這才有些放松下來的舒上一口氣,車里面金鐘國正不安分的在后車座上翻滾,手臂和車頂?shù)呐鲎簿退闶窃谲囃獾泥嵱畛梢部吹窖捞郏綍r練那么厲害的肌肉結果就算喝醉也比本人要麻煩。
“真是,”隨手將手中的咖啡喝完,車太賢似笑非笑的看著撒酒瘋的金鐘國看似嫌麻煩的抱怨了一句,“明明喝不了還逞什么能啊,弄得現(xiàn)在麻煩的要死……”就連鄭宇成也可以看出金鐘國的想法,作為一起認識這么長時間的朋友他車太賢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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