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和離后她母儀天下

第163章:不知道什么叫一見鐘情

和離后她母儀天下 舟磬 2024 2023-05-08 00:00:00

  “瘋子?!迸R音忍不住又罵了一句,她去掰任俞禮的手,“放開?!?p>  任俞禮置之不理,即便是臨音用手去抓他的手,他依舊置之不理,直到臨音掏出了刀。

  任俞禮本以為臨音只是做做樣子,沒有多在意,直到刀利落的削過來的時候,任俞禮飛快的抽回了手。

  眼前的少女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還敢下手,而且還敢動刀,他倒是越發(fā)的好奇,這人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又這么大的身手。

  “喲,怎么躲了?”臨音挑眉。

  任俞禮搖了搖頭,“我明日可是要去面見圣上的,娘子這一下手,我都要想該找什么理由,若是真的廢了我一只手,那我怕是不好在御前為娘子開脫了?!?p>  她不怕潤國公世子,也不知道怕不怕今上。

  “讓你見不到圣上就好了?!迸R音面色不善的說道,說完,就往任俞禮企圖上前來的手送刀子。

  任俞禮連忙收回了手,她也不怕圣上。

  這樣的人,不是游走江湖的肆意游俠,就是出身高貴,圣上在她們跟前也不夠看。

  這姑娘英姿颯爽,但是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尋常衣料,發(fā)間甚至還有上好的珠翠,發(fā)冠上面還鑲嵌著上好的翡翠。

  那就只能是后者。

  京中的名門貴女即便是再囂張跋扈,也很少有不畏懼圣上的,那就只能是最頂尖的那幾家,而她......

  “長樂郡主?”任俞禮試探的問道。

  京中的頂尖貴女風(fēng)評都不錯,只有長樂郡主得了“乖戾”二字。

  臨音正在想下一步該怎么做,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就猜出了她的身份,不過,她從沒想著隱瞞自己的身份,對方猜到也不足為奇。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冒犯?!迸R音翻身上馬,居高臨下。

  任俞禮艱難的起身,臨音下手都是下的死手,現(xiàn)在他根本沒勁上馬,只能依靠在樹上。

  “郡主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不也不曾手下留情嗎?”任俞禮笑瞇瞇的說道,現(xiàn)在想來,他派出去的那幾個刺客,估計是活不下來,長樂郡主如此身手,甚至不需要調(diào)動旁人,一人之力就能誅殺。

  臨音驚訝于任俞禮的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先動手的,但是仔細(xì)想想,這人分明就是個瘋子,能講什么道理。

  臨音輕輕一嘆,明明她此來是寄情山野,但是還是遇到了這么個人。

  “任世子倒是好口才,不是說是進(jìn)京照顧父親,順帶休養(yǎng),怎還有功夫來射我一箭?而且......”這個好大兒也沒多孝順。

  “月下圍獵,別有趣味。至于射出那一箭,我哪里知道是郡主在前面呢?若是郡主,那必定不會射那一箭了?!比斡岫Y依靠著樹干回府精力。

  一箭殺不死臨音,萬箭齊發(fā)才能斃命。以西寧王和衡陽長公主對長樂郡主的寵愛,若是愛女橫死京都,估計要發(fā)瘋吧。

  以他們的能力,到時候天下都會天翻地覆,聽著就十分有趣。

  不過,倒也沒什么可遺憾的,天下大亂不過也就那樣。眼前人似乎比天下大亂還要來的有意思。

  臨音不知道任俞禮的瘋狂想法,她只以為是任俞禮畏懼權(quán)勢。所以才有此一言。

  “任世子倒是悠閑。這樣出來倒也不帶一個人?!迸R音環(huán)顧周圍。

  “郡主不也是沒有帶人嗎?”任俞禮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人多了就惹人煩,一個人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豈不妙哉?”

  “若是你帶了人,說不定方才你被我打的時候,能有人出來幫你呢。”臨音嘲諷的說道。

  任俞禮坦蕩的搖頭,“我的人更擅長水中作戰(zhàn),陸上功夫怕是比不上郡主,來的也沒有用?!?p>  “算你有自知之明?!迸R音冷哼,不過心中有幾分失望,如果任俞禮也帶了人出來,這個時候,就能試試那些人的功夫了。

  任俞禮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踉踉蹌蹌的上了馬,臨音見此,不由得嘲笑道:“說起來,他們就算幫不上忙,也不會讓任世子如此艱難?!?p>  “再艱難,騎馬也是夠的?!比斡岫Y說完,當(dāng)即拍馬向前,而他飛快的前行,經(jīng)過臨音身側(cè)之時,趁著臨音不備拽了一下臨音,把臨音拽到了自己的馬上來。

  長樂郡主能文能武、力氣十足,但是倒也沒那些彪形大漢那么重,拎他還是拎得起的。

  臨音:“!?。。浚??”

  任俞禮抱著臨音,縱馬上前。

  “你爹——你這個瘋子。”臨音忍不住怒罵,直接揮拳向任俞禮打去,而任俞禮沒有躲,而是硬生生的受了一下。

  下一刻,或許是為了防止臨音離開,任俞禮抽出一支箭矢,狠狠的刺向自己騎著的馬,馬頓時就發(fā)狂了起來。

  在臨音驚恐的目光中,任俞禮死死抓住了臨音——臨音并不是驚恐馬,而是驚恐自己遇到了一個真的瘋子。

  “你個瘋子,你放開我?!迸R音忍不住怒罵,而任俞禮置若罔聞。

  下一刻臨音掏出了刀,毫不留情的閉著眼睛朝著身后的任俞禮刺過去。

  任俞禮不僅不躲,還笑的十分開懷,任由自己的左肩被刺了一下。

  臨音見他還不松開,她咬了咬牙,估算著位置,把刀往任俞禮的咽喉送去。

  任俞禮雖然瘋,不過他還是十分的惜命,當(dāng)即松開了手,從發(fā)狂的馬匹上面跳了下去。

  彼時,他們已經(jīng)穿越了山林,到達(dá)了那一處平原,他順著草堆滾了一圈才停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個血窟窿。

  在溫柔的月光之下,馬匹上的少女就仿佛披著上了一層銀紗,她氣急敗壞,陰鷙狠厲。但是又身手卓絕,耀眼美好,她輕而易舉的殺了這匹馬。身上的沾染了馬匹和旁人的血跡,看著任俞禮,目光陰沉,一步一步踏著月色而來。

  任俞禮并不害怕,只是笑得開懷,他今年二十四歲,往前的時光,多半在血腥殺戮與折磨之中度過。懂得東西很多,不懂的東西也很多。

  眼下的他,只知道拉著臨音一起瘋很有意思,不知道什么叫一見鐘情。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