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她可不是個安分的
那邊,看著于代真竟然發(fā)出這么離譜的話,許悠悠立馬搶過手機。
“你這不行!我后悔了,你還是換個人吧?!?p> 不管于代真再怎么央求,許悠悠都沒答應(yīng),甚至未免以后尷尬,她直接將人刪了。
臨到下班的時候,她收到了楚斯年的消息。
說是今晚不回家吃飯。
晚上,圣庭。
VIP包廂,穿著一身白色風(fēng)衣的舒卿一推開門,兩雙直勾勾的目光便落到他身上。
他腳步一頓,挑眉笑,“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給你發(fā)消息怎么沒回?”楚斯年眸色沉沉的看了他一眼。
舒卿還是笑呵呵的,“不是在手術(shù)嗎?看到你們發(fā)的消息,我立馬就過來了?!?p> 楚斯年一把將他的手推開,“她后面給你發(fā)消息了嗎?手機給我?!?p> 舒卿沒應(yīng),“那真是你老婆?”
“手機?!背鼓瓴幌敫麖U話。
“行行行?!?p> 楚斯年直接點開微信,看到兩人對話以及那頭像,他心情是說不出的復(fù)雜。
猶豫片刻后,打了一行字。
【你單身嗎?】
剛點擊發(fā)送,刺眼的紅色感嘆號就跳了出來。
“她把我刪了?”舒卿也愣了。
楚斯年心情愉悅,臉上的表情瞬間豁然開朗,立馬將手機扔了回去。
“說不定是有人盜了她的微信號?!?p> 舒卿搖了搖頭,出言警告,“兄弟,你覺得可能嗎?說實話,我們都沒見過你那個老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也不清楚?!?p> “就今天的事情而言,她可不是個安分的主,你小心哪天被戴綠帽子?!?p> “她不是這樣的人?!?p> 楚斯年毫不猶豫的反駁。
舒卿只嗤笑一聲,背靠在沙發(fā)上。
“行,不說這個了,我明天早上有個手術(shù),不能陪你們喝,以水代酒?!?p> 話音剛落,就見楚斯年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辛辣刺鼻的酒入喉嚨,他卻像是沒感覺一樣,又倒了一杯。
幾人喝到九點,楚斯年完全醉了。
“我送你回去。”三人中就只有舒卿一個人沒喝酒。
楚斯年雖已經(jīng)有點意識不清,但還是冷冷開口,“不用,星辰你送我回去!”
“我靠!你這防著我呢,也太讓我傷心了?!笔媲洚敿春霸?。
又不是他主動加許悠悠微信的,他們十幾年的兄弟,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剛結(jié)婚幾年的女人?
……
敲門聲響起。
許悠悠一打開門,就看見了被古星辰扶著的男人。
撲面而來的酒意讓她眉頭微蹙,她連忙伸手去扶,“怎么喝這么多?”
“工作需要?!惫判浅降瓛吡怂谎?,神色不明。
兩人將楚斯年扶到了沙發(fā)上,古星辰就離開了。
這還是許悠悠第一次見楚斯年喝醉,他一向斯文,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也不需要什么應(yīng)酬。
今天喝的如此爛醉,倒還是第一次。
男人臉頰酡紅,眉頭緊皺,似有解不開的愁緒。
薄唇輕啟,“水?!?p> 她倒了一杯熱水,在他身邊蹲下,“喝吧?!?p> 就著許悠悠的手,男人喝了半杯水,這才清醒了些。
許悠悠見他的狀態(tài)好多了,便想扶他回房間。
她柔聲細語地說著,“斯年,我們回房間睡好不好?”
楚斯年沒答,直直盯著她,深邃的眼瞳仿佛幽潭,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吸進去。
“你今天怎么了?”
她看得出,楚斯年情緒不對。
男人不答反問,“悠悠,你喜歡我嗎?”
“當然啊。”許悠悠笑了笑,只認為他此時喝醉了,神志不清,所以說話時更像是在哄小孩子。
聽見她的回答,楚斯年幽深的瞳孔越發(fā)陰沉,帶著幾分危險,“那你會喜歡別人嗎?”
許悠悠頓時皺眉,“怎么了,是心情不好嗎?”
楚斯年忽地將她抱進了懷里,力道大的仿佛想要將她融進身體。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是滿滿的占有欲,“你不可以喜歡別人,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許悠悠被他抱的肩膀疼,柳葉眉皺著,但還是柔聲勸,“好好好,我不喜歡別人,就喜歡你,那我們現(xiàn)在去睡覺好不好?”
“嗯?!彪S著男人話音一落,許悠悠只覺得身子驟然騰空。
她下意識的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脖子,從她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他緊繃的下頜。
臥室里沒開燈,客廳的光照進臥室,光線鋪灑在床上。
許悠悠被輕柔的放上了床,隨后男人便壓了上來。
“你……”
她的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屏住呼吸,大大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下一秒,一個極其輕柔的吻就落了下來。
許悠悠不可置信的睜大眼!
心跳聲砰砰砰的告訴她,她這不是在做夢。
而下一秒,楚斯年便立馬從她身上起來,“抱歉,我喝醉了。”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許悠悠略帶一些緊張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沒有怪你,而且……我不討厭?!?p> 最后幾個字聲如蚊蠅,但還是落入了楚斯年的耳朵里。
他遲疑了一瞬,但還是低聲開口。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還沒準備好,我不急。”
說著,他安撫的揉了揉女人的頭頂。
“今天晚上我去次臥睡,晚安!”
留下這句話,男人迅速關(guān)門離去。
房間里瞬間漆黑一片,獨留下窗邊一簇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撒了進來。
許悠悠愣愣的,側(cè)身躺在床上,拿出了手機給于代真發(fā)了條消息。
【真真,你說兩個人明明已經(jīng)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卻沒有做最親密的事,說明什么?】
于代真那邊回復(fù)的很快。
【說明那男的不行。】
許悠悠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應(yīng)該吧?
可他們倆結(jié)婚都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但躺在一張床上時,楚斯年從來沒對她有過實質(zhì)性的行動。
雖然他說他尊重她,希望等她同意之后再碰她,但剛才那種情況下,他卻還……
怪不得。
怪不得楚斯年一直那么尊重她,原來是因為他不行。
許悠悠嘆了口氣,完全認同了于代真的話,開始為男人的身體擔(dān)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