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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總是刁難我

10,確認些什么

權(quán)臣總是刁難我 竹林酉十人 2118 2023-06-09 00:13:37

  馬車外,容欽隨手捏斷了一個人的脖子,也加入到戰(zhàn)斗中去。

  雖然他是一個文臣,但武功底子卻深不可測,能夠殺他的人,掰著手指都能算出來。

  沒過多久,來勢洶洶的刺客便全部都被制伏,有的當(dāng)場斃命,還有的干脆咬破了唇齒間的藥囊,服毒而死。

  來人,盡是些死士。

  容欽緊緊握著拳:“給本相查,這群人背后,是誰在指使。”

  很明顯,這些死士的目的并不是殺他,而是單純的想要給他找些麻煩。

  選在街道這樣的地方,無疑是做給帝都的百姓看,讓他們以為,獨攬朝權(quán)的右相四面樹敵。

  屆時帝都眾說紛紜,容欽的是非好壞,便又是一番猜忌。

  與他而言,也是明目張膽的宣戰(zhàn)。

  坐在馬車里的裴祈不用想也知道現(xiàn)在容欽臉都綠了,等到動靜停了下來,她才輕手輕腳的走馬車,關(guān)心的詢問:“夫君,你沒事吧?”

  容欽回了神,只見裴祈已經(jīng)大著膽子走過來,攥著手上的帕子為他擦拭臉上的血跡。

  因為身高的差距,裴祈要高高抬著手才能碰到。

  容欽輕輕握住她的小手,陰冷暗沉的目光才稍微緩和了過來:“無妨,回去吧?!?p>  再次進了馬車,容欽略帶倦意的斜靠在車內(nèi),輕輕擁著裴祈,寂靜無言。

  裴祈一路上舟車勞頓,再加上傷還沒好利索,所以干脆就這么靠在容欽身上,也合眼睡了起來。

  似乎剛剛死掉的那批刺客,并沒有讓她有所顧忌。

  不知不覺,容欽感覺到懷里人均勻的呼吸聲,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

  軟玉溫香,娟好靜秀。

  也是個美人。

  車內(nèi)溫度適宜,容欽也十分配合,所以裴祈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jīng)到了丞相府。

  裴祈躺在軟塌上,一睜眼就看見了支著腦袋側(cè)躺在他面前的容欽,此時正拿著一卷書輕輕翻閱。

  看著擺設(shè),像是容欽的書房。

  她是怎么過來的?既然睡的這么死。

  察覺到裴祈的動靜,容欽放下書卷,挑了挑眉:“醒了?夫人睡的還挺香?!?p>  裴祈坐起來,不好意思的埋著頭,小聲問詢:“剛剛,是夫君帶我回來的嗎?!?p>  “夫人以為呢?”容欽也跟著起身,向裴祈湊了湊:“除了為夫,夫人還想要誰?”

  這人,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做什么?

  裴祈不自覺的向后仰了仰,露出些許懼意:“阿柔沒有……”

  沒等裴祈狡辯,容欽就開口打斷了她:“不過為夫覺得今兒個夫人確實膽子大了些,莫說有沒有想著別的男人,就連方才的遍地死尸,也都毫不懼怕。”

  裴祈呆愣一瞬,容欽這是在試探她?

  若是平時的葉柔,看見這種血腥的場面,定會害怕的腿軟。

  可她不是葉柔,一時間也忘了偽裝,沒想到還是被容欽注意到了。

  裴祈強裝鎮(zhèn)定,扯出一個十分信任的笑意,大著膽子撲進容欽懷里,環(huán)住他的腰:“夫君在那,所以阿柔才不怕的?!?p>  “要是只有阿柔一個人,定會嚇得當(dāng)場昏了過去?!?p>  容欽眼眸微暗,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指間緩緩移動到她耳邊,將她的碎發(fā)別在腦后,勾起她的下巴:“原來為夫能讓你這般安心?!?p>  裴祈不語,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須臾,頭頂傳來一聲笑意,容欽不由分說的攬著她的腰倒在榻上,一個翻身將人困在身下,在裴祈震驚之余,扯開了她的衣帶。

  裴祈大驚失色,連忙按住容欽的手,另一只手慌亂的推拒:“你……你要干什么?”

  這次,她不是裝的,是真的慌了。

  容欽對葉柔,不是一向愛答不理的嗎?怎么她一來就成了這樣?

  虧她之前還以為容欽是個不近女色人,沒想到竟也……這般輕?。?p>  容欽不悅的抓住她兩只作亂的手舉過頭頂,冷冽的眼眸投去一個警告性的眼神,示意她老實點:“你我本就是夫妻,本相就算是想干些什么,你又能如何?”

  “所以,別讓本相對你失去耐心。”

  瞬間,容欽就像是變了個人,既然比在葉府的時候還要恐怖。

  他的喜怒,從不會寫在臉上。

  裴祈被鉗住雙手,動彈不得,只能流著眼淚,淚汪汪的求他:“夫君,不要、不要……”

  她不相信容欽會在一天之內(nèi)改變對葉柔的態(tài)度,此番舉動,或許……

  只是想確定什么?

  隨著容欽的動作,裴祈的外衣被容欽褪去,柔軟白皙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容欽抱起她,低頭在她頸間輕嗅,眸光,則落在了她肩上的那塊梅花胎記。

  原來如此。

  裴祈了然,眼淚更加肆無忌憚的流出來,似乎是被容欽的舉動嚇得不輕,又不敢大聲哭,生怕惹惱了他。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容欽惱怒的蹙起眉頭,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別哭了,掃興。”

  言罷,容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對著門口的屠攸低聲:“送她回清心院。”

  “是。”

  裴祈將臉埋在膝間,一邊哭一邊顫抖著身子,一副受到了極大驚嚇的樣子。

  就連葉柔的胎記都確認了,我看你還能懷疑什么。

  相比于容欽時而跟她裝一裝溫柔的樣子,屠攸就是一個直來直往的木頭。

  他從外面徑直走進裴祈,不管她是否哭的梨花帶雨,直接態(tài)度強硬的道:“夫人,請隨屬下回清心院?!?p>  裴祈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眶抬頭望他,帶著哭腔的語調(diào)任誰聽了都要心疼一番:“我、我被丞相大人嚇得腿軟,走不動了?!?p>  裴祈從來都是不愿意吃虧的性子,雖然那現(xiàn)在拿容欽沒辦法,但為難一下他這個呆瓜屬下,倒是不難。

  畢竟他沒有容欽那般心思縝密,看上去……

  就像個傻子。

  屠攸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他從小就是在嚴苛的訓(xùn)練里成長出來的粗人,只知道主子的女人他們碰不得,哪怕她不受寵。

  而這女人身份又擺在那,是丞相實打?qū)嵉姆蛉?,他要是跟平常人一樣給她拖出去,也不是那么個事……

  裴祈見他為難,玩心大起,軟軟的伸出了手:“你要是著急,要不……把我抱回去?”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夫君的?!?p>  說完,裴祈還十分“純良”的眨了眨眼,讓屠攸更加不知所措。

  媽的,還抱她?

  這女人怎么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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