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相吸香氛?”
白鼬挑了挑蠟筆粗的小眉毛,繼續(xù)道
尤茉希嫌惡地看了眼仍跟在自己身后的顧璟陽,冷冷一笑:
“那這藥效如何?”
“一瓶情絲暗動(dòng),兩瓶呼之欲出,三瓶天崩地裂不可阻擋
“好!下單!”
茉?;?00積分購買了三瓶“相吸香氛”,浸潤在自己的絹帕中。
然后微微駐足停下不動(dòng),顧銘陽跟在后仍是絮絮叨叨,一個(gè)不防,踉蹌了一下。
他只見茉希對自己唇邊噙笑,似春燕歸巢,帶著一抹倦思,還以為自己醉花了眼,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尤茉希見顧銘陽一副癡漢模樣,可笑又可恨--
家院內(nèi)公然調(diào)戲剛?cè)腴T的弟媳,這副做派將堂弟顧璟杭的臉面置于何處!
想來平日里,他也沒少欺負(fù)璟杭。
想到這,茉希的笑容里多了幾分冷意,盈盈開口道:
“堂哥可是想知道我今日里用了什么香?”
一聲“堂哥”嚶嚀婉轉(zhuǎn),仿佛在顧銘陽早已化成水的心間又狠狠擰了一把。
他一點(diǎn)也不奇怪茉希為何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只當(dāng)她剛才是裝腔作勢,現(xiàn)在見四下沒人才露出自己的一方春心--
這樣的女人,不管是顧家大院還是妓院勾欄里,他顧璟陽見得多了去了!
想到這,他咽了口涎水,快步上前:
“好妹妹,快告訴哥哥!哥哥可急死了!”
茉希不緊不慢,揮了揮絹帕道:
“我這帕子,你一聞便知?!?p> 說完,便將手中的絹帕扔進(jìn)了花園中。
顧璟陽如餓狼般撲了過去,小心翼翼地?fù)炱鸾伵练旁谧约罕羌饷臀饋?,看得茉希一陣心中泛嘔。
你且是浪蕩著吧,待會便有好顏色讓你瞧!
只見顧璟陽將絹帕放在手心,奉于鼻下,仿若捧著什么絕世珍寶,嘴巴里還虔誠地念叨著:
“妹妹你這帕子當(dāng)真銷魂?。∨灵g幽幽暗香便如你這人一般,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茉希硬著頭皮忍受顧璟陽不合時(shí)宜地掉書袋,還在奇怪這同性相吸香氛為何還沒有發(fā)揮作用。
卻只見顧璟陽突然身體一震,雙目圓睜,看向茉希的眼神中充滿厭惡,然后連退三步道:
“你這女人,站得離我這么近作什么?”
茉希:?
顧璟陽見茉希一臉癡傻,面上的嫌棄之色更甚,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們這些女人見了小爺兒都如狂蜂浪蝶一般,瘋了似的像要往我身上撲。但小爺兒今天告訴你,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女人!”
顧璟陽身后的小廝臉色變得青白,嘴巴張得老大,木頭樁子似的戳在原地,楞楞地看著自家的傻少爺。
少爺今日是發(fā)了什么癲?
平日里他一愛酒二好色,恨不得把院子搬到勾欄里住,現(xiàn)在卻突然開口說什么“最痛恨的就是女人”?
您昨夜不還和紅鶯海誓山盟,今生做鬼也得做個(gè)牡丹花下的風(fēng)流鬼嗎?
……這一定是少爺最新的泡妞大法,所謂欲揚(yáng)先抑欲擒故縱,一定是這樣!
小廝用他清奇的腦回路剛剛想通,又聽見自家少爺說道:
“這女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就覺得濁臭逼人。只有咱們男人才是水做的骨肉,我一見便清爽無比?!?p> 小廝的臉從清白轉(zhuǎn)向了紫紅,張了張嘴剛要說什么,卻見顧銘陽一臉垂涎之色地看向自己。
那眼中盛著兩團(tuán)小火苗,正在激情地熊熊燃燒。
額滴娘誒!這是少爺看向勾欄女子的時(shí)候才會有的眼神??!
為何此刻少爺用這種眼神盯著我?
為何我的內(nèi)心如此不安?
為何少爺?shù)淖ψ訝科鹆宋业氖?p> 小廝“哇”地一聲尖叫起來,渾身打著哆嗦,跳出半丈開外,躲到一棵桂花樹后,帶著哭腔問道:
“少爺,您這是怎么啦?”
顧銘陽滿臉堆著下流的笑,摩擦著雙掌:
“小淘氣,你別逃啊,爺兒這就來逮你!”
小廝的眼淚從眼角一路滑下臉頰,聲嘶力竭地哭嚎:
“少爺,我每個(gè)月也就領(lǐng)你500文的月錢啊!您不能這么對我……我上有老母老父,還沒娶妻生子!少爺,您別拽我的褲子……”
如萱被這一場鬧劇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這顧銘陽還對自家小姐糾纏不休,轉(zhuǎn)個(gè)頭的辰光卻將他的小廝按在地上,扒起了褲子。
她一只手趕緊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指了指上演著你追我逃的主仆二人:
“小姐,銘陽少爺這是怎么了?
“許是酒色過度,魔怔了吧!”
說完,看了眼地上的帕子:
“將這帕子燒了,我覺得惡心!”
一只可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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