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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讓植物人王爺失了名節(jié)

第三百五十九章 進大牢

  蘇安然雖然路上服了傷藥,但心口的疼痛還未消散。

  為了救順?gòu)搴褪首?,蘇安然和段云燁都受傷,更何況順?gòu)迥缸觽z失蹤,本就是太子一手策劃,她如何能答應(yīng)?

  “皇上,賞賜太子殿下,是否有所不妥?”蘇安然眉心折起,眼神帶著不甘心,道:“我和王爺都為了救出順?gòu)?,一個內(nèi)傷,一個刀傷。至于太子……此事少不得和太子有些關(guān)系,皇上還要重賞……”

  段天闌冷哼一聲,,眼神森冷的看著她,“蘇王妃,你說孤脫不了干系,是否能拿出證據(jù)來?”

  “若是沒有證據(jù),你方才的話,便是污蔑儲君?!?p>  說罷,他頓了頓,又嘆息一聲,“孤知道,因為孤平日里與段云燁不和,你自然見不得孤得到父皇的賞賜,不想孤壓他一頭。”

  “可孤為了順?gòu)搴褪?,可是實打?qū)嵉氖軅?。眼下急于父皇召見,更是連包扎都沒有,眼下這血可是還流著。”

  蘇安然受傷也是內(nèi)傷,看不出什么來,而段云燁,也的確不比他受傷看起來嚴(yán)重。

  皇后早就已經(jīng)心疼死了,是以剛奔赴前殿,行了禮后,就趕緊去查看段天闌的傷口。

  “皇上,太子為了救順?gòu)搴褪首?,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只不過是賞賜罷了,蘇王妃何至于這般計較?”

  “再說了,蘇王妃懷疑是太子擄走順?gòu)搴褪首樱瑢⑺麄儾仄饋?,那可有證據(jù)證明太子是主謀?”皇后目光凌厲的看著蘇安然。

  蘇安然的確沒有證據(jù)證明太子是主謀,說出的話也就顯得有氣無力,“沒有?!?p>  誰知道段天闌會想到將大臣都帶去,還編了一段什么看到信件,才過去的計策。

  蘇安然一下子吃了啞巴虧,心里也是憋得難受。

  她直直的看著皇帝。

  皇帝被她看的帶著幾分心虛。

  原本就是被他派去找順?gòu)宓?,眼下卻是發(fā)展成了這個局面。

  不過好在人都找回來了,他也不想將此事再追究下去。

  皇帝這下就想打個哈哈過去,“罷了,出發(fā)點都是好的,此事就到此為止了?!?p>  話已經(jīng)說出口,蘇安然即便心里不痛快,也只能咬牙忍了。

  在皇帝欲要起身時,皇后急了。

  若是就這么輕易的算了,她兒子的傷,豈不是白白挨了?

  “皇上!”

  她小心板正太子的身子,對皇帝說道:“太子如今連傷口都還沒有包扎,您看看他的傷,肩頭直接被一劍貫穿,甚至不知要多久才能養(yǎng)好,臣妾這心里可能痛的難忍??!”

  皇后說著,心中越發(fā)心疼,眼淚也是不要命的往下掉。

  她多少知道順?gòu)宓氖虑楹退嘘P(guān),但是這傷也是的的確確疼在她的心里。

  “這傷還是北兢王造成的,皇上,您萬萬不能隨意算了?!?p>  皇后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看著皇上,眼眶里滿是眼淚。

  皇帝雖說有了順?gòu)暹@個替身,但和皇后之間,多少也還是有些感情在。

  再者說來,眼下這局面,對段云燁和蘇安然來說,的確是形勢不妙,他若是偏心二人,皇后和太子心中都會記恨著。

  思索片刻,他抬頭,淡淡一語,“北兢王和蘇王妃謀害儲君,即刻將兩人關(guān)入大牢。”

  蘇安然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

  不撤了對段天闌的賞賜就算了,現(xiàn)在反而要將他們二人關(guān)入大牢!

  蘇安然目光怨念,這是用完就丟了嗎?

  皇帝不看她的臉,揮了揮手,催促道:“還不將他二人押入大牢?!?p>  他身邊的太監(jiān)揮了揮手,立馬來了幾個侍衛(wèi)將人帶走。

  說是押走,誰又敢真的像是押囚犯似的?

  兩人才進了大牢,后腳太監(jiān)就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

  “王爺,王妃。”他諂媚的笑著行禮問好,又解釋了皇上下的口諭。

  “皇上也是為著保護王爺和王妃,畢竟皇后娘娘那邊不依不饒的,傷了太子殿下也是真的,若是不做做樣子的話,怕是皇后娘娘和太子那邊說不過去?!?p>  “再說了,還有幾位大臣在那里,要是傳出去的話,也損壞王爺和王妃的名聲,只能如此,還請兩位理解皇上的一片苦心。”

  走到半路的時候,蘇安然就已經(jīng)明白過來,只是那時候惱怒大過理智,她才心有不悅。

  “公公放心,我們明白,皇上也是為了我們好。”

  太監(jiān)又跟外頭跟來的牢頭囑咐道:“王爺和王妃在這牢里,不用受任何約束,你們也都開點眼兒,好吃好喝的伺候著?!?p>  說著,他嫌棄的打量著牢房,皺起眉毛。

  牢頭一下子就明白了,“公公,這牢里臟亂不堪,依奴才看,是不是該換個地兒?”

  見他上道,公公滿意的點頭,“那你就挑選一間合適的?!?p>  “王爺,王妃,你們有什么事兒,盡管使喚這里的牢頭,咱家都說明白了,只不過給外頭看看罷了。”

  也當(dāng)真如公公所說,兩人在牢內(nèi)絲毫不受拘束,不僅換了牢房,還可以自由出入。

  只是怕白日里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都是夜里出入的次數(shù)多些。

  經(jīng)過皇帝將兩人貶去大牢,段天闌只覺得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是碾壓過段云曄的。

  有了皇帝的偏心,他行事起來,自然也就更加膽大。

  就是因為越發(fā)大膽,才更加引起皇帝的疑心。

  “你看看,這奏折上是如何寫的?”皇帝不悅的靠在椅子上,面色嚴(yán)肅的可怕。

  公公大著膽子看了一眼,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皇上,這……太子許是因為和將軍交好,故而,才……”

  “這官職,何時由他來定了?”

  皇帝想起太子近日來的所作所為,心下越發(fā)擔(dān)憂。

  他還正值壯年,太子便迫不及待的指點江山了。

  眼角余光瞥見方才被他翻開的折子,他拿了起來,觀看后,擬了一道圣旨。

  “江南水患天災(zāi),皇帝憂心,卻不能親自前往,故命太子前去,治理水患。”

  至于太子遞來的奏折,他也沒有批閱,而是隨意堆積在一處,只當(dāng)做沒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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