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老子打兒子
“呵呵……”皇帝怒極反笑
“你當真覺得朕,不能廢了你這戰(zhàn)神?”
說話間,皇帝走下帝座,直接拔劍,架在了段云燁的頸間。
見狀,魏公公直接跪地求情道:“陛下息怒??!”
“朕要如何息怒?”
“五大營里全是精銳,負責的是京畿安全,在這個廢物的手里,竟然給朕管成了打群架的烏合之眾?!?p> 皇帝咬牙切齒地罵道:“朕養(yǎng)他何用?”
“父皇,是兒臣失察釀成了大禍,但五大營地同時暴動,這里邊必有文章!”
無視頸間利劍,段云燁一臉平靜的擺事實講道理。
“什么文章?”皇帝一臉嚴肅,沉聲問道。
“兒臣不知,請父皇給兒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兒子一定查明緣由,給父皇一個交代!”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聞言,皇帝緩緩收起利劍,他的眉宇間寫滿了冷厲,但閃爍的目光,卻表明了他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
睿智如他,怎會不知,這些成年的兒子們,私底下的小動作呢?
帝王之家,從來沒有父子親情,有的只是兄弟相爭、骨肉相殘。
為君者,最忌結黨營私,帝王之術講究制衡,不能讓一派或一黨獨掌朝政,即便那是自己的孩子也不行……
“記住,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五日之內(nèi),給朕查明真相。”
“否則,出五大營地,你就不用在管了!”皇帝一臉嚴肅的說道。
“兒臣領命!”段云燁的額頭觸地,深深的叩首道。
北兢王府的正廳內(nèi),坐立不安的蘇安然,正一臉焦急的來回踱步。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段云燁已經(jīng)走進了她心田,她好像有點放不下他了。
“蘇妃娘娘,你這樣走來走去的,晃得司徒很是頭暈??!”司徒景軒嬉皮笑臉的說。
“那你去看看腦袋吧!別英年早逝了!”蘇安然直接懟道。
聞言,司徒景軒瞬間石化,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了,如此牙尖嘴利的大家閨秀。
“那個……娘娘,你對在下有意見嗎?”他試探著問。
“你煩不煩,老實待著不行嗎?”
她眉頭緊鎖,將火氣,完完全全地撒在他的身上了。
“娘娘……”
“閉嘴!”
話落,王府正廳落針可聞,司徒景軒霎時變得目瞪口呆,好像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
他萬萬沒想到,堂堂司徒景軒也有被女人罵的一天,還罵得如此不留情面。
他可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司徒景軒??!
“王爺回來了!”門房急急地傳話。
只見,蘇安然提起裙子,腳下像生了風似的,一溜煙兒沒影了。
司徒景軒再次呆住,他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竟然能跑得這么快……
片刻后,蘇安然挽著段云燁,再次出現(xiàn)在了王府的正廳。
“你頭怎么了?”蘇安然一副要打人的神情。
“父皇打的!”他簡單回答。
“靠!太狠了,不是親生的??!”她怒道。
“你也是的,不知道躲嗎?你傻嗎?”
聞言,段云燁挑起劍眉,眼里浮現(xiàn)笑意,笑得異常地開心。
見狀,蘇安然繼續(xù)罵道:“白癡啊你!被打了還笑!”
說著,朝著夏涵吩咐道:“涵寶寶,去把我的藥箱拿來!”
“你關心我!”段云燁篤定地說。
“廢話!我能不關心你嗎?”
蘇安然的話,讓段云燁的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樣,眉角含笑,俊臉上泛著紅光。
“疼嗎?”
一邊擦拭他額頭上的血跡,一邊輕聲問道。
面對近在咫尺的她,段云燁開心到快要飛起來了,早知道受傷會有如此待遇,他早就對自己下手了。
“疼!”
段云燁故作受傷的神情,實在讓司徒景軒忍無可忍,他擺出了一副要吐了的表情,說:“燁王殿下,這還有個人呢!再說了,就一個小小的口子,你至于嗎?”
“夏涵,拿刀來,給司徒大人劃個一樣的傷口!”蘇安然冷冷地說道。
“別別別,燁王殿下,你能管管她嗎?這也太暴力了啊!”司徒景軒失聲說道。
這是個什么女人啊?這也太難搞了?段云燁怎么受得了的?他在心中暗道。
“本王管不了!”
段云燁攤開雙臂,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情。
聞言,司徒景軒再次愕然,這是段云燁嗎?他不是個一板一眼的悶葫蘆嗎?他不是最討厭粗鄙的女人嗎?
“夏涵,把司徒大人的嘴堵上,省得他口出惡言失了身份!”
“別別別,卑職無狀,卑職閉嘴!”他徹底沒脾氣了。
擦拭血液,清理創(chuàng)口,實施包扎,蘇安然的手法,專業(yè)到令大夫汗顏。
“王爺,皇上他……”
司徒景軒看了一眼整理醫(yī)療用品的蘇安然,頓住了。
“無事,不必背著蘇妃?!?p> 段云燁的話,已經(jīng)讓他沒有感覺了,他今晚受到的沖擊太多了,他已經(jīng)麻木了……
“父皇,給本王五日時間查明真相,否則就卸了本王的軍權!”
“啥玩意?這么大的事,就給你五天的時間?逗我玩呢?”
皺眉,瞪眼,大不敬的話,蘇安然脫口而出。
司徒景軒瞠目結舌,將她視為了怪物。
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王爺,你答應了?”她沉聲問道。
段云燁劍眉撇成八字,鳳目中寫滿了委屈,他無可奈何地說:“父皇的安排,本王也沒有辦法?。 ?p> 什么情況,段云燁在撒嬌嗎?這個認知,把司徒景軒雷了個外焦里嫩。
今日的沖擊實在太大了,完全顛覆了他有生以來的認知,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樣的表情了……
“為啥要答應,這不是欺負人嗎?五個營地五天,合著一個營地一天唄?資本家也沒這樣狠的啊?”
“一天12個時辰,除去睡覺吃飯上茅房……”
“對了,還得上朝!實際給你查案的時間還不到20個時辰,這么短的時間,他咋不上天呢!”蘇安然憤憤地說道。
“娘娘,本家和狠不狠有什么關系啊?”對于新鮮詞語,司徒景軒完全聽不懂,他只好傻傻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