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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讓植物人王爺失了名節(jié)

第二百一十一章 救人

  蘇安然知道這個消息后,讓蘇途去給她投了一百兩,賭自己贏。

  而蘇途在去的路上,拿了自己全部的存款一百九十八兩,賭蘇安然贏。

  春華秋實知道后,也讓蘇途給她們投了二十兩支持蘇安然。

  段云燁則大手一揮,讓白狼豪擲千兩。

  除此之外,便沒什么人支持蘇安然了。

  地下賭盤的賠率直接就是一比九。

  蘇安然知道這件事后,氣得給自己加了一千兩。

  崔來富知道這件事情后,直接投了五千兩。

  蘇安然問他不怕賠嗎?

  崔來富抱著百兩嘿嘿一笑,“怕,如何不怕,那可是我百兩的媳婦本,所以干娘一定要不要虧了百兩啊。”

  聞言,蘇安然只想翻白眼,感動全無。

  京城里都關(guān)注著兩邊的動靜,四大醫(yī)館開始搞活動,無非就是進店看病一律八折。

  至于那五十個人,據(jù)秋實說,他們把那五十個人帶到了統(tǒng)一的地方,為他們把脈,看病,又吃了許多補藥。

  然后每天監(jiān)督他們早睡早起。

  蘇安然覺得,這也沒什么新意嘛。

  至于蘇安然這邊的五十個人,蘇安然為他們把脈之后,把他們的基礎(chǔ)信息收集便放他們回家了。

  這也是她在賭盤上沒什么人支持原因。

  一點都不上心好伐啦?

  若是蘇安然知道是這個原因,一定會氣得吐血。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蘇安然替他們把脈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有兩個有點隱藏疾病以為,其他人都是真正的因為家里窮,營養(yǎng)不良的那種。

  而且這五十個人都有一個極大的特點,就是懶。

  也不知道許掌柜他們在哪里收集的這么多懶漢。

  不過對于沒有再病人這里下絆子這件事,蘇安然對他們還是十分滿意的。

  終究是醫(yī)者仁心,不愿意搞那種惡毒的手段。

  蘇安然想了一夜,終于想到了。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fēng)里。

  從小到大,看到的什么最多?

  廣場舞啊。

  中國的廣場舞大媽,那簡直是無孔不入的存在。

  蘇安然記得小時候去吃席,在等席的間隙,都有幾個大媽開個音響尋個小空地跳舞。

  也是多虧了她們,向來五音不全的蘇安然,也會那么幾首鳳凰傳奇、小蘋果。

  蘇安然當(dāng)即決定明天去找樂師,便安然入睡了。

  而另一邊,白狼依舊向段云燁播報蘇安然每天的動向。

  “王爺,這件事需要我們出手嗎?”白狼試探著問。

  今日那幾家醫(yī)館太咄咄逼人,當(dāng)時他就想動手了,要不是想到王爺說暗中保護,才忍了又忍。

  段云燁思量了一下,“再看看情況,安然她應(yīng)該有辦法。”

  最近這段時日他太忙了,朝堂上一天一個變化。

  而最大的變化就是,段天闌重新殺回來了。

  據(jù)說是段天闌向皇上獻出了自己這段時間在家關(guān)禁閉的所有想法,然后又獻出了一塊木雕。

  皇上喜歡木雕,還頗有心得。段云燁小時候也跟著學(xué)過,應(yīng)該說和段云燁年齡相差不大的兒子都跟著皇上學(xué)過。

  其中學(xué)的最好的就是段天闌。

  很多時候皇上都夸段天闌最像自己。

  而這次,段天闌獻出的木雕是皇上小時候教他們木雕的場景。

  然后皇上被感動得老淚縱橫,再加上段天闌呈上去的所思所想,覺得他真的有在改變。

  于是讓段天闌重新回了朝堂

  不過太子之位還是沒有還他。

  段云燁就知道皇上偏心,但是沒想到皇上已經(jīng)偏心到糊涂。

  段天闌那件事,要放到幾年前,腦袋都掉了。

  欺君之罪,而且還是用國運來欺君。

  段云燁心里不忿,但更多的還是感嘆,皇帝老了。

  年輕時候的皇帝,是一代明君。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老了,開始糊涂了。

  所以這段時間段云燁也開始運作了,南下賑災(zāi)回來,段云燁便知道塔穆部與段天闌有染。

  只是每次他要有點證據(jù)了,都會斷開。

  所以段云燁現(xiàn)在不僅要拉攏人心,還要收集證據(jù),還要管理兩個部門加上五大營。

  恨不得分出五個自己出來。

  次日一早,蘇安然便帶著冬兒出門去樂坊找樂師了。

  路過包子鋪的時候還心情很好的買了幾個肉包子。

  結(jié)果在一個巷子里,居然看到一個口吐白沫倒地抽搐的人。

  蘇安然趕緊上前查看,意識到對方是癲癇發(fā)作,蘇安然趕緊讓冬兒找一根木棍來。

  癲癇發(fā)作的病人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讓對方咬著自己的舌頭。

  把木棍塞進病人的嘴巴里,蘇安然開始拍打他的雙肩,試圖喚醒他的意識。

  但是對方并沒有反應(yīng),于是蘇安然決定把對方的姿勢換成側(cè)臥位。

  就在這時,一個饅頭飛過來砸在蘇安然的手上,蘇安然登時疼得松開病人的看向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是一個年輕男子,男子一身綢緞錦衣,好看的五官全是憤怒,手里拿著跟他服裝不符合的包子,身上還有一把佩劍。

  他對蘇安然吼道,“我當(dāng)京城是個什么地方,居然光天化日便有女子當(dāng)街殺人,你們放下那位男子,我送你們?nèi)ヒ姽??!?p>  哪里來的傻逼?蘇安然心想。

  就算是帥哥,也是一個帥哥傻逼。

  蘇安然不理會他,畢竟病人要緊,她自顧自的把病人翻身側(cè)臥。

  而男子見蘇安然不理會他,當(dāng)下急了,快速沖上來,就想去拽蘇安然的手。

  蘇安然早已備好銀針,這是這段時間她跟蘇途學(xué)的兩招。

  男子也是個學(xué)武功的,靈活的躲過銀針,道,“你居然用暗器,你真的太歹毒了。”

  最毒婦人心。男子今天可算是開眼了。

  突然一個婦人帶著小孩跑過來,“相公~”

  蘇安然沒想到男子看著年輕,居然還結(jié)婚了。

  結(jié)婚就算了,畢竟蘇安然自己也結(jié)婚了。

  可為什么自己穿得人模狗樣,妻兒卻穿帶補丁的衣服?

  蘇安然當(dāng)下對男子多了幾分鄙夷。

  而女子身后的小孩也在喊“爹爹”,二人跑過來,路過他們,跑向地上躺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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